我最近是不是太走运了?
韩泓瀚翻着白眼,突然担心起来,他觉得自己这阵子太走运,以后的日子可能会变得不好过。
韩泓瀚看了一眼一旁的裴雨诗,只见裴雨诗也是愣在那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心说这姓张的怎么这么好说话。
“唔…”树荫下的小狐狸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前爪,拨弄着头上的耳朵,看着远处的韩泓瀚和裴雨诗。
裴雨诗…可恶…
小狐狸开始发现自己有了另外一种奇怪的感觉了,这种感觉难以用语言来描述,反正让她觉得十分不舒服。
“走吧…”韩泓瀚揽过裴雨诗的细腰,“娘子。”
裴雨诗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头靠在韩泓瀚的肩膀上,走进了院子里。
考试过后五天,考试的成绩会公布出来,到时候去看布告栏即可知道自己的成绩,是否中状元。考试试卷先由考官批改,选出其中可以看得过去的,挑出优秀的,上交给翰林院,最后由翰林院选出状元、榜眼以及探花。
其实中不中状元对于韩泓瀚来说,是不重要的,因为举人就算不中状元,也可以被分配到其他地方做官,再不济也能是个县官。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竟然想贿赂考官!”批改试卷的提学官愤怒的拍响了桌案,指着面前一个一脸小人相的男子。
此人正是张家管家。
虽然说张公子本人是已经放弃了,但是长老爷岂能放过那个夺走自己儿媳的家伙。现在派人来的目的就是贿赂考官,让韩泓瀚的试卷在第一轮就被刷下去,连翰林院都进不去。
“大人少安毋躁,若是觉得我给的钱还不够多可以提出来,要多少我都可以给。”管家尽量摆出卑微的姿态,希望考官可以满意。
此时已经是深夜,考官连夜批阅考卷,烛光被窗外的寒风吹得摇曳不止。
考官拂袖一辉手:“赶紧走,再不走我就叫人来把你赶出去了!”
管家的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就连因笑容而挤出的皱纹中都带着阴险的气息:“若是考官大人不愿意,那也没办法了。”说着转身就要走出去。
考官为官多年,这种想要贿赂考官来获得功名利禄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也是见怪不怪了,不过像他这种只要求了一次就退却的人确实很少见。
“神经病…”考官看着管家远去的背影,低声骂了一句,低头继续批阅试卷。
张老爷想得很清楚,如果贿赂考官不成功的话,只好把韩泓瀚杀了。
所以管家也没有犹豫,很痛快得就离开了考官,直接去找张老爷。
“老爷,考官不肯受贿。”管家对张老爷说道。
张老爷也知道,文人一般都是很有节气的,贪污受贿,基本上是没机会行得通的。他搭在座椅扶手上的手动了动,手指灵活的在扶手上弹出一连串的“嗒嗒”声:“是吗,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明天晚上之前,我要那小子的人头。”
“老爷,万一他考上了怎么办,万一考上了状元呢?”管家有些不安地说道。
“那又怎样,做了他。”张老爷拿起烟斗,叼在了嘴里,一手托着烟斗,一手搭在膝盖上,又把腿翘了起来,完全不像是个老爷的作风。
“小的知道了。”管家鞠了个躬就下去了。
裴雨诗是一个十分喜欢舞文弄字的女子,整天都是和韩泓瀚吟诗作对。
这天,又是深夜,烛光摇曳,裴雨诗和韩泓瀚在书房内对文,顺带培养感情。
“娘子,看我这首词写得如何?”韩泓瀚拿起宣纸,递给裴雨诗看。
裴雨诗小心翼翼地接过宣纸,笑道:“我们还没有洞房花烛,我还不是你的娘子呢。”话说完,裴雨诗开始念纸上的词,只见宣纸上写下的词,只有词牌名,而没有标题:
如梦令
点漏小楼倾雨,
桌上乱书风鼓。
踱步小园中,
残叶败花多许。
谁语,谁语。
惊散旧枝无数。
“夫君,你怎么总是能写出这种悲伤的东西呢?”裴雨诗苦笑了起来,“你还是忘不掉她吗?那个金灯花?”
韩泓瀚这才发现自己似乎伤到了面前这个女子的心了,连忙说道:“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有思绪而已,并不是刻意写给她的…”
裴雨诗不等韩泓瀚把话说完,就扑进了韩泓瀚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了他:“白痴,你不是说过,不想错过我吗?那你就好好珍惜我啊,再让我伤心,当心我不嫁给你了。”
“我…”韩泓瀚伸出双臂,想把裴雨诗抱住却又不敢,一时间十分尴尬。
“白痴,快抱住我啊。”裴雨诗看韩泓瀚这幅白痴相,又好气又好笑。
韩泓瀚在得到裴雨诗的允许之后,终于将裴雨诗揽进了怀里:“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不会了,有娘子你,什么都够了。”
裴雨诗将韩泓瀚轻轻推开:“都说了还不是你娘子了,白痴。”说着又笑了起来,擦掉眼角那将要流出的泪滴。
“啪嗒!”原本寂静的黑夜中传来一声微弱的脚步声。
“嗯?”韩泓瀚抬起头看了看一片漆黑的窗外,什么都没有出现。
“怎么了?”裴雨诗也察觉到了一些异样,问道。
韩泓瀚又仔细听了听,刚才好像真的是什么都没有的样子,韩泓瀚才放松了下来。
“吱呀…”门被开了一条细缝。
“谁?”韩泓瀚的神经开始紧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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