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计是感激涕零,比这大拇指说道:“爷,您敞亮啊,敞亮!”。
娄绍明一挑眉,甩了甩脖子,勾了勾手指。意思是让那个搬工头儿,过来自己和他说几句悄悄话。
这位搬工头儿,也是非常会看人眼色,直接附耳过去。他明白是这位大人要跟他说几句和别人不能讲的话。
“拿着...”,娄绍明又从自己的宽袖中悄悄摸摸地拿出了一个布包,递给了这个搬工。这搬工随手就是这么一打量,眼神有些异样,推手想把这布包给换回来,这里面他这随手一掂量可是不少于十两。
“不用,这钱是你该拿的。”,娄绍明悄声说道。
他们两人现在在一个黑胡同里,四下无人就他们两人在交谈。这可把搬工头儿给着急坏了,心说这钱不是买自己的命的吧。
“大人...,小的不敢收你这一份钱啊。”,搬工头儿着急坏了,这一辈子都没摸过这钱,心中没底啊。
娄绍明又一次打量四周,再打量也无人。在一个死角什么都看不清,连神仙都得冒头去看,才能看清楚他们两人在商量着什么。
“这钱是让你闭嘴的,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若是有一天你要认识了我,你也活不了,懂吗?”,娄绍明如打哑谜一般与这搬工说了这样的一番话。
搬工还在这里底细,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若是有一天认识了我,我也活不成,搬工没读过私塾。有些不清楚娄绍明这句话的含义。
“什么意思...!”。
娄绍明一听搬工这话,心说,这一次遇到傻子了。
随后,便是解释道:“就是说,若是有一天谁若问我用过你没有,你就说...”。
“没有。”,搬工还是很开窍的,这要是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娄绍明点点头,“去吧。”。
“爷,那我走了。”。
“走吧。”。
看着,那一队人马走后,娄绍明这才踏踏实实地走进了院中的正房。这是那位伙计,告诉他要去的地方。
先是敲了敲门,因为一看这院子中的摆设与这地板。一看就是有人在这里面住,要不不可能这么干净。
“进!”,果不其然,里面屋子里面住着一个人。
娄绍明说罢,便是走了进去。这里屋有左右两间,按现在话说左手是人家主人的卧室,右手是主人的书房。刚刚传出的声音是在书房中...
随即也不客气撩开帘子就进了这书房中,书房一览无余。什么都没有,有一个拿着烟斗抽着汗烟的中年人坐在那里。仔细形容一下这个中年人,你们就知道这是个啥样的人儿了。
狮头鼻,满脸横肉,大腿和娄绍明的腰一样粗。
一听这长相,您就知道这不是个凡人,一看就是常在酒肉饭桌子上打拼的主。可是正奇怪的就是,就是这类人,认识的人却是最多。这便是这粮油铺的一个黑路子,便叫做拿钱换官。
长得和猪一样的这位,姓张...。
这人可在这片区域小有名气,这地界儿,所有的粮油铺都是他一人开设的,而他的钱却来自这种地方。
这种职业自古就有,现在也不用多说。虽说不知道,但是必定有这种现象。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种事儿,就不必再这里多说谗言了。
“就是你啊,买细盐?”。
这个张老板很有讲究,非常懂得避嫌,把买职位说成了买细盐,就是为了不落人口舌。
“嗯。”,娄绍明恭恭敬敬道。
因为现在自己是有求与别人,不得不摆出恭敬地姿态。
“哦,什么位置啊?”。
“就一个县官就好!”,娄绍明说道。
“县官啊...?”,张老板故意摆出了一个为难的姿势,大拇指与食指中指不时摩擦的,这一看就是要钱了。这就是买卖这类没有定价的人最聪明的办法,永远不是明码标价,而是坐地起价。
两者区别就在于,你拿多少,他就可以吞下多少。其中的道道儿,也不在这里细说了。
“知道,知道。”,娄绍明赶忙硬是。
“请您随我来!”,娄绍明从进来到说话,都没有在那个桌子边儿椅子上坐过。还没谈几句话,就得请这位张老板出去一朝。
张老板不解其意,眯着眼,抽着汗烟,问道:“出去干什么?”。
娄绍明一撩帘子,微笑道:“您出来便可知道了。”。
于是张老板便拖着他那肥肿的身体,出门儿的时候,都差点出不去。
两人来到院中,张老板一眼就看见了这院中的一个粗布袋子。也不知道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心中略感不妙道:“你这袋子中,不是玉米杆子吧?”。
这不是开玩笑,张老板之前就遇到过一个庄稼户,想买细盐。然后带来一袋子的玉米杆子就过来问他成不成,随后就被乱棍打出去了。
娄绍明也不生气,谁让他现在寄人篱下,要用的着这个猪呢,哦,不,是张老板。
“张老板,您真会说笑,请与我上前一观!”。
就是让他走进点看,张老板就在娄绍明的陪同之下,走上前去。
问道:“嗯,怎么了?”。
娄绍明把手搭在粗布之上,向下一拉。只听到哗啦一声,粗布中的万贯银子便掉了下来,张老板下巴差点掉到地上。看了看银子又看了看娄绍明问道:“这是你的钱?”。
娄绍明微笑点了点头。
“你确定,你就要一个县官?”,张老板这次彻底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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