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驾固然不对,且为师不胜酒力。眼下既已传授你十年功力,不如就由你代为御剑飞行,飞回第七峰。”
肖同仁认为把这种小事交给作为首徒的沈凤朱肯定不在话下。
可是沈凤朱盯着肖同仁那把剑大眼瞪小眼的瞪了一个时辰愣是没让那把剑飞起来。
“师父,您确定御剑的口诀没错?”
“这剑好像不听号令。。。”
肖同仁像是想起了什么抓抓脑袋问道:
“你叫他名字了没有?”
“名字?”
“剑还有名字?”
沈凤朱好奇剑还能有花名。
“当然有啦!”
肖同仁说道:
“秋水共长天一色,落霞与孤鹜齐飞。我这把剑的名字就叫做孤鹜。你叫他一声试试?”
既是师命,沈凤朱硬着头皮按照肖同仁的指示念了一遍御剑真言又叫了一声“孤鹜”。这一次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长剑终于有了点反应。
就在沈凤朱思索着为什么这把剑叫孤鹜而不是叫落霞的时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孤鹜终于有了点动静。
可是离地是做到了,只是这离开地面的高度仅仅一尺有余。
感觉连只蛤蟆跳起来都比这高度来得可。。。
“对对,就这样,再高点再高点。”
“不然你一会儿会碰到花花草草。”
肖同仁老胳膊老腿的终于站不动了,干脆坐在地上指挥。
“师父,要怎么让他飞高一些?”
“这个好说,你要用念力跟他交流,记住,是用念力!”
念力?
不应该是仙诀吗?
修仙之人都是这么不严谨的吗?
沈凤朱觉得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遇到的每一个人都那么不靠谱。
司命如此,土地如此,就连肖同仁也如此。
大概是肖同仁自己也觉得揠苗助长急于求成是行不通的,只能等到自己酒醒以后再做打算便吩咐道:
“既然如此,那咱俩先打个盹,等到为师恢复仙力了再带你上山不迟。”
肖同仁伸了伸懒腰便直接找了棵树,三两下就翻了上去。
“师父,那我。。。”
沈凤朱本来想问的是他要做什么?
可是肖同仁在树上冲他招招手道:
“你也找棵树赶紧上来,大晚上的下面危险。”
“。。。”
“傻小子还楞在那里干什么?”
“快上来啊!”
沈凤朱想想还是算了。
一来自己不擅长爬树。
二来毕竟此处有土地和司命在,他不会有危险。
于是他就枕着一棵树干闭目养神。
起先他觉得硌得慌睡不着,可是后来大概是累狠了就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岂知睡意正酣的时候沈凤朱感觉脸上一阵瘙痒难耐。
似乎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在他的脸皮子附近喘着气还在舔他。
舔他?!!
沈凤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结果跟他四目相望的是一双绿油油的眼睛。
一条粉红色的软哒哒的舌头更是在不停第舔他的脸。
???
?
这特么是狼?!
而且还不止一只!
是一群!
一群!!!
在城市长大的沈凤朱哪里见过这种世面。
以至于他现在不知道应该先叫还是应该先跑。
跑,他肯定是跑不过的。
至于叫他说不定还能跟着只狼比一比高低。
但最糟糕的是状况是舌头后方的獠牙也渐渐的向他靠近,而且越来越清晰。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根飞针从后方射入了狼的脑袋,而且不止一根,而是嗖嗖嗖的好几根,瞬间将周围的狼群悉数剿灭。
沈凤朱抬起头,像是看救世主一样看着飞针飞来的方向。
只见逆光之中,一个仙气飘飘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
这个人身形隽逸,白衣浩渺,一头长发在风中摇曳,随风袭来的是一阵忍冬花的气味。
晶莹剔透的忍冬花的香气钻入了沈凤朱的肺腑,让他的精神渐渐舒缓。
当这个身影的主人渐渐走近,近在咫尺的时候,沈凤朱忽然睁大了眼睛。
“濯濯?”
“是你吗?”
出现在沈凤朱面前的是一张和林濯濯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是他思念了好久的脸。
只不过眼前的这张脸更像是少年而不是少女。
她眉眼间的那股fēng_liú态度带着年少轻狂,放荡不羁,仿佛这世上的条条框框都与她无关,与她毫无牵连。
“喂,找死换个地方。”
对方一脸嫌弃地瞪着他。
那语气那神态瞬间叫沈凤朱幻想破灭。
这个人不可能是林濯濯。
林濯濯不可能用这种态度对他说话。
这个人只可能是——林无心。。。
“若不是你找死,我也不用大开杀戒。”
林无心劈头盖脸上来就是一顿教训。
“十七?”
“这不是十七吗?”
肖同仁听见声音一个激动从树上跳了下来。
“十七你是来接我们的吗?”
“十七见过师叔。”
林无心转身对着肖同仁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十七你来的甚好。”
“师叔的孤鹜出了点问题,大概是没有及时保养,有劳你把我俩捎回去。”
肖同仁毫不客气地给林无心下要求。
“不知除了师叔还有谁要一同回去?”
“他,我徒弟。”
肖同仁一指身边的沈凤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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