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北,金顶北街,地铁站内。
看着远处渐渐消失的地铁,我身子晃了晃,没站稳。
拉布跪在地上,猛的一拳砸向地面。
我们赶来的还是晚了两分钟,红绿灯拐弯的时候,我就看到了阿仁和小花的背影。
等我们跑着赶来,地铁内已经人去楼空了。
我现在心里空荡荡,像是掉了点什么。
我自责,害怕,不知道该回去怎么面对雪姑娘,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道禄。
我不知道,我把孩子看丢了,她们会恨我吗?
失魂落魄的走出车站,耳旁拉布的喊叫声越来越小。
我走到一间路边的小饭馆里,坐了下来。
我也不敢去看手机。
天色渐暗,夜幕降临,我坐在小饭馆里,桌子上两瓶二锅头已经见底了,而炒菜基本上一口没动。
小饭馆老板是长沙人,口音很重。
“年轻人,你可喝了不少了,没见过你这么干喝的,这么晚了天都黑了,赶快回家吧,有啥不顺心的忍忍就过去了。”
我摇头说在来一瓶,饭馆老板却说什么都不给我酒了。
我心烦,也很久没喝过这么多了,当下借着酒劲就说了没素质的酒话。
“我有钱!凭啥不给!我.....我砸了你这破饭店。”
“哎呀,”饭馆老板眼睛一瞪,他撸起来袖子指着我说:“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还要砸我的店!喝了点马尿还敢跟我耍酒疯!”
我抽掉凳子一下站了起来,晃荡了两步差点没站稳,我指着老板说:“我.....我就要砸!不服就练练!”砰!我砸墙上一个空酒瓶,摔碎了。
老板娘听到动静,从后厨跑了回来,她使劲拉住老板,拼命往回拽,不过最后还是没拉住。
老板把我推到了店外,结果可想而知,两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我喝的头晕脑胀,看人都是重影,但最起码有些底子,饭店老板也是个虎人。
大晚上的,虎人和醉汉在街上打架,顿时吸引住了来往行人的目光,他们都远远的看戏,感觉像是在看耍猴,有不少刚下班的年轻人停下来驻足拍照。
我和饭店老板扭打在一起,互相各种粗言骂语不断。
十分钟后,我两身上都挂了彩。
我迷迷糊糊的右眼上挨了一拳,成了熊猫眼,饭馆老板也没占到便宜,他鼻子被我打破了,流了不少血,我两都躺在地上呼呼的喘气,累瘫了。
“服不服。”
“服你妈。”随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扭头问我:“你是老婆跑了孩子死了,还是兄弟绿了生意黄了?”
“你老婆才跑了。”
“那你他妈砸我店里的东西干嘛。”
现在过了一会儿了,又在街上被凉风这么一吹,我头脑已经比刚才清醒了不少。
“对不住了,刚才一时冲动,我赔你医药费,”酒醒了,我厚着脸皮跟人家道歉。
“你也挂彩了,我不用你赔医药费,咱们扯平了,”店老板说完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拉起来我问:“你兄弟没绿老婆没跑的,年纪轻轻的愁个啥?”
我叹了口气说不是自己的孩子,是我把别人的孩子看丢了,我心里愧疚,觉得对不起人家。
“等等......”
饭馆老板摸着脑门,疑惑的说:“你是不是姓文,叫文材?”
我诧异的看着他,“你....你是谁?我们认识?”
现在我已经酒醒了,使劲想了想,我确定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今天就是第一次见!
店老板上下打量着我,喃喃道:“邪门,这还真他妈邪门了。”
“今天中午有个人来吃饭,临走之前他跟我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他说今天有一个男人会过来我这吃饭,还说这叫文材的把别人小孩整丢了,对了,还说让我好好招待这个叫文材的。”
“咋不是,你看看你,都让我招待成熊猫眼了,”店老板瞪眼说完,满脸的不可思议。
他又说:“兄弟,你和中午那人是不是串通来搞我的?你们不会是拍恶搞小视频的那种博客主吧?”
我听的云里雾里。
“谁?你说那人告诉你我叫文材?还说我晚上会来这个饭馆吃饭??”
饭馆老板点点头,“是啊,所以我才问你们是不是一伙的,要是不是,你说这事邪门不邪门!”
心头一惊,我马上联想到了一种情况。
“这人是谁,他是不是认识抱走小孩的中年妇女,不对啊.....就算这样,这人怎么能料到我会来这饭馆里喝酒,还提前告诉了店老板.....这是算命的?”
“那人还说了什么?有没有告诉你他在哪?”
老板摸了抹鼻子上的血,有些不满的抱怨道:“那人后来只留了一句话,哎,你说说这事,我他妈也是倒霉了!”
“他留的什么话?”我忙问。
那人说:“要想找他,跟着蚂蚁走,说蚂蚁会带路找到他!哎,我看你两都是神经病!”店老板骂了一句自顾自的回去了。
看着店老板,我顶着个熊猫眼站在街上,脑海里不停思考。
“要想找到他,跟着蚂蚁走....”
“蚂蚁指路?”
猛然间,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民间五种动物通灵,就是大部分人都知道的狐黄灰白柳,其他动物不是说不能修炼成灵,应该是很少的。
除此之外,在佛学和风水学中,都认为有一种生物很特殊。就是蚂蚁。
古代人对微生物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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