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村子里的女人闻迅赶来,尸体都没有头了,只能靠衣裳打扮来认尸,她们和金娘一样,悲痛欲绝嚎啕大哭。
至于那一小队官兵,早就拿着“山贼”的人头领赏钱去了。
故事讲到这,向导阿卡停顿了一下,她指着自己脚下的土地说:“咱们脚下现在的这座庙,当年就是绿茵茵山上的一棵五百年老杉树,当年那棵杉树遮天蔽日,那些失去丈夫的苗寨女人们,前后不过两三年的时间,有一半都在大衫树下上吊了.....”
“那后来呢,后来出什么事了?”我问他。
阿卡捂着嘴小声的对我说:“后来,后来闹鬼了啊.....传说可吓人了,我爷爷说从崇祯十七年以后,就没有官兵在敢上绿茵茵山,凡是穿着衙门工服的不论老少,只要上了山,都像发疯了一样,自己用刀砍了自己头!你说吓人不吓人。”
说到兴奋处,阿卡提高了嗓门故意吓我说:“以前每到晚上,都有人能看见老杉树,老杉树上吊死着二十多个白衣女人!她们舌头伸出来死死的瞪着你,就等你从树下走过呢!”
他的鬼故事吓到小桃红了,小桃红一脸紧张的抓着我胳膊。
我摇头笑了笑,说:“让我猜猜,后来是不是来了个和尚或者道士,他告诉村里人要把杉树砍了,然后在原地起了这么一座小庙,然后又照着金娘的模样捏了尊泥塑,让这里的人逢年过节来烧香,以此来祈求家宅平安?”
阿卡眼睛瞪的老大:“你....你怎么知道的?这些我还没来得及讲呢。”
这还用讲吗,名间中流传的野史传说鬼故事,十个里面有八个都是这么说的....
被我说破了后续,阿卡顿时兴致寥寥,我们也就坐在地上闭目养神。
我靠着的是放泥像的破柜子,木头柜桌年久腐朽,也是我个子大有点重,正迷瞪着,突然后背处传来巨大的失重感,放泥像的烂柜桌,让我靠塌了....
“卧槽!”
我半个身子失去依靠,一下子朝后躺去,躺进了柜桌里......
大量灰尘夹杂着木屑落了我一头。
“呸,呸,真他妈倒霉,”我挣扎着就要往外钻。
“唉?这啥?”
我半个身子靠躺在柜子里,抬头一看,发现柜子里的木头顶板上嵌了一小块石板,而这石板上画了一副彩绘人物图。
光线不好,加之灰尘有些大我看不太清楚。
“兄弟,兄弟你砸还给靠塌了!没事吧,快把手给我,我把你拉出来!”外面阿卡大声对我喊。
“别,先等等,我发现了点东西。”
暂时没出来,我也不嫌灰大,抬手用袖子抹了抹柜子里的这块石板。
一副保存很好,色彩鲜亮的彩绘图案出现在我眼前。
石板上画的是纯人物图,让我感觉到奇怪的也是彩绘图里的这些人物。
这些小人,地中海发型,长辫子头,小辫子胡,胳膊裸露,五官立体,还有画像人物身上穿的衣服风格,怎么看都不像汉族人风格。
我脑子里马上闪过一个念头。
“这.....这种风格,这不是党项人吗?”
“没错,就是古羌人的后裔党项人!”我越瞅这些彩绘小人越觉得像。
可是这些彩绘画怎么跑到这里了,谁画的?还特意藏在柜子底板下?
我是搞古董的,有些基本逻辑常识还是知道的。
木头是有机物,有机物上的彩绘图案,尤其是古代矿物质颜料的彩绘,少则三五十年,多则一两百年,最后肯定会掉的一干二净,除非是在一些极其特殊的地下墓葬中,湿度低密封好,空气不流通,才能长久保存。
当年马王堆大墓里出土的女尸,据说刚挖出来时还有腮红,但是仅过了十几分钟,尸体一接触空气就迅速发白发肿,最后成了博物馆里现在的样子。
还有马王堆里那些彩绘漆器,都是在很短的时间内迅速氧化脱彩的,换言之,木头上的这些东西就没法传世,古玩市场上所有这类高古的彩绘木雕,百分之百,都是假的,最高级的也就是后上彩,就没有原装货。
我从柜桌下钻出来一看,果然,柜桌正面的这块木板,和桌子腿颜色木纹有些出入,不是原装货。
至于底下那块镶嵌的彩绘石板,应该也是从别的地方拆来的。
我问向导阿卡:“大哥,这桌子是不是近几十年来修过?”
他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想了想回我道:“这地方平常很少有人来,所以我才特意带你们走的这条道,你问我桌子的事我真不清楚,不过我知道一件事,几十年前有人翻修过这里,这桌子要是修过的话,也应该是那时候修的。”
“阿卡,你知道这附近有什么古遗迹吗?石窟或者是大墓啥的,就是那种有可能常出古董的地。”
“啥玩意?古董!?”他头摇的像拨浪鼓,“我们这穷了十几代人了,连个大地主都没出过,哪里会有什么遗迹古董啊,也没有人来旅游,家家户户清汤寡水的,穷死了快。”
我知道一件事,早些年,一般这种翻新取材的,大都是就地取材,所以我不死心的又问:“那大山里有没有什么石头楼,或者石头城堡之类的?”
一语点醒梦中人,阿卡眼睛一瞪,突然啪的拍了下手。
“有了!你倒是提醒我了!以前小时候我们去山里玩的时候,在鸭子山的深山老林里见过好多炮楼!石头片子砌的!可高了!”
“炮楼?你说的是鬼子用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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