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人在屋内来回踱步,看着有些焦虑。
他忽然停下来看着熊小妹说:“把这两人关到土牢里,还有,石佛公这件事一定要严格保密,任何人不得外传。”
随后,我和养桑被人用麻袋蒙住了头,被押到了土牢。
感觉自己一直在走下坡路,我猜这所谓的土牢应该是某间高脚楼的地下室,路上我几次想发难逃跑,但还是隐忍下来了,这种情况下,顺利逃出熊寨的几率太低。
先是听到铁锁打开的声音,然后我被人大力推了一把。
“老实点,进去。”
头上的布套被收走,铁门又被人从外面反锁上了。
“兄弟,刚来的?”一个像要饭的男人靠在墙角,有气无力的和我搭话。
这间土牢不小,我四周看了下,最少关了七八个人,所有人都面黄肌瘦衣衫破烂,身上臭烘烘的。
这些人眼神呆滞,没有一点生气。
“来,靠边坐吧,我这还有个位置,”先前和我打招呼的男人,拍了拍地面。
我没看到养桑,苗寨里应该不止一座土牢,不知道他被关到哪里了。
这人说三句话喘一口气,我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他说自己叫鲁兵,榕城人,本来是带着新婚妻子来这边度蜜月的,不料点背,被熊寨的年轻人打晕关在了这。
他说自己担心妻子,不知道妻子现在是死是活。
“兄弟,听我的,咱两还是别说话了,你看看他们,”鲁兵看了那些人一眼。
随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土牢里光线就那样,分不清外面是白天还是晚上,我感觉过了很长时间。
铁门被钥匙打开的声音传来。
“猪们,吃饭了,”有人端着一脸盆窝窝头直接扔到了地上,窝窝头滚了一地。
“我的,这是我的!”刚才我身旁动都不想动的人,一看到地上的窝头,顿时就像恶狗抢食一样。
“兄弟,给你,你刚来还不懂,我帮你抢了一个,”鲁兵递给我一个窝头。
窝头卖相很怪,玉面面做的窝窝头表面上有一个个小眼,像是蜂窝煤,我拿过来靠近闻了闻,有股臭味,很臭,就像夏天在锅里坏掉的红烧肉。
“你.....怎么不吃啊?”他吃的腮帮子鼓起,含糊的问我。
我心想:“这么恶心的玩意,我可下不去口,就算一两天不吃也饿不死人。”
“你不吃能不能给我啊?”他很快吃完了自己那个,眼巴巴的看着我手上的。
“可以,这本来就是你抢来的,”我伸手就要递给他。
这时,一个不小心没能接稳,窝头摔地上了,摔成了两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忙弯腰去地上捡。
我手上传来一种触感,有点痒。
一抬手,我看见手上爬了两条白色的小虫,像蛆一样......
在看那摔成两截的窝头,那些小眼里不断有虫子钻进钻出,掉落在地。
瞧见这一幕,我恶心的差点吐出来。
鲁兵却见怪不怪,他直接捡起来就往嘴里塞,咯吱咯吱吃的很香。
我胃里翻江倒海,强忍着恶心问:“你没看到?这东西能吃吗?”
“你和我刚来一样,现在肚子里还有点油水,等饿你一个礼拜就知道了,不吃?那只能饿死了。”
随后又有人给送来点清水,我只喝了点水,那窝窝头实在接受不了。
“你们没想过逃?”靠在墙上,我问他。
“逃?怎么逃?一个个饿的都走不动道,怎么逃啊。”
“等死罢了。”
他抱怨了一句直接躺地上开始睡觉,周围人也一样,吃了就睡觉,就等着明天的下一顿饭。
后半夜,我被人吵醒了。
“妈的,这是我找到的!归我!”
“谁说你找到的!明明是我抓到的!”一个男人手里正抓着一只老鼠,用两手死死的护着。
我看了两分钟才搞清楚状况,原来这两人在争抢老鼠,看这样子,也是为了吃。
两人你真我抢毫不相让,最后他们各让一步约法三章,决定将大老鼠分成两半,一人一半。
没条件生火,也不拔毛去皮,他们就那么直接把老鼠薅成了两半,生吃.......
鲁兵也醒了,她羡慕的看着这两人,看样子他也嘴馋了。
其中一人狼吞虎咽吃的满嘴是血,忽然间,这人打了个嗝,手里没吃完的老鼠也掉在了地上。
他在地上打滚,大声的惨叫,周围人纷纷避开躲让。
这人惨叫着伸手去抓自己后背,像是很痒,破衣服都抓烂了。
衣服没了,他后背就露了出来。
我刚好看到.....
这男人的后背,从脖子往下,从腰部往上,整个后背全是小洞,密密麻麻,他抓破了这包,瞬间流出不少的黄红色血水,同时还带出了巨多的白色小米粒。
在仔细看看,这哪里是什么白米粒,分明就是米粒大小的小虫子.....
根本就数不清有多少,越痒这人越抓,越抓这白米粒越多,最后他整个背部一片雪白,恐怖恶心至极.....
土牢门打开走进来两人,他们熟练的将这人拖出去,就像是在拖一头死猪。
我听到他们还抱怨了一句,“这又早了,还没长熟,真他妈是废物一个。”
我不像鲁兵这些人混吃等死,现在我手脚没被绑,自然要想办法逃出去。
铁门被反锁,我知道这开门的两人就是突破口。
这事必须要保证一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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