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ǎi_huā贼,自古有之,早有耳闻。
古代夜半时分,常有身手敏捷的男人上房揭瓦,偷偷潜入黄花姑娘的深闺之中,行那五皇叔般的不轨之事。
以前是男人cǎi_huā,现在也有可能是花采男人了。
可这cǎi_huā僧是什么鬼?
假和尚?
这一切我还是决定看看再说。
我记住了胖司机的话,不管他是开玩笑还是怎么的,这事涉及到秦云云安全。
不管是真是假,不管是cǎi_huā贼还是cǎi_huā僧,只要我还活着,他敢碰秦云云,我见一个打死一个。
这洗煤厂规模不大,是个小厂,如胖司机所说,早已停产多年。
大门是彩钢瓦,早已破烂不堪,厂里面的机器皮带也被人偷光了,还剩下一堆堆劣质煤精堆在院子里,这种煤不好烧,味还很大,基本没人要。
洗煤厂里还有四五间自建平房,破破烂烂的,有的窗户碎了用纸壳糊着,房不挡风。
我一眼看到了拉布的破车,正停在一间平房的门口。
“拉布?拉布?”将秦云云护在身后,我朝院子里叫了两声。
“老哥!哈哈!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够哥们!”拉布大笑着跑出来,朝我肩膀上使劲拍了拍。
“行了行了,你看你那黑手,都给我衣服拍脏了,”我笑着打开了他。
“嘿嘿.....不好意思老哥,我刚才是帮做煤球来着,搞的手黑。”
“做煤球?用这些啊?”我看了眼院子里的便宜煤精。
“没错,就用那些,这不,过完秋天就是冬天了吗,这些煤精没人要便宜,我帮着一块做点煤球,要不雪姑娘说这里冬天得冻死。”
“没错,拉布说的没错,我们正在做煤球,”此时雪姑娘从院后走了过来,她脸上手上到处都是黑。
“你.......你住这?”我有些意外。
女海王雪姑娘,以前估计钓到过不少金龟婿,钱应该没少捞才对啊,怎么会住在这四处漏风的废洗煤厂?
“小雪,来客人了啊,怎么不招待一下,天凉了,别让客人站在院子里了。”
说着话,一名六十多岁的老男人走了过来。
这人是个瘸子,走路一瘸一拐的,一身洗的发白的灰色布僧袍,僧袍上还打了四五个补丁,补丁也是五颜六色有红有黄。
想起胖司机的提醒,我下意识警觉了起来,因为这人是个和尚。
cǎi_huā僧.....
虽然这和尚看着慈眉笑脸的,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吃一堑长一智,白马寺那事已经给我上了一课,防人之心不可无。
“阿爸,你腿脚不好,怎么又出来了,”雪姑娘忙跑过去搀扶。
“不碍事,不碍事,我能行的,”这和尚一直笑mī_mī的,看起来一脸和善人畜无害。
“这.......”
“这和尚是雪姑娘老爸?这啥情况?”
“不是和尚吗?”
“不会真是胖司机说的那种吧.......”我心里一阵恶寒。
“秋天了,外面凉,几位进来吧,喝口水,”和尚将我和秦云云请了进去。
雪姑娘洗掉了脸上的黑煤印,她眉头紧皱,看起来有心事。
“阿爸!阿爸,阿爸!”又有好几个孩子大叫着跑了进来。
我看的目瞪口呆。
“这.......生这么多?这他妈也太厉害了吧。”
这些孩子有男有女,大的十多岁,小的看起来很小,只有三四岁,走路都走不稳。
他们脸上脏兮兮的,身上穿的衣服看起来也很旧。
雪姑娘蹲下身,她抱起来其中一名六七岁的小女孩。
“萱萱乖,这里没外人的,萱萱不用藏了,你让姐姐看看,你手怎么样了。”
小女孩恐惧的看了我一眼,把头埋在雪姑娘胸前不敢看我。
雪姑娘把小女孩手掏了出来。
她脸上闪过一丝忧伤。
这小女孩.....一只手竟然有七根手指头......
比正常人多了两根小拇指......
小女孩连忙把手缩回去,一脸胆怯的看着我,好像生怕我打她是的。
“别怕,别怕,萱萱乖,这叔叔不会打你的,”雪姑娘摸着小女孩的头不断安慰。
“你们两人是不是很奇怪?”雪姑娘问我。
她眼眶有些泛红,指着那些孩子说。
“我为什么要干那行?”
“我贱吗?我犯贱吗?”
“我是为了他们,为了她们!为了这里所有人!”
老和尚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字字珠玑中,雪姑娘用平淡的口吻对我讲了一个故事,是关于这个洗煤厂的故事。
随着她娓娓道来,我听的心头大震,久久不能平静。
没错,这边人传的cǎi_huā僧,花和尚,就是我眼前这个老和尚。
老和尚名叫道禄,本是附近寺庙里一位正规和尚。
有人常常看见道禄身边有一些大肚子的妇女,道禄和尚常年这样,久而久之,就被人传成了cǎi_huā僧,假和尚,生活不检点。
除了极个别的人,很少有人知道真相。
寺里主持听信了村民的谣言,直接将道禄赶出了寺庙,并且发了开除佛籍的通告。
藏地,凡是被通告开除佛籍的僧人,不管是六大神寺还是乡间小庙,都没人敢要他,自此,道禄就成了野和尚。
那些大肚子的孕妇,都是准备堕胎的女人,她们中有大学生,女白领,女老板,女高管等。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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