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我又问,“先不说我是怎么回来的,我问你,你是一个人摸到这来的?”
“不是。”
“我是跟道士爷爷一块来的?”
“谁?道士爷爷?罗一贯?”
柳梦瑶耐心的继续给我解释,“不是啊文哥,道士爷爷叫张葫芦,他是五斗米派的道士。”
“不过.....爷爷受伤了,你们跟我过来,我带你们过去。”
说完话,柳梦瑶就领着我两往前走。
走的时候我还问,“柳姑娘,这地上的金箔银钱就是你这道士爷爷用的吧?”
柳梦瑶回头道:“没错文哥,先前我们在这碰到了很厉害的东西,虽然最后那东西被爷爷打散了,但爷爷也受了伤。”
在走到一处小山洞时,带路的柳梦瑶停了下来。
“道士爷爷,道士爷爷,我回来了,不是敌人,这两人是我的朋友。”
走入山洞之中,我看到了一名八十多岁的老头。
老头席地而坐,正在盘腿打坐。
这老人穿着一身很休闲的运动衣,头发黑黑的,只有两处鬓角有些白发,看起来很精神,看着像是在公园里晨练的小区老头一般。
说实话,他这形象和我认知中的五斗米道士不太一样。
五斗米传人稀少,我以前经常幻想。
这五斗米的道士们是不是都身穿黄色八卦道袍,背着竹筐大包,手里拿着铜钱剑,包里有摸不完的道门法宝。
游走阴阳鬼界,行侠仗义超度亡魂,就像是燕赤霞那般的侠客一样。
盘腿打坐的老人睁开了双眼。
“你就是北茅文材?”老人脸上皱纹不少,但双目清明。
我躬身作了一礼,“道长好,小子正是文材,许青阳徒弟。”
我又道:“道长,我师傅曾说过,几百年前,三山六道为一家,那小子就斗胆喊你一声张爷了。”
这人名字很怪,叫张葫芦......
我叫罗一贯为一贯道长,至于他,我总不能叫葫芦道长吧?那也太不好听了。
张葫芦道长笑着站了起来,此时我才看清,原来是他右小臂受了伤。
这伤口上有一排牙印,看着像是让狗给啃了一口。
先前那些金箔银钱上干涸的血迹,想来就是张葫芦道长身上留下来的。
“好,”张葫芦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称赞道:“不顾安危,甘愿以身犯险来救许叔,你这小子,不孬。”
“许叔?”
“小道长?”
“哈哈,”张葫芦像是想到了往事,开心的大笑。
“我这死难听的名字,就是许青阳帮我起的,我师傅在世时跟他平辈,我可不是得叫声许叔吗。”
“张葫芦......”小道长果然文采斐然,我心里暗赞一声。
可亏得那时候没让他帮我起道名,要不然,万一给我取个名叫文冬瓜,文白菜,那就完犊子了。
老道士眼神放光,“那时候我才四五岁,整天玩着我师傅的酒葫芦,还往我师傅的酒葫芦里撒尿,不过,许叔那时已经是符王徒弟了......道上有名。”
“不说了,不说了....”
“你只要知道,我此番过来,也是为了救人的。”
“梦瑶,你刚才的通幽之路,可还顺利。”
柳梦瑶恭敬的回道:“爷爷,只看到了一眼,的确看到了一名十三四岁的小孩。”
“对!那就是小道长!”也不知道我哪里的直觉,当下便激动的红着脸问道。
“怎么样!怎么样了!我师傅有没有事!”
像是被我问住了,柳梦瑶支支吾吾道:“虽然只看了一眼,但我应该没有看错,那小男孩正在和一个人喝酒。”
“喝酒?”
“不是在受苦?”
柳梦瑶摇头,“不是,他们喝的酒还是毛台酒,吃的菜也都是肉,有鸭有鸡。”
“我本来想多看两眼,可和她喝酒那人回头看了我一眼,他肯定能看到深魂体!”
“这不,我被发现后就回来了,还刚好碰到秦姐姐,也见到了正在昏迷中的文大哥你。”
听完这些,我摸着下巴暗自猜想,“这和小道长一块喝酒的,到底是敌是友?”
先前有截阴的人说过,下五层有个很厉害的人在看守,难不成.....就是这人?
“咦?”
张葫芦道长忽然发现了什么,他指着我问,“文材小友,我们五斗米虽然画符不强,但我却能感觉到,你身上可是带着茅山的秘符?”
“嗯,”回过神来,我也不隐瞒,便背对着张葫芦,撩起了上衣,露出来了大半个后背。
“看到了吧。”
“刑德正符!我师祖画的!”
“文材.......哪呢?”
“啥也没有啊,你不是当着我们两女孩的面,特意露肌肉,耍流氓的吧!”秦云云疑惑道。
我有些着急,连忙向背后摸去。
光秃秃的后背,没有刚才我摸的那种凹凸之感了。
“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有的!”
张葫芦望着我的后背,摇头感叹道:“不愧是符王.......”
“小友,你趴在地上。”
说完,张葫芦从墙角的布包中掏出来一个小瓶。
他拧开瓶子,从瓶子中倒出来一把黄小米。
“小友,这是阴米,或许,它能让李符王的刑德符显现出来,不过,这阴米与皮肤接触后,稍微有些痛楚。”
我找了块干净点的地方,正趴着呢,闻言后说,“来吧,否管阴米阳米的,能救的了我师傅的就是好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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