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显君!”我吓了一跳。
“文家祠堂供桌上第一位灵牌!”
“相公?”
我朝自己胳膊上掐了一下,明显能感觉到疼。
眼前的局面对我来说,完全就是云里雾里。
我还记得一件事。
小时候我和文玲在文家祠堂里玩,我那时候没啥玩的,摔面包,打啤酒盖,玩琉璃球,总共就这几样。
文玲小时候一点点个头,成天跟在我屁股后面,那次我们飞纸飞机的时候正好刮了一阵风,纸飞机落在了供桌上的灵牌之上。
那时候个子矮够不到啊。
后来我把家里的老黄牛牵了过来,我让老黄牛卧在地上,牛头一顶,我就被顶了起来。
心下一喜,就在我刚要摸到灵牌的时候,我爸进来了......
那时候小,我还认不全灵牌上写了啥,我只认识一个文字,因为我就姓文,我会写自己名。
我爸进来后马上就把我从牛头上抱了下来,我印象很深,我爸那时候脸色发黑,狠狠的打了我一顿。
文玲哭着去找爷爷,哪想到,爷爷来到祠堂后更完蛋,爷爷也打了我一顿,还让我在文家祠堂跪了一整夜。
这件事发生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对这个第一序列的灵位没有好感,天天就是想着怎么破坏这灵位。
往后越长越大,我十七岁辍学入行,骑着铃木摩托乡上乡下的收古董,后来又慢慢的接触到了阴货这东西。
到这个年龄段,我心态就变了,变的开始憧憬起来这位文家先辈。
我查遍了正史野史,也确实找到了一些关于这人的记载。
嘉靖虽身为皇帝,但道缘不深,他除了上供三清外,还对奇门遁甲和丹药之术十分好奇。
毕竟身为一国之主,嘉靖还真找到了一大批身怀奇门遁甲异术之人,随后,在嘉靖六年八月初七这天。
乾清宫内,嘉靖皇帝龙袍加身,屋内香薰袅袅,左右各摆几把宫椅,小太监伏跪在地毕恭毕敬。
上清茅山掌座,正一龙虎天师,皂山灵宝观主位列左侧。
文显君,临水女修,峨眉太太,五斗米老道,走阴,出马,通幽大能位列右侧。
而后,一场集合了大明过半奇门高手的水陆大会在皇宫内召开了一个多月。
明代举人张平在他的《杂宥记事》中只写到了这。
事后,有无数人对这场盛大的水陆法会产生了猜测,没有人知道这其中的真相。
在水陆法会结束后的第九天,就发生了明史中的那件大事。
三十多名宫女行刺嘉靖不成,两百多名宫女连坐,皆都被凌迟处死!
我想,恐怕除了嘉靖和当年那场水陆法会的参与者外,没有人能知道真相了。
这件事就成为了《明史》的未解之谜。
.........
白衣女人是王秀才的媳妇,原姓上官,现在自称俗名为李清蓉。
照她的说法,这小黄村是不能回了,我两想要躲过那哈拉浩特黑统领的话,必须得去找这位文显君帮忙。
一路上我没敢多说自己的身份,这事处处透着迷雾,不得不防。
我好奇的问:“这黑天半夜的,你知道那文显君住哪吗?”
“相公无需多虑,那位大人在县里开了家玩器店,外行人可能不清楚,我算是行里人了,清楚的很。”
“玩器店?古董店?”
我有些意外,在清代之前没有古董店这一说法,只有当铺和玩器店才收这一类东西。
感情可好,这能算的上是收阴货的祖宗了吧.........
明代的时候,瓷器杂项之类的根本不值钱,除了宋汝外,几乎就没有几个地方收的。
能值钱的东西一般只有两样,上古青铜器和宋元碑帖字画。
我也十分好奇,也想看看这时候收阴货的收的都是些啥宝贝。
小黄村距离开元县城大概有三十多里地,我和这女人一夜不停,终于在日出之时来到了开元县。
这时候人都起的很早,刚进到县城,就能听到许许多多的叫卖声。
卖糖葫芦的,卖布卖鞋的,焗锅焗瓷的,还有卖炊饼炒面各种清晨吃食的临街小贩。
开元县虽然热闹,但是面积不大,想找到那家玩器店并不难。
这家店的店名叫三源玩器店。
店外面还挂着一个“当”的条幅。
此时我脑海里自动就浮现了那句名词,“破衣烂袄,虫吃鼠咬一件。”
走入店中,立刻就有一名带着小圆帽的伙计迎了上来。
“呦,二位客人,是当是买?”
这店伙计身后摆着几排木架,木架之上很随意的摆着一些青铜器和字画。
粗略的扫了一眼我就知道,这些青铜器的路份极高,以红皮绿秀的商周青铜为主,还有一些青铜器造型怪异,看着有些发灰,像是没有烧熟。
我猜测,这几样青铜器应该还早过商代,或许是传说中殷虚出土的青铜器。
这些东西评级之高,绝对不比血方罍,博山炉和长信宫灯那些低。
白衣女李清蓉摆了摆手说:“小二,我们有事想找文先生,不知你能否帮忙传唤一声。”
“你们找东家干啥?”店伙计一听不是来买东西的,兴趣明显缺失了几分。
“我们东家可忙着那,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你们赶紧走,”店活计皱着眉头看我,估计我这一身打扮被当成破落户了。
李清蓉还想劝说,却被我先一步插了话。
“去,你就这么跟你们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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