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宇申赶紧躬身施礼:“老先生,刚才是我不对?我光顾想别的事了,不小心把您老撞了。千不对,万不对,都是我不对,咱们找地方给您看看去吧。”
“哎哟,别着急,我先活动活动看。”
盲人活动活动筋骨说:“嗯,好像骨头还没断,没刚才那么疼了。”
“老先生,我们还有急事,既然您觉得没事,我们就告辞了。”
“啊?哪有那么便宜。你们走了,我再犯了病,上哪儿找你们贾明一看,得,叫人讹上了。
失目老人一伸手把迟宇申衣服抓住了:“你可别跑,咱得找地方说理去。”
“瞎老头,我刚才一再赔不是认错,也就算了,你又没受伤,用不着找说理的地方。你是不是想要俩钱?你干脆就开个价,怎么样?”
“你这人说话真不中听呀,你把我撞了,你还挺有理,哎呀,你这年轻人呀,好无理呀。”
“那你说怎么办?”
“这样吧,你给我五个金币。”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肠子,想敲我的竹杠,我就给你五个金币!”迟宇申把金币掏出来递过去。
这老头没接,仍然拉着迟宇申的衣服:“我不能平白无故地要你的钱。”
“哎,你这人,放我吧,你又不放;给你钱你又不要,那你说怎么办?”
“这样吧,无功受禄,寝食不安。我不能白要你的钱,落下个骂名。我呀,会摸骨相,我给你摸摸,算一卦,再收你的钱,我也心安理得。”
迟宇申气得直摇头:“闹了半天你是算卦的,告诉你,那是骗人的,我不信,我不算。”
“哎,你不能说天下老鸹一般黑,我这算卦不骗人,我算得准,要不准我不要钱。”
“我不算。”
“我非给你算。”
迟宇申越着急,盲人越是不依不饶。
后来,杨小七说:“宇申,你就叫他算吧,算完了咱好走。”
“好好好,那我就叫你算算。”
盲人说:“这儿人多,咱得找个肃静地方算。”
“我可有急事啊,你把我领哪儿去?”
“不远,就近的这个胡同。”
盲人拉着迟宇申和杨小七进了胡同,从胡同出来,到了另一条大街,这条大街在安定门里叫富贵大街。
到了路口,这盲人不走了,说:“现在我就给你摸骨相。男左女右,把左手给我。”
迟宇申赌着气把左手给他,盲人摸来摸去,突然大叫声,“哎呀!年轻人,你有福呀!”
迟宇申翻着眼看看他:“嗯,对,我是有福。你说吧,我什么时候归位,哪时候蹬腿?随便。”
“不至于这么严重,我是说另外一个人。哎呀,另外一个人岌岌可危呀,要到了天亮,这人命就保不住了。”
“咦?”迟宇申一听他话里有话,就认真听着。
杨小七向:“老先生,那你说说这人还有救没?”
“嗯,我摸摸。嗯,看来还有救,不过希望不太大,得挺身走险,不豁出一头,救不了这个人。”
迟宇申说:“那你说,得怎么挺身走险?”
“这人受了暗算。骨相告诉我,这人中了驽箭,这弩箭还带毒的。”
迟宇申一听好悬没乐了,心说,这盲人是装的,他肯定了解内情,不了解内情他摸不了这么准。
迟宇申故意问他:“老先生,那你看怎么能把这人教了?如果能把受害人救了,我们不能白叫你帮忙,就想法叫你过富贵日子。”
“那倒不敢当,不过呢,还有救。”
“怎么救?”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我给你指出一个人来,那个人就能救,只要把那个人抓住,就手到病除。”
“那个人在哪儿?”
“你们顺着我的手腕看!”说着话,盲人往对面一指。
迟宇申、杨小七瞪着眼看着。原来,大道对面有一座高大的府第,不过门都紧紧关者,好像有十字花的封条,惟独角门没有封条。
说也怪,迟宇申、杨小七抬头看,正好有一个小个儿从角门进去。
杨小七好悬没叫出来,“宇申,你看情没,好像是那个‘小人国’。”
“对,我看背影也像。”迟宇申想,我还得问问这个盲人,究竟他是谁,这位肯定是个了不起的人。他摸骨相也好,讹我们也好,都是演戏。
迟宇申想到这儿,再找这个老人,已经踪迹皆无。
迟宇申说:“我说干巴鸡,刚才那位贵人已给咱们指点方向,那‘小人国’就住在对面。咱们干脆去看看,那家是干什么的,想什么办法能把“小人国’抓住。“
“对,说得有理。不过,有这“小人国’肯定有元通长老,那元通长老那么大能耐咱俩也不行呀。”
“嗯——这么吧,你赶紧回去送信,我在这儿盯着。”
“好吧!”杨小七像长了翅膀似的蹿出胡同,一口气跑回铁帽子王府后殿。
迟宇申坐了一会儿,心想,我别在这儿死等,我先去院里把实底摸清,等我三大爷他们来了,再对付贼寇。
迟宇申站起身,抽出大铁棍,通过横街,来到对面,进了胡同。
一看,这座府够大的,围墙有好几里。他来到东面上了围墙,往院里一看,黑压压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奇怪,这么大府第怎么连人也没有?两腿一跳,跳到院中,蹑足轻脚,前后寻找。前院好像没人,他又找到后面院里,看见一座二层楼,楼上有灯光,楼下慷黑,推推门,里面关着呢,回头看,左右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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