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霞冷笑一声,想起当初的事情来。
当初二房带着洛云衣消失,洛云霞只是在皇上那里做做样子罢了。
“去给二房传个口信。就问问他们,想不想回到京城来。”洛云霞的视线从自己的指甲上离开,落到了桌上的茶盏上。
“这……”
“你是不是怀疑什么?”听见丫鬟的声音,洛云霞偏头问道。
“没有!奴婢这就去!”说着小丫鬟退下了。
而此时的洛云衣,自从上次在南巡的时候被黑衣人带走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洛云霞。
当时她帮洛云霞取得了皇上的宠爱,洛云霞还想要把她留在身边,结果自己就被带到了这个地方。
而在这里,洛云衣见到了自己本应该已经死了的母亲柳姨娘。
“娘,你倒现在也不愿意告诉我当初究竟是怎么回事吗?”洛云衣再一次追问道。
“衣儿,不是娘不愿意告诉你,是娘不能说!我怕你会被这些事情牵连反而过不好生活啊!”
“娘,你觉得我在这里,还能好好活着?”洛云衣绝望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而柳姨娘也好不到哪儿去。在这种地方,这种心理压力之下,她只能觉得人生无望。
她原本最大的希望,就是让自己的女儿能够活得好一些,但是没想到,如今这个愿望也变得如此遥不可及了。
“女儿,母亲真的不希望你受苦,可是有些事情也是不得不做的。面对这些事情,我没得选。”
“你没得选?你怎么会没得选呢?你是人啊!母亲,你看看我,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更加偏袒洛云笙,而对我就不一样?难道,我不是你的女儿吗?还是说,其实洛云笙才是你的女儿?”洛云衣哭着质问。
柳姨娘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都碎了。可是她没有办法,她身不由己。
“女儿,我和你说过的,我很疼爱你,可我不能背信弃义。”
“背信弃义?你又要用那个理由搪塞我是吗?”
“不是搪塞,衣儿,洛云笙的母亲是我的就命恩人,我不能就这么看着恩人的女儿陷入危险。”
“所以你?所以你就忍心看着我陷入危险了?”洛云衣反问。
柳姨娘急得眼泪也要冒出来了:“衣儿,母亲不求你能够十分理解我哦,可是你也不能这样揣摩我啊!难道在你的眼里,母亲就是这样的人?”
“难道不是吗?你对待洛云笙的时候这么好,对待我却要坚守自己的原则了。你有没有想过,你是同情洛云笙早早没了娘,可你这样的做法就等于是让我没了娘!”洛云衣大声嘶吼着,像是遇到了让她崩溃的事。
柳姨娘没想到自己的做法原来会让自己的女儿如此痛苦,可还是说道:“母亲必须保护洛云笙。其他的,母亲会补偿你的。”
洛云衣微微挑眉:“补偿我?”
“对!其他的要求,不管什么我都答应你!”
“那么……”洛云衣止住了哭,眼神之中突然浮现了一丝嘲讽的笑意:“那么,就让红京娶我!”
柳姨娘眉头紧皱:“你说什么?红京?”
“对,让红京娶我!只有他娶了我,我才能在这里获得一席之地,我才能稳稳地站住脚。”
柳姨娘下意识就要拒绝:“不行!其他人就算了,你怎么可以选择红京?”
“怎么?为什么不可以?如果是洛云笙呢,你会不会同意?”
“我……”
“不用狡辩,如果是洛云笙你一定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可惜啊,现在问出这句话的人是我。你没的选?我今天就让你做个选择!”
柳姨娘看着面前一直逼迫自己的女儿洛云衣,心中痛感快要将她吞噬殆尽了。
“可是你为什么要选择红京?如果你选了他,你日后,都会被困在这个地方,你还怎么生活下去?”
“我在这里怎么就不能生活了?母亲,你不用把这里看得那么糟糕。我们只不过是想要活着而已,那么是在这里,还是在外,都没太大的区别了啊。”
“可是你从前不是很讨厌这个地方吗?”柳姨娘看着这个女儿,觉得是如此陌生。
“我从前确实是那么的认为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觉得,现在一切都不在那么难以忍受了。不仅仅如此,我还可以做别的许多事,以及,获得权力。”
柳姨娘有了不好的预感:“你是不是背着我做别的事了?”
“你觉得呢?”洛云衣似笑非笑。
“你快说!”柳姨娘控制不住自己吼道。
洛云衣的表情却没有太大的变化:“母亲你怎么这么着急?我也不过是偶尔不告诉你自己想要做什么而已,又能怎么样呢?毕竟你这个做母亲的,也不会告诉我你总是在做什么。你智慧一直悄悄地,去帮助别人的女儿洛云笙!”
“你!你为什么就不理解我呢!”柳姨娘已经觉得情绪不由她的控制了。
“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拜黑衣人为义父了。”
“什么?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柳姨娘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母亲,你现在怎么知道着急了?呵呵。”洛云衣眼底全是嘲讽,面对自己的母亲也毫不客气。
“你快说!”柳姨娘整个人都在发抖。
“可以,我告诉你吧,就在不久之前。”洛云衣说的时候,语气还带着傲慢和得意。
柳姨娘这时才想起来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好些日子都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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