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定义正言辞的说道:“我们习武之人就应当扶危助弱。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们身为武者该有的觉悟,怎么能算逞能?”
罗浩浩撇了撇嘴道:“谁说他泡妞这事儿算逞能了,我是说他都知道打不过人家了,还傻愣愣的站着挨打,这才是逞能……”
“泡妞?”,“拔刀相助?”柳小白听着两人的对话,顿觉一头雾水,他真想当面问一问靳兰兰,到底和他们说了些什么。
“院长,萧老师你们别争了,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听我说……”
说着他爬起来,摸了摸袖子将里面的卷轴拿了出来,打开后忽然一道白光直接冲到他的额头并没入其中。
柳小白只觉脑内一片轰鸣,接着他仿佛看到,一个手执钉耙的魁梧男子站在一条明亮宽阔的大河旁。
河宽且长,河水清澈而明亮,大河看起来太古老,又太辉煌。
逆流远眺,只觉得天幕渐渐低垂下来,大朵大朵的白云翻卷着,闪着银光,刺目耀眼。
像羊群,像野马,仿佛是在清澈的大河上游突奔,借了大河做跳板,一跃冲上蓝天。
头顶的蓝天澄澈透明,远处渐渐暗淡下来。
忽然那男子手中钉耙向前一挥,极目处,大河的水突兀耸立,水天昏昏然成为一体。
奔腾的河水仿佛自天上而来,一股磅礴气势,伴着呼啸的涛声以万夫莫挡之势,吞噬八方。
巨大的泻水声如雷贯耳,似千军万马奔腾不息,又仿佛大河在咆哮,河水奔腾翻滚,诉说着它的漫漫旅程。
那磅礴的气势,澎湃的河流,奔腾的河水,犹如千万条张牙舞爪的青磷巨龙,一路挟雷裹电,倏而,腾空而起,猛然,俯冲而下……
“轰!”
一声巨响,柳小白瞬间清醒,他愣然的看着前方。
只见他手掌微曲,指着前方,像极了男子挥出的钉耙。
而在他手掌两旁,是萧无定合十的双掌。
萧无定放开夹着柳小白手掌的两只手掌,说道:“不错,这一掌有点意思,可惜你终究不擅用掌,若能将此掌意贯通于剑中,想必会有更大的威力。”
“老师,我刚刚……?”柳小白有些疑惑的问道。
萧无定指了指他的手,又指了指变得七扭八歪的帐篷,道:“你刚刚干的。”
话音刚落,柳小白忽觉一股疲惫之感袭来,好像刚经过一场大战。
他从地上捡起卷轴却发现,上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萧无定看他面色有异,问道:“这是什么,刚才你看了一眼,就突然打出一掌,要不是我反应快,这帐篷就让你拆了。”
“这是……”柳小白一五一十的将山洞寻宝的事情和两人说了一遍,对萧无定和罗浩浩,他并不想隐瞒。
距离这里不远,金牛岛的大厅气氛有些沉重。
几道人影坐于其中,那位与柳小白有着不小瓜葛的金浊,也正好在场。
原来他见柳小白和靳兰兰逃走,想到百草园里多是对方的人,便没有回营地,而是偷偷溜回了金牛岛。
大厅的首位上,坐着一名面目略微有些阴沉的中年男子,他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率先开口打破了屋内的沉寂。
“盒子都是纯金的,里面的东西也绝不会普通。”
他的拳头紧了紧,目光中掠过一抹贪婪。
“嗯”金浊点了点头,舔了舔嘴,低声询问道:“父亲,关于靳兰兰,您打算如何处置?”
“你能知道她在山洞中得到了什么东西么?”
见到金浊摇头,他眼眸微眯,摆了摆手,沉吟道:“暂时先别动她,这丫头在羊顶天心中地位不低,我还不想直接和他撕破脸。”
“难道就让白羊岛独享宝物?”金浊愤愤的说到。
“嘿嘿,想独享宝物,多少得付出点代价,明天让人散播谣言,就说白羊岛的靳兰兰和一个叫柳小白的,得到了某件价值连城的宝物。”
说着,中年男子冷笑了一声:“羊顶天虽然厉害,可那靳兰兰实力太差,而且这世界上的人,可不全是善人,总有些贪婪的家伙,会想尽办法从靳兰兰手中获取宝物…而如何应付这些人,便让他白羊岛自己头疼去吧。”
金浊脸上泛起一抹得意,笑道:“这招不错,如果连白羊岛的海盗也对宝物动心,靳兰兰的处境可想而知。”
中年男子手掌轻轻摸了摸耳朵下方的一处伤疤,淡淡的道:“靳兰兰没什么威胁,我担心的,还是你口中那叫柳小白的小子。”
回想起山洞中柳小白在那样的绝境中,竟然还能冷静的选择最完美的突围方式,金浊心里微微一颤,他的笑脸滞了滞,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他中了我的碎心掌,应该早已成了尸体。”
“小小年纪便能从你和十多名好手的合围下,带着个累赘逃掉,能教导出这样弟子的人,更难让人放心……”
随着中年男子的缓缓叙述,一抹担忧涌上了他的脸庞。
百草园中心附近,有一处瀑布,奔腾的瀑布,重重的撞击在岩石上,爆发出轰雷般的闷响,回荡在小小的山谷。
柳小白望着插在瀑布下的十根巨大木桩,不由得苦起了脸庞,对着身旁的萧无定苦笑道:“老师,你不会想让我去那下面修炼吧?”
“没错。”萧无定点了点头。
“把剑给我。”萧无定伸手接过柳小白的剑,淡淡一笑,身体缓缓升空。
当身体逐渐到达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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