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戈交待阿伍的任务没有多大进展,完不成任务就要按公司行规断指少脚。
明天就是母亲董其兰生日了,董其兰说过有重要事情交待。也许这就是趁自己没暴露离开之前最后的机会了。
董其兰已七十岁了,老伴走后,自己一个人含辛茹苦把钱福养大。
儿子争气,成了人民警察,由于儿子事业心强,至今独身,这是她的苦恼,也是她骄傲的地方。
但是在几个月前,一次交通故,让董其兰差一点不认识钱福了。除了长相外貌跟原来一样外,儿子的许多习惯都有了反常现象,脾气暴躁,常在外喝酒,很晚才回家,没有为自已买早歺的习惯了,且常常关心起那个祖传的瓷器宝贝。董其兰知道这可能是交通事故造成的记忆力下降的原因,直到有一天她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才让她产生了一丝恐惧。
那天,天太热了,儿子钱福很晚才回家,衣服都打湿透了,显得疲惫不堪。
“妈,我先去洗澡!”钱福边说边脱衬衣,露出赤臂上半身。就在钱福转身进浴室的那一瞬,钱福的后背全部展现在了董其兰面前。在后背的左边有一块手掌大的黑斑特别明显。
“怎么回事?”董其兰心里一愣,她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看了一眼钱福赤裸的后背。
“确定无疑,背上的那块胎记怎么跑到左边来了!”董其兰心里想着,儿子的胎记部位应该是在右边,怎么会在左边呢,是不是自己记错了。
为了这事,董其兰想了几天几夜,也没想明白,后来的一天,董其兰终于想起了在卧室一个箱子里有钱福儿时照的一张婴儿全身luǒ_tǐ照片。她拿出一看让她大吃一惊,现在家里的这个钱福的胎记的确变了位置。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董其兰百思不得其解。但她并没有声张。因为眼前的这个钱福与自己之间母子情感没有因胎记移位而发生了明显变化。这个钱福还是很尊重董其兰的。
但是眼前的这个人肯定有问题,是冒充了自己的儿子,他一定是怀着某种目的来接近自己,但他又没有证据来证明。而从近段时间来看,这个人对自己还是很孝顺的,尊重自己,喊妈也喊得很亲热,有时就连原来的钱福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转念一想,原来的儿子被他弄到哪儿去了,如果过早揭露,恐怕自己会有生命危险。董其兰不自觉地开始担心儿子的安危。
“原来的钱福呢,他到哪儿去了,他会不会出了大事……”
董其兰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恐怖。但事已至此,她唯一的想法是不管遇到什么情况,要从这个人身上找到儿子的线索,救出光一,看清此人真面目,把他绳之以法。
作为教师出生的她还是装着什么也没发生,要不然就会有生命危险。为今之计,她只有去找公安局,找公安局长救回自己的儿子。
趁钱福去上班之机,董其兰偷偷地坐了公交车,来到了棠都市公安局大楼,直接到了高维民办公室。
高局长正在看吴德安送来的关于钱福的档案和血型密件。
……十年前到大房村出警抓捕刘阳春……
……钱福系孤儿,被捡养的……
……钱福档案血型a型,血站采集血型b型……
突然间,高维民的脸色起了明显的变化,一只手握成了拳头,狠狠敲打了一下桌面,猛地站起身来吼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难道……”
高维民正要去关办公室门,董其兰老人走路不稳的样子走了进来,哀婉地自报了是刑警队钱福的母亲,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高局长,帮我找一找儿子钱福!”董其兰哭声凄切。
“快起来,你儿子怎么啦,他不是在刑警队上班吗?”高维民扶起了董其兰,有点惊讶地安慰道。
董其兰神秘地在高维民耳边低语了几句……
“你敢肯定,是不是记错了!”高维民又问,紧接着董其兰从身上拿出了一张钱福小时侯的照片,证实了董其兰说话的真实性。
其实高维民对现任的钱福已有所怀疑了,但除了自己掌握的一些细枝末节的证据外,就没有关键的证据出现。
吴德安刚刚送来了在局档案室查阅的秘档及血站提供的血型,加上董其兰提供的这些信息,高维民的脑中逐渐清晰起来。
钱福的身上一定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现在任上的钱福是谁?真正的钱福怎么样,是死是活,在哪儿?这个冒充的钱福究意想干什么?”这一系列的问题塞满了高维民的大脑。
在董其兰离开之前,高维民向董其兰教授了要不动声色地配合棠都公安局演一出戏……
此事非同小可,事关重大,高维民把自己掌握的情况和想法向李东风书记作了汇报,并向省厅通报了情况,请求支持。
高维民意识到,看出端倪的目前只有三个人,一个是吴德安,再一个是童豪景,第三个是自己,髙维民知道此事的敏感性。他向吴、童二人下达了最高级别的保守秘密的命令。
李东风相信高维民的沉稳老练,在没有成熟的想法之前,高维民是不会轻易向上汇报的。于是他大担地拍板决定,支持高维民按照自己的思路行事。
7月花开棠都,景色宜人,棠都河水美鱼肥。14日,正是董其兰的生日。
钱福在单位向胡远成请了假,陪母亲到乡下过生日。
董其兰答应儿子钱福要告诉他一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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