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绒,你越来越过分,你知不知道夹到流烟的手了。”
姜月绒被骂得莫名。
本座知道个屁。
你们这对神仙眷侣,大晚上不睡觉跑到我门前做什么,都说不吃了,还硬要塞给我。为什么最烦神族,因为他们什么屎盆子都往别人头上暴扣。
流烟仙君低声道:“落衡,我没事,月绒不是有心的,是风把门吹开了,正巧我手放门边了。”
“她这个蛮横无理的样子不罚怎行?”
姜月绒按捺住要爆粗口的yù_wàng,咬牙切齿道:“我请你们哪儿暖和哪儿呆着双宿双飞去,就当我死了不行吗?”
“你死了倒干净!”沈落衡气绝。
“落衡!再生气你不能这么咒她。”流烟仙君责怪道。
脚步声远去,门外终于安静了,姜月绒倒回塌上,这一天天过的,跟吃了屎一样。
隔天早上姜月绒赤脚下地,才发现地上的毛毯印出一条血印子。摔破的茶杯碎片不知何时划破了她的脚掌,血迹都干涸了。
在衡仙叶给她的药箱里翻了翻,翻出一卷绷带,往伤口一裹完事儿。
想了想,在左手臂和手腕也裹上两圈。
张良之前就曾说过,莲雾大人,你可真心大,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稀里糊涂活着多开心,那么清醒干嘛,烦恼太多。
揽月芳华突然多了一个人,那种不适应很快就放大了。原来人与人之间是会因为某个人、某件事的出现,瞬间拉开距离,关系恶化。
拼命地对一个人好,可你只能抬头仰望他,人家高兴了理理你,有了新伴便是连眼角的余光都不肯分给你。
两个人的生活闯进了第三个人,哪里都不对劲。
而她才是闯进来的那个人。
沈落衡每次见她都摆着个便秘脸,姜月绒就想上去捏住他下颌强迫他对视,恶狠狠道,你他妈看我不爽就不要看。
而那株芙蕖老在她跟前,锲而不舍跟她套近乎。
什么我好羡慕你啊。
当凡人其实也挺幸福的。
神乐尊者说你可好玩了。
落衡的脾气是臭了点,可他是很温柔的。
跟你说个秘密,我喜欢你家师尊,喜欢好多年了。
大姐,看不出来本座不想跟你说话吗?
这短命、没爹妈、被人追杀的福气给你要不要?
本座真拿菜地里结冰的大白菜砸哭你。
姜月绒怀疑她老子拿她当公主养,傻白甜到没边儿,会不会察言观色啊。
小灵兽们也移情别恋,都去围着那芙蕖转,流烟仙君善良活泼,长得又美,每次来都给他们带好吃的。
一群没良心的。
“好了,今日的治疗到此为止。不能饮酒,戒辛辣之物,再过一月可痊愈。”王素鸾收了术法道。
衡仙叶怕自己修炼不到家,姜月绒脖颈的伤出了什么岔子,特地请她师傅亲自治疗。
姜月绒每日准点去治疗,完事儿就去吃货堂用膳,吃完了也不回去,下巴搁在饭桌上发愣。
“哟,姜老妹今儿是怎么了。”
是严望辰那只昂首挺胸的大公鸡。姜老妹儿是他起的诨称。
姜月绒没精打采:“你猜啊,大公鸡。”
严望辰嘴角一抽,对这个“大公鸡”的称呼姑且忍了,啧了一声道:“尊上的意中人来了,你吃醋了?”
“我呸,就一傻妞儿。”姜月绒情绪一激动,猛咳了两声。
“你病还没好啊,年纪轻轻的,还是要保重身体。”严望辰看她病得不轻,就想说点什么:“有个关于尊上的传言,你要不要听。”
“随便。你讲我就听。”
严望辰来了兴致,坐下道:“尊上在昆仑山时,跟那流烟仙君情投意合,本来是要娶她的了,都到了要发婚柬的地步了,后来尊上悔婚下凡了。”
“不是。”姜月绒又咳了一阵,道:“神仙还能成亲呢?!会玩会玩。”
“当然能了,你不知道那仙君的来头吧。”
“有啥来头?”
“天尊的女儿。”
姜月绒闲逛回揽月芳华,芙蕖姑娘正在浇花。
同样都是女儿,这命倒是天差地别,一个天上星,一个地下泥。
“你过来。”沈落衡坐在望仙亭里,一手捧着书。
姜月绒不情愿地挪步过去:“师尊有何贵干?”
这种疏离的态度让沈落衡很不快,放下书道:“近日怎么没见你修炼。”
“不想修。”姜月绒随口道。
“为师收你为徒,是看你不学无术日日堕落的吗?”
平时沈落衡说什么多少会听一些,或敷衍几句。偏偏她最近休息不好,脑子有些不灵光,逆反脾性蠢蠢欲动,就是要他对着干,怼回去。神族又如何,把别人踩在脚底下很爽吗?
“师尊当初不也说了,不需要我名列前茅给你长脸,现在又自己打脸了?”姜月绒声调拔高几个度。
沈落衡脸色阴沉如暴雨,寒声道:“你有本事就别中术法,拿着自己刀抹脖子还要别人救。”
猛地被踩中了尾巴,点着了炸药桶,姜月绒第一次怒指着他吼道:“沈落衡,你不要太嚣张!总有一天老娘日得你喵喵叫!”
死一般寂静。
想法比嘴快,姜月绒愣住了。
她头脑很混乱。
无意识地搬运了以前在魔界挑逗美男的混账话。
还不等沈落衡反应过来扇人,她以逃命的速度转身跑了。
救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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