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纳闷了,它到底是怕个什么东西啊?
难道,在那个别墅群“上清水邸”难道有让它特别害怕地东西?不会就是那个被镇压在底下的凶坟吧?
我马上取来一个巴掌大的小纸人儿,用朱砂在小纸人的头上蘸了一笔,开坛兴发,糯米招魂,这是洗具,剩下来我取来一根麻绳,把小纸人捆在一根筷子上,取来一片黑布盖住。
我把葫芦嘴冲向小纸人,手指按住葫芦瓶下半寸的位置,打开红豆子,马上一缕青光飞了出来,这缕青光很是鸡贼,跑出来转了两圈发现没有东西可以附身就慌了。
这青光就是水怅的魂儿。
我把恰到时机,把黑布掀开,小纸人洗具完就是用来给它附体的,果然青光一个猛子扎入纸人里,我立即把黑布重新盖上。
水怅发现自己中计了连忙挣扎,但又怎么可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大仙儿饶命啊大仙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我呵斥他,为虎作伥,谋财害命,你该当何罪?
水怅挣扎着喊冤,我是被逼迫的啊大仙儿!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我冷笑一声,以为你干的事情我不知道吗?
我呵斥他说,既然你逃出生天,那为何要在那女孩身体里久踞?甚至要夺她性命!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水里三魂六魄被人拿走了六魄二魂,你是想要抵命那女孩的阳魂给你续魂吧?如此再加上肉身,就算是借尸还魂也不在话下吧?
我把它肚子里哪点算盘翻了个底朝天,水怅一下子就闷声不响了。
我取来一把明光铮亮的铜钱剑啪的扣桌子上,吓得水怅顿时哀嚎起来“大仙儿饶命大仙儿饶命啊!求您手下留情啊!”
我得逞地勾唇,这种东西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是时机问了。“你昨天,在上清水邸里到底是怕个什么?”
这下子,水怅突然不吭声了。
我问他怎么不说话了。
水怅支支吾吾的,说。“大仙儿啊,实在不是小的不想说,是不能说啊!”
我问他,怎么个不能说的法,在这个地界,谁能做我的主?
水怅语气里全是不乐意,说,大仙儿,你是不知道那上清水邸有多厉害啊!
我冷笑说,这就是你不肯出来的理由?那当初你怎么就进了上清水邸呢?不就是贪得无厌,结果发现进了圈套?
水怅要不说话了,黑布下边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当然不怕他跑了,这里他能跑哪去,首先不说我眼皮底下他能做什么小动作,光是外边的天狗守道,青仙守门,玉雀守院,就能杀得它魂飞魄散。
这是被我正中下怀。
我沉住一口气,把话放狠。“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现在不说我现在就打散你!”
“别别别别!大仙儿!我说还不成吗?”
我笑着说,你最好别骗我,半分虚假,定斩不饶。
对待这种为虎作伥,还贪得无厌谋财害命的东西,手软不得。
他连忙说。“是是是,大仙儿,小的怎么敢骗你呢?不过说来,是真的凶啊!”
“大仙儿你可能不知道,那上清水邸上,悬着一把剑啊!”
我皱眉嘀咕,“一把剑?一把什么剑?说仔细了。”
水怅说,“大仙儿,小的进去就发现不对劲了,但是不敢跑路啊,一出来就一道法光斩掉小的魂魄,十五那天晚上,小的想借着月圆,谁知道刚出门,小的就瞅了一眼天上差点就把小的胆儿都吓破了,那乌漆麻黑的天上,悬着一把铮亮铮亮的大剑,从那小的就再也不敢出门了。”
话说到这里,我逐渐是明白了一些。
那大剑,一定是某种针对阴邪的术法,或者是奇门遁甲,甚至是风水堪舆!这当中,必须得我亲自去验明。
我把筷子拔起来。“你现在给我乖乖呆着!”
“大仙儿大仙儿,你别害我啊!”
水怅发出一声惨叫,被我连着筷子扔到一个土坛子里,外边用两道黄符化十镇住口子。
我迅速收拾好东西,出门,外边张兴财正焦急的等我。
“吴大师您可算出来了,快帮我看看吧。”
我点头,随他上车,这次除了一直带着的天师棋,我还带上了桐山的两件秘宝,出事也好扛着。
在车上,我先是问他什么时候出现的症状,大概就是经常走霉运,浑身不舒坦,小病一堆,或者有小动物怕他。
我本来是想要掌握更多的信息,但是张兴财的回答很让我惊讶,他居然清清楚楚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出事的。
原来他是三个月前,晚上十一点多,他想去沿水县城的红人大酒店找俩洋妞玩玩,就在开车去的路上,下起了大暴雨,那大暴雨大到的他这一辈子头一次见。
跟我说的时候,张兴财不停的唏嘘那一场大暴雨,当成一种奇闻来看。
我心头里咯噔一声,有是大暴雨!当初我在凤山给我妈坐棺的时候,那一场“白雨”震撼到我现在也是历历在目,徐先生一直没告诉我原因,还是我在藏经阁浩如烟海的典藏中找到了相关记载。
闻言,两晋时期建邺皇道外的一处称名“牛角山”的地界,一个申姓的贼人犯下伤天害理的重罪,上苍大怒,在牛角山地界降下了一场罕见的大暴雨,大到能冲掉了半个山头。
另外一个事实是,那家伙其实是一个旁门左道的术士,他想要借寿取道,把同村一个怀孕的血亲活活剖出婴孩去祭灵。但他没算好,被他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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