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百官看见他们陛下竟然捂着心脏,大口的喘着粗气,浮光见此,把茶叶取了下来,用帕子擦拭了一下姜淮音的眼睛。
姜淮音抓住浮光的手腕,抓得很紧,就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陛下,陛下您还好吗?”不少官员都来表示关心。
姜淮音这才发觉自己抓着人家的手腕,于是松开了些,虽然有些恢复过来,但是从她眼睛中不难看出她的惊惶不安。
“陛下可看见了?”浮光把茶叶丢进刚才那杯茶中,然后用帕子仔细擦着自己的双手。
袖子放下来,遮住了刚才被姜淮音死命握着握出来的痕迹。
姜淮音舒缓了几口气,然后放手,她心有余悸的说:“都看见。”
百官:看见了?看见了什么?陛下到底看到了什么才吓成这样?
浮光转着自己手指上的一枚戒指,这是一枚很普通的戒指,可以说丝毫挑不出亮点。
姜淮音立即对丞相说:“丞相,立即让人准备救灾物资送往中南地带,另外把张寄翠给朕抓回来!生死不论!”
百官一听这话,都是心头一跳。
这张寄翠他们都知道,那可是陛下的心腹,到底因为什么原因才让陛下如此动怒?
生死不论?这可以说就算是在外面杀了张寄翠也没关系。
陛下这么大的变化不就是因为国师刚才的行为吗?她到底做了什么才让陛下这么对待自己曾经无比宠幸的心腹?
看来这个国师是得罪不得。
众人在心里重新衡量了这位国师。
姜淮音说完之后看向浮光,说道:“给国师赐座。”
女官立即搬来椅子,浮光倒也大大方方的坐下。
之后姜淮音虽然表面上是在听下面的人说话,可实际上总是似有若无的打量浮光。
浮光也任由她打量,今天的早朝除了中南地带的雪灾,还有的就是中西地区的匪患,中西地区匪患一直十分猖獗,是朝廷心头的一根刺。
中西地区山林较多,地形也比较复杂,因为远离京城,所以之前一直设立的是自治州管理,长久以来那边看似被皇权控制,实则已经有土皇帝的征兆。
前些年把土皇帝搞垮了,可这匪患不比明面上的土皇帝好处理,他们在暗处,更加熟悉地形,而且双方打仗也比较不要脸,京城这边是多次吃亏,一直没能处理。
浮光一只手撑着头,她听着百官说的事儿,不过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姜淮音看见浮光这样坐没坐相,她一点都不生气,这会儿说起中西地带的问题,她扭头对浮光说:“国师对这事儿如何看?”
浮光手指轻轻敲在扶手上,她说:“武官们没有好的主意?”
一群耿直的武将都是摇摇头,她们要是有主意,那中西地带的匪患还能如此猖獗吗?
浮光说道:“朝廷的军队为什么每次剿匪都以失败告终?”
大司马沉默一瞬,在姜淮音的示意下说道:“朝廷的军队每次都以失败告终主要是因为不熟悉当地的地形。”
浮光颔首,“这是原因一,还可有呢?”
大司马继续说:“他们太狡猾。”
浮光摇头。
大司马见浮光摇头,顿时就不服气了,“国师大人,您摇头是什么意思,难道臣还说的不对?”
浮光说道:“正所谓兵不厌诈,大司马说土匪狡猾,这话不太准确。”
的确,这话的确不太准确,要说兵法朝廷军队的兵法难道还差了?
大司马顿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憋红了脸,冷哼一声。
“既然大司马说不出来,那就让本座来说。”她微微坐直了身体,说道:“京城多平坦地区,虽然军队日日操练,可因为不熟悉地形,也因为那些地形没有相对应的训练,反而落了下风。”
“而且……知道为什么对方狡猾我们军队对上败了吗?按道理说,京城军队应该是佼佼者,兵法熟练,可为什么会失败?”她勾唇,一针见血的说:“那是因为中西地区的百姓民心向着匪患。”
浮光这话落下,宣政殿静的仿佛一根针掉落都能听见。
民心这种东西何其敏感?她竟敢当着陛下的面子这么说。
这民心不向着陛下,却向着一群匪患,这什么意思?这是说陛下还不如那群土匪吗?
显然,姜淮音脸色也极为不好看。
浮光收起平日里的微笑,她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中西地带不是一直权力不集中吗?”
姜淮音:“……”她选择不说话,听国师到底想说什么。
“可以说中西地带相当于就藩,但是当地的藩王不受约束,甚至做起了土皇帝,这民心自然就不向着京城,所以要想解决中西地带的匪患,民心是其一,剿匪是其二。”
浮光的这一番话顿时让百官大开眼界,他们都没想到这么深层次的东西。
“可这该如何处理?朕直接减免税收?或者说采取其他福利政策?”姜淮音沉下心来问道。
浮光摇摇头。
收拢民心最简单的说法就是减免税收,或者说对当地百姓采取一些福利政策,可这会儿她居然表示不行。
不少人心里都冒出了问号,这不行的话该如何处理。
“放开土地法吧。”因为原主一家就是农民,所以浮光对这土地的事情知道一点。
安中村要稍微好一点,算是放开了土地法,土地归属个人,百姓有归属感。
而在古代最值钱的就是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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