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再继续说关于命数的事情,都简单的吃了两口后便准备回衙,走着走着,忽然被街角不远处传来的打骂声与哭喊声吸引。
只见一个年龄不大的女孩倒在地上,而一个中年男人扬言要当街打死她,可是那女孩也不反抗,只是一味躲避,可是街道就那么宽她又能躲到哪里。
问了围观的人才明白,原来这女孩是那男人的女儿,宋冰总觉得她十分眼熟。
那男人一边打还一边在抽泣:“让你不守妇道,为什么还要回来,你还不如直接死了呢。”
无怪眼熟,原来这女孩也是王家村一案中被解救的少女,宋冰无端想起刘忆寒临走的样子,她一定就是像现在这样万念俱灰生不如死吧。
她还是没能忍住跑上前去扶起女孩,将她护在身后,宋冰与那男人四目相对,虽不及他高,但眼神中的凌厉却丝毫不输。
“你是谁,少多管闲事。让开。”男人抬起手想给宋冰一个下马威。
本来以为自己破案也算救了这些少女,可是谁能想到她们回家后会是这样的结果。
当初她们身量纤纤头破血流,现在她们依旧如此。
这些最该庇佑她们最该安抚她们的人,却站出来说着最伤人的话扎最狠的刀。
“她是你的女儿。”宋冰尽量掩饰自己心中的悲愤。
男人不想继续跟宋冰说话,大声怒吼:“对啊,她是我的女儿我想怎么对她,轮得到你一个娘们儿说三道四。”
宋冰能够感觉到女孩在自己身后被吓得瑟瑟发抖局促不安,一直拽着自己的一角。
男人指着宋冰身后的女孩:“你给我过来。”
“我是衙门任远洛长安,你当街斗殴寻衅滋事跟我走一趟吧。”洛长安忍无可忍。
“清官难断家务事,就算你是捕头,这是我的女儿,我劝你们不要狗拿耗子。”
街上的吵闹吸引了更多人前来围观,宋冰能够听到人群里熙熙攘攘的闲言碎语,甚至还有一些女人说着不堪入耳的话指责这个受害者。
女孩抖动的频率更大的,她一直在哆嗦,宋冰能够感觉到他真的很害怕。
而随着围观人群的增加,那女孩的父亲却更是觉得羞愧难当,向前一步伸手要打女孩,宋冰眼疾手快一个转身替她挡下了这一巴掌。
宋冰无法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一把将女孩护在身后,指着男人就说:“你有这把好力气当初怎么不打那些为非作歹的恶人,现在却来打你手无寸铁的女儿,还是你根本就是一个欺善怕恶之徒狼心狗肺之辈。”
男人被宋冰说的哑口无言,宋冰还是不解气:“若是发现女儿失踪的当下就马上报官,也许就能及时救下她,让她免受浩劫,可是你做了什么,你究竟做了什么,还有你们这些人...”
宋冰看着围成一个圈的围观人员,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你们这些人袖手旁观还冷言冷语,殊不知红口白牙最能杀人,我是你们就日夜烧香拜佛期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不然也体会一下万箭穿心百口莫辩的滋味。”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鲁迅要写那些言辞锋利的文章了,因为不管是围观者还是经历着,常常都没有作为常人该有的人性,他们冷酷无情他们隔岸观火,他们比施害者有过之而无不及,此刻的她能感受到切身的疼痛。
“我觉得你此言差矣,孔子曰君子不立危墙,若不是这姑娘有问题,为何歹人偏偏抓她呢?这世上女子千万,容颜尚佳者更是数不胜数,若不是她先招惹是非,为何是她落难呢?”
一个长得最道貌岸然的人扇着纸扇,洋洋自得的站出来说,旁观者也深以为然
宋冰看着眼前这些人,忽然明白了,为何王家庄买卖少女由来已久却极少有人在早期报案,为何与案情相关的信息那样难搜集,为何那些家属宁愿相信孩子丢失或者死在外面也不配合官府调查了。
宋冰看着那书生:“若依你这么讲,若是今夜下雨,道路泥泞,您忽然不慎滑倒摔死,那就是你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情了,上苍给的报应,对吗?”
老者被宋冰这生性的例子气到了,一时语塞:“你——你——”
见他回不上话,身后另一书生模样的人也上前帮忙:“此言差矣,若真发生此等祸事,便是先生命中有此劫难而已,怎可说是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情。”
宋冰怒不可遏,只觉得眼眶都要烧着了:“那你可真的有意思,你们遭受横祸就是命中有此劫难,那女孩人劫持拐卖怎么就能是他们的错,你们怎么这样双向对待呢,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圣贤之道,难道对一个受了伤害的孩子冷眼指指点点就是你们专长,难道非要让这个孩子死在外面才能满足你们的仁义?”
“巧言善辩,果然女子小人难养也。”持扇书生蔑视。
宋冰一把拽过书生的领子,恨不得给他两个嘴巴子:“够了,口口声声之乎者也不过是泯灭人性,读圣贤书就能成圣贤吗,你好好睁眼看看这人世间。”
场面顿时混乱,这女子竟敢侮辱孔圣人,孰不可忍。
宋冰已然火冒三丈,忽而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你们寒窗十载甚至数十载,哪个不是母亲妻子姐妹供养,如果哪个不是就出来打死她,我绝不阻拦,老吾老幼吾幼怎么到了女子就行不通,女子被男子玷污是为不洁,可是是谁让女子不洁?”
那两书生还想再反驳她,可是又说不出什么,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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