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和叶免本不相识,一起赴京科考偶然相遇引为知己,不想虽皆有功名却不容官场浮沉。
竟是眼睁睁看着百姓疾苦官员碌碌上书无效,又听闻皇帝病势沉重治国无力,一腔为国为民的热情化作寒凉。
但是二人也没有因此一蹶不振,相反他们决定结伴而行游历江湖,写诗作画描绘江山万里留给后人瞻仰。
他们觉得庙堂之高自然能为国为民,江湖之远也未必不能名垂青史。
二人长得潇洒fēng_liú又爱行侠仗义,很快在江湖上大家都知道了诗画双侠的美名。
甚至有人写了一句话形容他们:“有诗有画酒一杯,飞禽袍来亦不为。”
一日他们来到南北镇,这里民风淳朴风景秀美他们很喜欢,于是便决定小住一段时日。
二人便租了一间竹寮暂居郊外,平日里李诚在林间舞剑,叶免在廊下作画。
光阴有如白驹过隙一去不回,但好在欢乐和惬意能够长存,这样的日子令他们安逸。
不想这一日傍晚,二人聊到兴奋处时发觉家里的酒已经喝完了,于是便上街打酒,却见街角深处人头攒动议论纷纷。
但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拖着自己年幼的妹妹在这街边行乞,旁边躺着两具尸体头上插着卖身葬父的草标。
像他们这样的潇洒之人,自然是见不得此等惨状的。
“小子,今日不巧只有两枚钱,你可愿随我做个伴书童子?”拎着酒的李诚说。
他就是这样的人,即使自己身上只有五个铜板也愿意分给别人两个,剩下的三个则用来买酒。
很多人说李诚高雅有古君子之风,更多人说他道貌岸然伪善非常,可是真假也好他不在乎一贯如是。
温世良正值饥寒交迫困顿之时,本也想应承下来,人饿的时候不说两枚钱,就算是一根骨头都会贪婪。
可是少年犹豫了很久最终没有接过,而是搂着自己的妹妹,对着李诚重重磕头:“公子高德,只是吾妹年不过十不可无人照料,还请公子一并买下。”
叶免自然不应,他们两人还有很多名山大川江河湖海没有领略,这左一个书童右一个婢女忒麻烦了。
可是李诚却有感于这小小少年食不果腹尚且还念着妹妹,实在是个忠义之人。
最终四人还是一起回了竹寮,一路上叶免对着李诚抱怨不停,李诚只能好脾气地连连告饶安抚。
就这样在叶免的无可奈何中,他们在南北镇扎下根来。
叶免本是翩翩贵公子家里良田万亩,在江湖上放浪都是因为和李诚投契,如今安定下来渐渐展露惊人的经商能力。
“现在可以走了吧?”他也知道李诚志不在此,只是想安顿好这对兄妹。
李诚笑着递给他一杯茶:“世上只有叶兄知我。”
温世良来给李诚做书童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叶免和李诚事无巨细地对他教诲,根本不像对一个书童。
这一天温世良看着李诚地试探道:“公子,霞妹已经到了适婚年龄,您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娘想着,不如让家妹来给您做妾?好来服侍您。”
李诚撇了身边人一眼,甚至都没有多想。直接拒绝了。他的一生注定要四处逍遥的,怎可能带着一个女子。
温世良眼里晦暗不明。
快要入夜了,李诚习惯在睡前喝一盏茶,温世良将茶给他端上来看着林峰将那盏茶一饮而尽,温世良终于放下心来,退了出去。
没一会儿,李诚躺在床上就觉得浑身燥热,个人都晕晕沉沉的,温世良在外面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进去,这才抬步离开。
……
一夜过去,第二日清晨,李诚睁开眼睛醒来,发现有些不对。就感觉自己浑身赤条条,身边躺着一个同样浑身上下不着一缕的女子。
他大惊失色,看着面前的女子,发现这人真是温世良的妹妹温霞。
没过一会儿,温霞也醒了过来,看见面前的情形也是惊慌失措,嘤嘤哭泣起来,李诚拉过白袍过身拧紧眉头。
就在这个时候温世良端着铜盆进来,又立刻出去,跪在廊下磕头。
他说:“公子既然早就爱慕吾妹为何不一早交代,如今这样是怎么说呢,吾妹虽不是名门也不屑做一通房丫头。”
李诚讷讷无言。
叶免闻言匆匆赶来,他们一早说好这些时日把生意交给温世良,怒问:“你疯了,我从前不知你竟喜欢那温霞,如今整个南北镇都知道了,你不娶也得娶了...”
李诚这样的好人,想着的自然不是自己,满心以为自己如果不娶了这温霞日后她还怎么活得下去。
当下也只能温家下了聘礼,迎了温霞进门。
成亲当日宾客散尽李诚找到叶免,醉眼惺忪似有泪意:“叶兄,你我本有大志可惜命运不齐,以后便由你一人完成我们的夙愿吧。”
叶免给他盖上一件外衣,又将金银财帛全部留下,自己仗剑走了。
假意睡去的李诚看着叶免离开的背影心如刀割,却又觉事已至此,什么都是多说无益,好在叶免还能有更好的人生。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那日一别竟是阴阳永隔生死之别。
等叶免听到李诚身死的消息快马加鞭三日不眠不休,却也只能看到满目焦黑疮痍遍地,热泪就在那一瞬间盈眶而出。
忍痛买下李家为他们立了衣冠冢,却再也不敢踏足一步,如果自己当初没有走,如果自己说服了李诚一起离开,如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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