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跟你说的都是心里话,你自己考虑,粟海有些经济适用男的味道,粟梁自视甚高,即使在一起的,也不一定能拿捏得住他。”姜蕊深有体会。
阿灿就这么一听,她说,“我也想这么做啊,可是,我做不到。”
“爱情的事情,谁也左右不了。”姜蕊叹了一口气。
就这样和阿灿分道扬镳。
姜蕊莫名地心情不好,回到家就睡觉了。
阿灿的心情也不好,这时候的阿灿,突然变身成了一个小女孩,对着傅景城闲话了起来,说今天和姜蕊的聊天心得,姜蕊的说辞。
傅景城一直在“嗯”着,让阿灿说。
阿灿忽然间就哭了,哭得很惨,她说,“哥,我中了粟梁的蛊了,我从十几岁,就一直喜欢他,喜欢了他这么多年,他在我心里生了根发了芽,长成了参天大树,我努力喜欢别人,可怎么都喜欢不起来,我也知道粟海和他长得一样,可在心里,粟梁是粟梁,粟海是粟海,这分明是两个人啊,我怎么可能去喜欢粟海,我做不到啊。”
说完,阿灿就哭起来,很委屈很委屈的哭泣,好像这些年,在外面经历风霜的人不是她,她只是一个把爱付出去却无法收回来的简单的女孩子。
挂了电话以后,傅景城也沉默许久。
姜蕊的话,难免不让他多想,为了孩子,找一个人凑活着过,这的确是她的心里所想。
傅景城回了房间,看到姜蕊在床上睡着,傅景城翻身压到了姜蕊的身上,便在她的面上亲吻着
姜蕊被这个湿漉漉的吻弄醒了,侧头看到了傅景城。
她问,“怎么了?”
“原来找我只是凑活?”他问。
姜蕊愣了片刻,然后说道,“你说阿灿?我那是骗她的,总得让她想开么,要不然想不开,多麻烦。”
“所以呢,和我不是凑活?”傅景城又问。
姜蕊想了想,“自然不是凑活。”
傅景城便吻她吻得更深了。
姜蕊现在,浑身的刺儿都已经被捋顺了,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也知道现在傅景城是她的老公,知道有些话不能让他不高兴,他不高兴,倒霉的人是她。
姜蕊和傅景城吻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清晨,姜蕊没起来,还是傅景城做的饭,姜蕊起来就吃。
吃饭的时候,姜正说在幼儿园的见闻,挺开心的。
姜蕊发现,自从再次嫁给傅景城,姜正越来越开朗,越来越像一个正常的孩子。
姜蕊非常欣慰,好在这次的婚没有结错。
姜蕊笑了一下。
其实本来对傅景城有些好感的,但是在经历了百转千回之后,经过了生活的折磨,姜蕊的心中非常非常平静,特别平静,对傅景城,除了相濡以沫的感觉,便没有其他了,而这种相濡以沫,刻在骨子里,渗进骨血里,去无法言说。
看着姜正很正经地谈论学校里的事情,显然姜蕊是十分感兴趣的,纵然傅景城有兴趣,可毕竟隔了一层了。
如果在街上遇到,他和姜正就是个陌生人,如今之所以姜正管他叫“爸爸”,不过因为他娶了孩子的妈。
傅景城心里忽然好不平衡。
他不想要一个别人的孩子,他想要一个自己的。
但是姜蕊送孩子上学去了。
想要一个孩子的念想不能通过微信说,也不能通过电话说,只有当面说才能表达他这个愿望的强烈,没有阻隔的愿望。
下午,姜蕊回家以后,傅景城要跟她谈谈。
姜蕊进了卧室。
“给我生个孩子吧。”他说。
此话一出,姜蕊显然震惊,她反应了片刻,然后说道,“生孩子啊?”
“对。”
“是这样的,生孩子很费时间,至少三年,我现在在中国事业刚起来,我不想过早地……”姜蕊其实想说,她不想要一个孩子了,因为怀孕生孩子,太麻烦了。
孕吐,补充营养,很累人,天天睡不着觉,那时候,天天都是她一个人,她害怕那种无边的黑夜,夜里的寂寞和夜里的无助,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常常让她半夜醒来,夜不能寐。
“别找借口了。是不想生还是搞事业,你心里最清楚。”傅景城说道。
傅景城的话,就像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现在公司都是傅景城的,所以,姜蕊所谓的搞事业,就是搞了个寂寞。
而且,她的事业和傅景城比起来,几乎什么都不算。
傅景城等着姜蕊的答复。
姜蕊说,“我先出去看看米饭好了没有?”
“你什么时候对做饭这么感兴趣了?”身后,傅景城的声音传来。
姜蕊就觉得如坐针毡,有些下不来台。
她一直也不做饭,更加谈不上兴趣。
“是我不值得?”傅景城问她。
“不……不是。”姜蕊低下头,说道。
“还是我不配有一个孩子?又或者,你认为,我从外面找一个女人生,也是一样?”傅景城的动静从后面传来。
听到这句话,姜蕊的心里似乎能拧出水来,心酸的厉害。
她讨厌他在外面搞女人,心里忽然间好生嫉妒。
她低下头,说道,“不许!”
傅景城笑了笑,“既然不许,又不给我生,所以呢,你是几个意思?让我七老八十了再当爹?”
姜蕊被逼到墙角了,可她真的很怕生孩子,只攥了攥掌心,说道,“吃饭吧。”
吃饭的时候姜蕊只埋头吃饭,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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