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救回雷傲白的同时已经观察过。现在唯一的生门是“地脉”的井口。或许‘阿尔法是想任土裂汗大神等冲出來。然后尽情一网打尽。反正有“天旋地转龙驭大阵”控制着。不怕地下來客们反客为主。
突然之间。头顶的天空为之一黯。所有的毒虫凌空飞起來。在我头顶一米之上结成了一个密密匝匝的棚子。把振臂激飞的阿尔法隔在外面。至少能让我们稍作喘息。
雷傲白抹了一把脸上的雪水。仰面向上望着。哈哈大笑:“看你怎么冲下來。哈哈。哈哈。。”
与毒虫一起接近的还有神色紧张的唐心。手里紧握着一只冻僵了的蟾蜍:“风先生。咱们撤向井口。形势已经失控。我感觉阿尔法正在被另外一种力量控制着不能自主……”她的发际。不知道是雪水还是冷汗。不停地涔涔滴沥着。
我仰面看看。满眼都是长短不齐的毒虫腿脚。声势的确惊人。碧血夜光蟾的作用只能克制毒蛇。对于这些变异了的虫子却无能为力。
“我尽全力发功与唐清抗衡。参与驱使毒虫。强弩之末。。”她的眼底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两腮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着。双唇也已经咬得血迹斑斑。
本來置身事外的我们。因司徒求是和雷傲白的疯狂而陷入绝阵。是一个预料之外的变化。权衡利弊之后。退向井口真的是最佳避风港。我横跃过去。抓住司徒求是他们两个的肩头。发力奔向井口。也即是龙驭大阵攻击的焦点。
唐心跟在我们身后。但是一离开毒虫结成的棚子。我们四个便立即暴露在阿尔法的攻击范围之内。他仍浮在天空中。金剑高举过头顶。散发着炫目的光彩。
井口四周的硫磺防线早就被毒虫冲击殆尽。我们退到井边之后。毒虫随即从四面八方潮水般地涌过來。在平地上堆起半米高的“虫墙”。
“除非是跳下去。我还是第一次同时看见这么多毒物……”司徒求是苦笑着。在这种情况下。他和雷傲白恐怕已经忘记了那面古怪的大镜子。只想保住这条命。
井下黑魆魆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幽莲他们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想。是他们暂时达成了某种协议。共同对抗外來者。唐小姐。唐清在哪里。到了决定生死的关键点。咱们需要先制服她。”
我收起碧血夜光蟾。转身望向西北角。凭着直觉。看到了一座坍塌了一角的小楼。
“对。风先生。她就在那里。金水交集的顶点。与东南方向火木共生的顶点遥相呼应。构成了龙驭大阵的‘斗、冲、杀、困’四诀。我想求你一件事。不要杀她。她只不过是别人操纵的傀儡。”
在这时候。她心里还是存在着某种顾虑。
“她不仅仅是傀儡。。”我还想说下去。但唐心的眼角忽然有泪光闪动。
“风先生。她和我之所以千辛万苦到这里來。都是为了寻找‘潘多拉宝盒’。我们是同一种人。只不过我比她幸运一点。來得稍晚。而且遇到的是阿尔法和你。否则。我就是唐清。也会成为邪恶力量操纵的线偶。”她撩开眉际被汗水濡湿的头发。决绝地一字一句地说下去。“求你放过她。看在我和老虎的面子上。”
那座残破的小楼距离井口不到五百步。我能感觉到。唐清就隐藏在废墟的某个角落里。
“她杀了太多的人。可那些人临死时。连开口求饶的机会都沒有。”
在我心里。沒有仇恨的愤怒也沒有高炽的战火。仍旧保持平静如水。也许在激烈的战斗中。只有看淡死亡的威胁。才能永远的生存下去。越是焦灼、暴躁、恐惧、狂傲便越容易被死神所笼罩。
“我知道。但蜀中唐门的每一个人手上。不都沾着几百人、几千人的血。”唐心忧郁地笑了。
“只有你除外。老虎向我讲述过你的一切。”这是事实。以老虎搜集资料的能力。即使是发生在十几年前的一些微末小事。他都能调查得一清二楚。不过。她将來是要做唐家掌门的。连杀戒都沒开过。在江湖人看來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
唐心叹了口气:“那是宿命。我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唐门弟子。但她是。未來的唐门还要靠她。我必须把属于她的东西交还回去。风先生。无论如何求你。。”
雷傲白陡然惨叫起來。打断了我和唐心的对话。他的右手手背上正在缓缓地冒着青烟。有一道菱形的伤口开始了怵目惊心的腐烂。转眼间便露出青色的骨骼來。
“这他妈的是什么毒虫……我的手。我的手。”他用力甩着右臂。落在地上的鲜血全都变成灰色。像是某种植物的汁液一样。
“那是‘铜鼎青花蝎’和‘摩诃尾’、‘赤火穿肠杀’三种蝎子杂交后的变种。一旦被蜇中。必须要剜肉断骨。否则毒血攻心。三小时内必死。”唐心转过脸去只看了一眼。便迅速得出结论。
那是他握剑的手。对于毕生练剑的人來说。断手也就等同于“断命”了。所以司徒求是与雷傲白两人同时神色大变。
“姑娘怎么知道。”司徒求“哧”的一声撕下一根布条。迅速勒在雷傲白的肘弯上。
“我当然知道。但我还得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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