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太自负的人往往不会活得太长。
奇怪的是。石墙上这么多符咒。竟像是某个人握着胳膊粗的毛笔一气呵成写完的。中间根本沒有明显的断开之处。由此可见。这人的笔法、内力和轻功都非常高。否则。无法保持这种酣畅淋漓的书写状态。
符咒。其实也是一种书法。只不过前者为了驱邪。而后者只适合雅赏罢了。
“风。我们要不要继续向前。”飞鹰扬声招呼我。
既然石墙上发现不了什么。当然继续向前。我走回缺口位置。梁威黑着脸。仍木立在石墙前面。忽然转身。向我深鞠一躬:“风先生。我错了。”
我伸手托住他的双臂。微笑着:“不必这样。做什么事都得小心些。”
要想折服这群桀骜不驯的雇佣兵。总得做些与众不同的惊人之举。才能镇住他们。
“风先生。我辨别毒药的功夫。在本地一个神秘门派的传人眼里。根本不足为奇。如果咱们需要增加人手的话。我希望能从那个门派里请几个人过來。”梁威变得非常驯服。木讷的脸上也增添了不易察觉的微笑。
每个人都明白他指的是哪个门派。毫无疑问。那是蜀中唐门。
飞鹰叹了口气:“当然。只是唐门的人。有钱都不一定能请得动。我们还是继续向前吧。走一步看一步。”一道看起來诡异莫名的石墙。竟然被涂以不易察觉的毒药。他的脸色又沉郁了一层。
“飞月。飞月。。”他叫着。
飞月仍在石墙前面。一手举着小刀。一手抓着塑胶袋。眼神死死地盯着前面。愣怔着毫无反应。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飞月身上。飞鹰察觉到不好。一步跨过來。要去拖拽她的胳膊。被我及时抬手阻住:“慢。有情况。”
飞月这种呆愣的诡异状态。极可能与石墙有关。如果已经沾上了剧毒。最好谁都别接触她。我指了指梁威脖子上挂的冲锋枪。他马上反手摘下递给我。同时退后一大步。离开那石墙远一些。
我把枪带套在飞月手臂上。轻轻向后拉。如同拉扯一尊毫无生气的雕像一般。她的身子转动了一点。目光仍旧呆滞地望向正前方。
“啊。摄魂术。”梁威惊骇地叫起來。连退几步。回到队员们中间。
他是队长。情绪直接影响到整队人。所以那些队员们也惊恐地紧缩在一起。不敢乱动。这些在现实社会里动不动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悍匪们。其实在内心深处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就紧张无比。
飞鹰已经迅速戴上了一副银白色的手套。低声问:“风。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双臂发力。运用“束湿成棍”的抖劲。向后一扯。飞月踉跄着离开石墙。恰好被飞鹰扶住。他手上戴的。是防辐射、防渗透的超级隔离手套。任何时候都不会被毒药所伤。
“飞月。喂喂。飞月。醒醒……醒醒……”飞鹰借势将飞月的身体放平在地上。伸手拍打着她的脸颊。她的眼睛仍旧睁着。但给人以无比空洞迷茫的感觉。仿佛灵魂已经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换句话说。她跟席勒一样。一瞬间变成了失去知觉的植物人。
我走到她刚才站立过的地方。向石墙凝视着。想看看到底有什么力量。能轻易摄去她的灵魂。面前铁青色的石板。与别的地方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是所站的地方略微凹陷。让我产生了一种低沉自卑的奇怪感觉。
飞鹰仍在不停地拍打飞月的脸颊。大声叫她的名字。但无济于事。根本听不到任何回音。
我回头向小关叫着:“给我一块宿营毯。。”
他虽然不解。仍旧打开背包。取出一条毯子递过來:“风先生。我能做些什么。”
我摇摇头:“不必。让大家都退后一些。站在石墙的上风口。”
如果飞月的异样。跟席勒变成植物人的事如出一辙。那将会是对我的某种启发。。石墙有吸人魂魄的作用。难道席勒是被这道石墙所伤。才变成植物人的。这种情况下。最值得一试的就是到墙顶上去看看。所以我展开那条毯子。挥手抛向墙头。
梁威再次开口:“风先生。我们已经上过墙顶。除了一模一样的符咒。毫无发现。”
我知道这一点。刚刚他们返回时。有几个队员就是从墙顶跳下來的。
“我上去看看。难道你不觉得石墙的突兀出现。会是某种。。”
他接了我的话茬。黝黑的额头猛地皱了起來:“某种奇门阵势。”看起來。梁威的心机要比小关更沉稳。往往沉默寡言的人会“敏于行而讷于言”。想得多。做得也多。
飞鹰放弃了努力。恨恨地骂了一声。懊恼地站起身來。两名队员迅速铺开毯子。将飞月抬了上去。
突如其來的变故。让队员们有些手足无措了。只是静静地望着我。
我伸手搭在墙顶。翻身一跃便落在墙头。这边的石墙一直向西延伸下去。随着地势高低变化。基本保持两米的高度。连绵不绝地穿行于丛林里。墙顶的符咒竟然是跟两边墙面连为一体的。
这个发现让我既惊讶又疑惑:“什么样的书法高手。能用一支笔在三个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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