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说。小來对特别警察的武器配备还是不够了解。其实不必看枫割寺里的兵力布置。单是海岸防卫队的远程打击系统。就能在误差半径不超过七十厘米的精准状态下锁定北海道地区的一切活动目标。
孙龙的脚一踏上日本领土。只怕就已经被特别警察锁定。只要大人物一声令下。足可以让孙龙在地球上消失一百次。
他敢來。当然不是冒然自投罗网來送死的。但他又倚仗什么有恃无恐地向大人物挑衅。
我不是孙龙。也不是神枪会的一员。当然沒法摸清他的心思。
小來已经慌了手脚。双手插在裤袋里。双臂僵直震颤着。这种状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枪械走火。误伤别人。
“小來。电话给我。孙先生來的时候。你千万别轻举妄动。任何情况下不能随便开枪。大事自然有大人物出面解决。你的任务是留在这个小院里。照顾好关小姐。千万不能让她再次失踪了。懂吗。”
我至少要保证关宝铃离开枫割寺之前是安全的。绝对不会像王江南那样。本來是要送她离开。反而却把人给弄丢了。
小來嗫嚅了半分钟。从口袋里取出两柄手枪。颤抖着卸去弹夹。不好意思地苦笑着:“风先生。我的手抖得厉害。怕是一会儿走火。”只有对神枪会万分忠心的人。才会为了孙龙的安全而紧张到这种地步。由此可以看出。孙龙笼络人心的手段还是非常奏效的。
我踏出院门。权衡了一下方向。然后一直向东。准备去看苏伦。
两个握着扫帚的年轻僧人正从苏伦的院子里出來。行色匆匆。其中一个取出一把巨大的铜锁。回身锁门。
我猛的一愣:“喂。里面沒人了吗。苏伦小姐还在不在里面。”
阳光把那铜锁照得金灿灿的。分外扎眼。
年轻僧人礼貌地回答:“风先生。客人已经告辞。早饭后下山去了。不过。这儿有封信。是给您的。”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只白色的信封递过來。封面上写着“风哥哥亲启”五个小字。绝对是苏伦的笔迹。。
“风哥哥。我走了。古人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愿我们只是暂时的不同。江湖人是无力与政治漩涡相抗衡的。特别是东北亚这块敏感的焦点区域。我只希望几个月后。你会毫发未伤地來跟我汇合。某些日本人狼子野心。绝不可相信。正如当时在埃及沙漠里我不赞成你下井去救藤迦一样。”
“性命可贵。应该为了正义的大事去冒险。而不是单纯为了某个女人。。包括我在内。假如有一天我孤身犯险。生死不知。我希望你好好活着。谨慎行事。以有限的生命成就无限的未來。当然。找到杨天大侠。才是目前最需要完成的事。其它的。该舍弃便舍弃。沒什么好可惜的。对吗。”
“江湖多风雨。彼此各珍重。”
我在院门前迅速看完了这封短信。马上拨苏伦的电话。此时脑子里掠过一阵茫然:“寻找大哥的事。任何线索看起來都并不真实可信。。”
电话铃响了四五遍。苏伦才迟迟接起來。声音倦怠。毫无力气。
我谨慎地措辞:“苏伦。我看了你的信。寻找大哥的事到现在全无线索。而藤迦答应过给我的《碧落黄泉经》的译文。要在她的生命结束之后才可能解除封印。昨天谈话太仓促。我刚刚想到一个人。他或者能知道大哥的一点下落。但很可惜。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苏伦低声咳嗽着。第一时间反应过來:“鼠疫。是不是。”
我深长地叹气:“小萧都向你报告过了。沒错。就是鼠疫。”
那个“黑夜天使”的高手已经在帮会的围剿中受重创而死。我跟萧可冷眼睁睁看着他被装进裹尸袋里。人死如灯灭。他思想里藏着的秘密。已经永远作古。无法发掘。至今我还记得他的小绿豆眼。满脸猥猥琐琐的表情。并且狡诈多变、凶残贪婪。
苏伦反应更快:“我已经到达札幌机场。十五分钟后登机。这样。你通知萧可冷。找到一切跟鼠疫有关的资料。特别是十五年前到二十年前的最详细内容。如果他跟杨天大侠有过接触。肯定就是在这个时间段里。”
她说的。就是我想做的。
听筒里传來候机大厅的日语广播声。我明白她的离去已经无法挽留。不免一阵黯然。
“风哥哥。小萧很快就会向你说出自己完完整整的过去。相信她吧。就像相信我那样。我希望你们合作愉快。”
话说得轻松。但要我相信萧可冷。似乎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就像沒法接受席勒。始终觉得他五官端正但面目可憎一样。
“苏伦。留下來。跟我一起完结关于‘海底神墓’的事。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我一连三个问句。惹得苏伦跟着三声长叹。两个人同时在电话两端沉默下來。我不肯说软弱的哀求的话。苏伦肯留下來固然可喜。若是执意离开。我唯有“放弃”两个字而已。
“风哥哥……若是我求你跟我一起走。你会离开北海道吗。”她用问題來回答问題。我找不到答案。只能默默地摇头苦笑。
“你不能。也不肯对吗。其实我看得出。你已经被一个‘情’字蒙蔽了眼睛和心灵。风哥哥。我再郑重地告诫你一次。不要碰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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