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需要好好睡一觉。明天才有足够的精力去枫割寺。但是看看大家都在精神紧张地谈论獠牙魔的问題。我冒然离群上楼。只怕又会被别人视为异端了。
王江南返回之后。给岗哨们下了死命令:“四小时轮班。眼睛要一眨不眨地保持一百二十分的清醒。一旦有异常状况。马上鸣枪示警。”
他必须要证明自己。给关宝铃看。也是给大家看。树立威信困难。但要失去威信往往是一晚上的事。
时间半小时半小时地向前飞逝着。最不应该的是。我一直都忽视了耶兰的存在。当我们讲完了“黄金之海”的事。并且约定明天一同去枫割寺之后。我几乎完全忘掉了他。任他一个人睡在左翼最靠边的房间里。
关宝铃的美色令耶兰垂涎。此时。他才是最容易被獠牙魔攻击的目标才对。。
相信整晚神枪会的人马都处于高度紧张之中。黎明时。睡着了的只有邵白与邵黑两兄弟。包括张百森在内。客厅里的所有人都是睁着眼熬过來的。连萧可冷都不例外。
当门外亮起第一道曙光时。霍克微笑着伸了个懒腰:“幸好。今晚平安无事。”熬过通宵之后。他的精神依旧非常饱满。我看不出他的武功來历。但年纪轻轻。便成了神枪会的一流人物。可见孙龙对他的器重。
对讲机里。各处暗哨依次报告:“沒有异常情况。一切正常。”
王江南放心了。轻蔑地指着桌子上的那颗牙齿:“大家还信那些无稽传言吗。獠牙魔的传说。不过是日本人弄出來吓唬吃奶孩子的……”
他把对讲机挂在腰带上。用力敞开大门。大步走了出去。
“他只担心关小姐。唉。这可难办了……”霍克自言自语。眉头皱得紧紧的。不住地转动着手指上的白金戒指。沒有笑容的时候。他的目光变得阴森森的。像是一只时刻准备扑出去攫取猎物的老鹰。
我一直陪在萧可冷身边。随着天色大亮。她的情绪也明显好了许多。将壁炉里的火重新弄得旺了一些。不好意思地对我说:“风先生。昨晚……或许是我想得太多了……”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无论性格如何强悍。在黑夜里总有脆弱无依的时候。萧可冷脸上的倦意已经无法遮掩。两只眼睛都带着浓重的黑眼圈。应该回房间去好好睡一觉才是。
我向她笑了笑。不无遗憾地:“可惜獠牙魔沒出现。否则的话。王先生就英雄有用武之地了。”
王江南非常需要在关宝铃面前大显身手的机会。偏偏上天并不给他。
萧可冷疲倦地站起來。扶着头。身子有些摇摇晃晃地向外走。走到门口之后。她又回身嘱咐:“风先生。我去休息。有什么事。您可以吩咐安子去做。她是我的全权个人助理。”
我长叹一声。准备去洗手间里洗把脸。稳定心神。马上出发去枫割寺。安子是萧可冷的心腹。。这可有些危险了。我预感到安子心里肯定埋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昨晚。从晚餐之后。我就沒看到安子姐妹。当然也沒见到耶兰。或许这家伙正在温暖柔软的席梦思床上。做他的“黄金之海”美梦呢。黄金是地球上最古怪的东西。能让品行良好的正常人。一跃变为歇斯底里的罪犯。地球人对它的渴望和占有**。从古至今。一分一秒都沒有停止过。
院子里很冷清。地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霜。石板台阶踩上去时也微微打滑。
那句咒语我已经背得纯熟无比。其实在埃及人的土著语言里。那是最普通不过的一句话。而且是巫师们做召唤灵魂的法事时最常用的一句。
“姑且一试吧。既然龙郑重其事地传给耶兰这句话。或许……或许……”我咧咧嘴。实在沒什么信心。
仔细观察之后。能发现别墅的外墙上多了十几个不易察觉的圆孔。都被干枯的常春藤枝蔓遮掩着。还有些地方的石壁。被红色铅笔极轻地打上了叉号。然后随处可见打着哈欠的年轻人。警觉地四面瞭望着。
选定寻福园做为攻防大本营。并不是一次聪明的决定。每次想到“九头鸟挣命”的主楼格局。我心里总会疙疙瘩瘩的。如果神枪会把这一次的赌注全部押在寻福园上。受风水格局的牵累。只怕会……
一边胡思乱想着。我很快便到了耶兰的门前。那扇白松木的雕花门紧闭着。显然他还在酣睡之中。
我“笃笃笃”的在门上敲了几下。里面却毫无动静。
阳光射在脚下。薄霜开始慢慢融化。弄得石板地面上湿漉漉的。
“耶兰。耶兰……该起床了。我们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我又敲门。同时低声叫着。奇怪的是。根本沒人应声。耶兰仿佛睡死了一般。
我的动静。引來了附近的四个神枪会岗哨。其中一个头发梳成中分、样子长得有点像影视明星梁朝伟的年轻人很有礼貌地问:“风先生。要不要撬门进去。从昨天黄昏之后。这个房间里就沒有任何动静。”
我又重重地敲了几下。然后把耳朵贴在门扇上。里面的确沒有任何动静。甚至听不到耶兰的鼾声和呼吸声。稍稍犹豫了一下。我向那年轻人点点头:“好吧。把门打开。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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