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蕴大叫着从床上惊醒,在他回过神来后,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谢家御医阁的病床之上。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明媚的阳光从格子窗照射而入,在地上洒下点点的光斑。一旁高桌之上的香炉缓缓的燃烧着,升起袅袅青烟,整个屋子中都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熏香。
此时的御医阁内没有一个人,只有一些打下手的仆人在门外如哨塔一样站立。除了窗外的鸟叫声和阁内淡淡的磨药声,基本上没有其他的声音。
御医阁位于谢家大院南部,是谢家医疗机构。而正因为如此,御医阁中才显得格外的寂静,安静。但是这种安静却不是那种令人发疯的无声氛围,而是可以让人身心放松的宁静之域。而这也使得御医阁很适合那些伤患在此养病,修养身心。
似乎是谢子蕴的叫喊声引起了屋外人的注意一样,那屋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然后就是急匆匆的脚步声。
啪的一声,病房外的大门被猛的推开。几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谢子蕴的面前,谢子蕴一看,正式自己的贴身仆人六子和好友谢牧之。
两人满脸惊慌的神色,都带着紧张的目光看着谢子蕴。六子在看到自己的少爷终于醒了过来,那晶莹的泪珠直接从眼眶之中滚了出来。
“少爷!”六子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哭腔,就像是一个迷路已久,终于看见自己父母的孩子一样向前冲去,一头扎进谢子蕴的怀里。当然,刚苏醒的谢子蕴是不可能受得住六子这么一下撞得。还是在其身后的谢牧之抢先一步,上前抓住六子的衣领,暂缓了一下六子向前冲的势头,才没有让谢子蕴再一次的昏过去。
六子扑在谢子蕴的怀中,一样哭着,边哭便对着谢子蕴断断续续的说着:“少爷……你吓死我了,我……我还以为,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说着,便又哭了起来。
谢子蕴看着六子那哭的停不下来的样子,谢子蕴笑着摸着六子的头,安慰着:“好了,六子。别哭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而在谢子蕴安慰六子的时候,谢牧之也走到谢子蕴的面前。
见谢牧之站在自己的面前,谢子蕴抬起头,看着谢牧之,却发现自己这位好友也在看在自己。
谢牧之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只见他拍了拍还在谢子蕴怀里的六子,说:“六子,别哭了。你看你家少爷不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嘛!”然后在六子起身站在一侧的时候,他便坐在谢子蕴的身边,拍着谢子蕴的肩膀问:“子蕴兄啊,现在经脉还疼吗?”语气之中带着一丝丝幸灾乐祸的表情。
谢牧之那张看着有些欠揍的脸让谢子蕴不免的有些窝火,他强压着心中想要揍谢牧之的想法,没好气的回道:“嗯,已经不疼了。”
“啧啧啧,你说你这么谨慎的人。”谢牧之突然换了一副神情,一脸认真的看着谢子蕴,用一种认真的语气问:“怎么能修炼到把自己的经脉给修炼破裂的?”
终于,谢子蕴忍不下去了。他黑着脸,左手从被子里抽出,像是一道闪电一样迅速而快捷的袭向谢牧之,嘴里还大声的喊道:“你大爷的,我看你是皮痒了找抽!”
弹指间,谢牧之的脸色变了,随即便是手的迅速出动,谢牧之的右手在谢子蕴的手即将袭向自己的时候,牢牢将谢子蕴那抽来的左手固定在半空。或许是因为谢子蕴这一击的力道过于大,使得谢牧之的身子不禁向后移了几分。
看见谢子蕴那副拼命的模样,谢牧之立马一副认错似的神情,慌忙的说:“你这小子动真格的啊,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别这么认真啊子蕴兄!”
“你大爷的!你个修体的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经脉破裂说的轻巧,有种你试试啊!”
“先冷静下来,有话好好说!”
“和老天爷说去吧!”
“别别别,我去!你还用灵力,你小子不怕有破了!?”
“两位别打了,别在出什么叉子!”
……
在一阵喧闹之后,两人停下了冲突。六子上前来开了两人,而谢子蕴因为动用灵力导致旧伤又发,再次的躺在了病床之上,而坐在一旁的谢牧之就像是一个仆人似在为谢子蕴捶着身子。
谢牧之一边捶着,一边苦口婆心的絮叨着:“唉,都说了,别让你用灵力。你看看,刚好的经脉这不又破了?”
谢子蕴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似乎看透了这世间的一切沧桑一样,一脸的平淡。
“我觉得你就是为了那三枚筋骨丸而折磨我的。”谢子蕴没好气的说着,目光呆呆的望向上方。
“呀,没有。不就是三枚筋骨丸而已,不至于,不至于。”
“你胡说,我都看到你眉头皱了。”
“……我就应该拿个锤子过来,直接敲断你的脊柱。”
“好了,不说了。我昏迷了多长的时间?”谢子蕴望着天花板,问向谢牧之。
“一天一夜。”此时的谢牧之也收起了之前的嬉闹神情,一脸认真的回道:“昨天是六子在你的练功房之中发现了昏迷的你,然后便背着你到了御医阁之中。在把你送到御医阁后,这小子便火速通知了家主和各长老。”
“索性你这是过度修炼引起的经脉短暂破裂,在御医的简单治疗之后便脱离了危险,没有了问题。要是那种对于经脉的毁灭性打击,恐怕你这一身的修为和天赋就要付之东流,化为一滩泡影。在御医对你进行医治之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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