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赵奉节一句粗口险些脱口而出,偷摸着往后溜的动作僵在原地,迎着童磨的笑容,不得不挤出一个看上去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被迫营业干笑着道:“啊。。是啊。。。哈哈哈。”
“嘻嘻嘻。。。”得到回应的童磨得意洋洋的转回头,对着悲鸣屿:“真是太失礼了,忘了做自我介绍了。”
说着他扬起了手,友好的对着悲鸣屿打着招呼:“你好呀,我是童磨,你呢?”
赵奉节站在原地,看着童磨的背影,咬牙切齿,心下开始盘算自己能不能借着悲鸣屿的力量给这厮来一发正义的背刺,正愁没机会给悲鸣屿当线人表忠心来着。
纵观给自己当过线人的毛贼,都得先交代问题,然后交代一个同行出来。。。
那么自己,能不能把童磨交代出去呢。。。。
他在心里飞速的开始分析利弊。
跑还是留?
跑?两边不讨好,无论是哪边赢了,自己都把路给走窄了,不可取。
留下?那就得站队了啊?而且这个站队,还不能只是站站就算了。。。。
童磨性格之恶劣,虽然他没看过后续的动漫,却也从各种渠道知晓一二,而且从刚才的接触来看,其人喜怒无常,完全号不准脉,而且恶鬼之间,可没有什么同僚之情,上位恶鬼随手捏死个小鬼就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很有种奴隶制的感觉。
相比起来,虽然鬼杀队也是等级森严,但自己又不进队去给人当狗,只是站在悲鸣屿一方罢了,而且悲鸣屿的人格也有所保证,自己之前和他有那么一分浅淡的交情,再加上童磨这个投名状。。。。
(有点搞头,但现在问题来了,这俩人。。。)
看着一地的冰花,赵奉节心里有些打怵,刚刚两者交锋间展露出来的毁灭性的力量,远远比动漫中头柱遇到的那些二百五强千百倍,自己这小身子骨,配不配从中插一手呢?
可别两人稍微碰碰,就把自己给夹死了。。。。
赵奉节,站在原地,眼神闪烁。。。
悲鸣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同没有听到童磨的言语。
惨白的双目直直的看着赵奉节的方向。
童磨对赵奉节那温柔和蔼的语气,让他不禁心存疑虑,再加上两人的笑声。。。
在心眼中如无物的上弦之鬼与情绪剧烈波动的赵奉节。。。
两人初见之时,是他追寻着鬼的味道一路追到了城郊的农场,正好看到赵奉节对恶鬼的严刑拷打。。。
即便是他阐明恶鬼的威胁,再三向其说明恶鬼的危险,赵奉节都不为所动,执意要留着大嘴。。。
在两人同行之时,赵奉节旁敲侧击屡次试探他的力量。。。
再见之时,赵奉节已经化为恶鬼,在树下快速愈合伤势。。。
而此时,他又与十二鬼月待在一起。。。
还有十二鬼月和他如此熟稔的语气。。。
这一连串的片段贯穿在一起。
这一刻,悲鸣屿心中陡然产生了一个极为可怕的念头。
蓦然间,他仿佛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漆黑的牢狱当中,回到了那声被孩童的诬陷而险些被处刑的当日。
而童磨的语调,又恰与他最厌恶的孩童相仿。
(不!不是这样的!他内心的光。。。他内心。。。他的内心。。。)悲鸣屿集中注意力,竭力的感知着赵奉节的心灵。
然而,心眼在赵奉节化鬼之后,对他内心的感受能力就大幅度的下降,再加上此时赵奉节内心何止情绪万千,一时间,那复杂的心绪中,悲鸣屿竟然感知不真切。
半晌,什么都没捕捉到的悲鸣屿深吸一口气,沉声对着赵奉节问道:“为什么?”
“什么?”童磨眨眨眼,一头雾水。
“多~西嘚!”
赵奉节耳中,悲鸣屿的话语依旧听不懂,虽然这个发音很是耳熟,但奈何。。。他在脑子里转了好几秒,都没想起来这是什么意思,这一刻,他无比的想报个日语培训班。。。
(我听得懂童磨的话,童磨也一样,但是悲鸣屿的话到我这就是日语,可他们交流时,用的显然是同一种语言。。。。是蚀界之巢刻意如此吗?)
赵奉节心中有了明悟,但他马上想起来大嘴还在的时候,它的血鬼术能让自己我悲鸣屿交流无碍。
(不。。。是因为鬼血吗?因为有着相同的血脉源头,所以能听懂??啊这。。这么玄幻的吗?不是说人和鱼还是同一祖先来着。。。。)
似乎,这也是唯一的解释了。
赵奉节虽然暗暗吐着槽,但心里也默认了这个猜测,毕竟,纵然感觉不太符合常理,但自己都给蚀界之巢打工了,还能又什么更不合理的东西吗?
“阿弥陀佛!”高大的僧侣在发问后,默默的等了几息,都没有等到赵奉节的回应,念珠缓缓在手指的捻动中退入大袖。
“阿!弥!陀!佛!”一字一顿,震耳欲聋。
暴怒的佛号宣扬中,大地颤动!
链锤自僧袍中坠落砸地,手臂高举,抬脚践踏于铁索,地面微微震颤的同时,阔斧脱手,如箭般激射而至!
岩之呼吸·二之型天面碎。
此刻,他、童磨、赵奉节,三者处于同一线,这一击竟是连赵奉节也涵盖在攻击范围之内!
一击,皆斩!
(追寻力量化为恶鬼。。。那般可悲,如此可恨!)
他心绪暴怒的翻涌,之前对于赵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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