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这里跟他上次所剿灭的那处一分坛一样,也是藏有隐秘的特殊分坛,否则红罂粟大概率是不能留下来的。
当然,也有可能她自己强行要求留下来。以她在血衣教中的特殊性,连叛逃这种大罪都能给轻易掩盖揭过,违抗上头的意思留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好像也没有什么?
反正他是觉得红罂粟去了分舵的可能性更高,再看向这书店老板也是没了继续逼问下去的心思,就让他自己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合着自己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是在给瞎子抛媚眼啊,陆尘颇有些郁闷的想到。看着空间戒指中的那两套红色连衣裙,陆尘有点郁闷的摇了摇头,这身衣服估摸着是得等下次再送了。
至于去寻找血衣教的分舵,陆尘可没这个心思去找。血衣教在大元国都发展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分坛还好说,想要挖出来虽然有点困难,但总体还是能办到的,只是多花点时间的问题。但分舵可是一国才设立一个的,甚至有些小国可能要两三个凑在一起才设立一个,想找出来,难度何其之高?
大元国和刀宗找了都不知道有多少年了,每次刚查出来一点东西对方就直接将那一块线索连根斩断,估计等到他们覆灭都难以查出来。他就一个人,怎么查?
陆尘虽然对自己非常自信,自信到了近乎于狂妄的地步,但也清楚凭自己一个人就想将他们找出来,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做人虽然要有理想,但也要能认清现实。
再接下来的行程陆尘也少了几分兴致,本行最大的目的最多只能算完成了一半,而第二大的目的更是连个影都没有,他整个人都有些郁闷。
回到最初醒来的那个地方,陆尘感慨万千,他的眼中仿佛闪过了他当初的瘦小身影。
陆尘愣在原地,最后被一道钟声惊醒,再抬头,已是黄昏时分。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啊。”陆尘莫名的感慨一句,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感慨些什么。他现在脑子里乱嗡嗡的,却是没了几分继续游历天下的心思。办事,还是利索点比较好。
“年轻人,还是多点朝气比较好。”一道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陆尘回头一看,又是那老儒生。
这巧合的有些过分了吧?陆尘的全身感官顿时提升到一个极致,这位一直跟着他,而他却没有感知到他的实力,只以为他是一个普通的老者。但现在看来,这位怕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啊。
见陆尘面带不善,连忙道:“陆公子误会了,老夫就只是一个普通人,陆公子还是别看了。”
陆尘见他不似作假,又对自己的感知能力很有几分自信,便将信将疑的将此事暂抛脑后。他确实是看不出来半分漏洞,如果不是这老儒生主动跟他打招呼,他到现在都还没有丝毫察觉。
“你到底是什么人?”陆尘的手已经默默转移到了剑柄上,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出手伤人的样子。
老儒生一副就知道你会这么问的样子,哈哈笑到:“我是谁?这还真是一个好问题啊。我就是一个老书袋子,受人之托,来跟公子你托一个口信。公子你若是信呢,那我就全盘托出,公子你若是信不过我老头子,那我转头就走,绝对不再打扰公子你的雅致,保证我们以后再也见不着面。”
陆尘见他这么说,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几句话而已,听了他也不会吃亏,至于这老儒生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他自会进行判断。
“请说吧。”
老儒生咳嗽了两声后道:“其实呢,也没有什么,就是有一位姓红的小姐让我跟你说一件事,她说她没脸再来见你,当初她一时鬼迷心窍,在你身上动了些手脚,她希望你不要生气。还有就是她请你忘了她,不要去找她,希望能跟你从此相忘于江湖。至于老夫是如何得知公子你的行踪的,那就是靠那位姑娘的眼线了,当然,这里面也有老夫的那些个门生故吏的一份功劳。”
陆尘瞬间明白了,原来是自己想岔了,这老儒生只是跟着手下的情报走而已,只要有这个情报,不管是谁都能稳稳的跟在他身后。与他所想的对方是个隐藏起来的绝世大高手,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
陆尘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暗骂了自己一句,真笨!
“呵呵,老夫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老儒生笑呵呵的道。
那就别讲!陆尘心中这样子想着,嘴上说出来的却是:“老先生请讲。”
“如果能把这个“老”字给去掉那就更好了。”老儒生对这个老字很是耿耿于怀的样子。
陆尘对此只是呵呵一笑,您说吧,我只听我想听的。陆尘一个劲的装傻,老儒生也是拿他没辙。他这手上勉强算是有个缚鸡之力老家伙可没那个能力去挥舞棍棒教训这个无礼后辈,能不被反过来教训一顿他就已经很知足了。还好,这年轻人看起来还算讲道理的。
“公子,珍惜眼前人啊。”老儒生的话语中透露着无尽的悲凉,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
陆尘轻蔑一笑,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珍惜眼前人,这句话他懂,但是她红罂粟算个什么眼前人?一个利用他来报复他师父的女人罢了!他是不记恨她了,但要说一点怨念都没有,那不可能!玩这出女子为了不拖累情郎而四处躲藏的戏码你也配!
陆尘心中满是恼怒,他从看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开始就对她喜欢不起来,所以即便后来被偷偷种下了情种,在情种的作用下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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