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悄然来临,楚粤尔不负众望考上了a大附中。
楚意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声,她推开门,走进去,被子里的人缩成一团,连她进来都没有发现,楚意一惊,上前,楚粤尔整个人埋在被子里面,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头颅,楚意掀开一角,要推醒楚粤尔的手顿住。
他的脸色通红,嘴里面悄声呓语,楚意小心翼翼得叫道,“粤尔,醒醒。”
另一只手搭在他的额头上,楚意刚才接触过冷水的手触及楚粤尔的额头,她被烫得往回缩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手太凉了,楚意感觉楚粤尔的额头要着起来了,楚意对着外面喊,“谢南,谢南,你进来一下。”
“怎么了?”谢南睡眼惺忪得进来,他刚起床,还没有来得及洗漱,就听到楚意着急的喊声,拖鞋都没有来得及找到,右脚穿着拖鞋,左脚光着脚就跑过来了。
“你试试粤尔的额头。”楚意着急得拉过谢南的手,谢南感受了一下,“发烧了。”
“烫不烫?严不严重?我的手太冰了感觉不清楚。我叫了粤尔,但是叫不醒,你给医生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好。”谢南赶紧回房间找手机,“你先不要着急,应该不太严重。”
“我怎么会不着急呢!”楚意都快要哭了,从小到大,楚粤尔的身体一直很好,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突然间病得这么厉害,神志不清的,楚意的心都要碎了。
“粤尔。”楚意沾湿了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你不要吓妈妈。”
楚粤尔感觉浑身湿热,脑子里晕乎乎的,想要醒过来但是好像有一把手紧紧得抓着他,让他不能动弹。
突然间,额头上凉凉的,一道他梦中的声音呼唤着他,楚粤尔拼尽了全力睁开眼睛,想要发出声音,可是嗓子像是被火烤过一样,干裂粘腻。
楚意惊喜得拉着楚粤尔的手,“粤尔,你醒了。”
“是不是想要喝水?”楚意起身,“你等着,妈妈马上去给你倒水。”
楚粤尔喝下半杯水才觉得嗓子好受一些,“粤尔,很难受吗?”
“不难受。”楚粤尔摇摇头,撑着身子要站起来,楚意阻止他,“粤尔,你先躺一会儿,医生马上就要来了。让他给你看看,妈妈就放心了。”
“好。”楚粤尔顺从得躺下去,谢南站在她的身边,揽着她的肩膀,“我已经给医生打电话了,嗯他马上就要过来了,不要着急。”
楚意没有说话,她怎么能不着急,他带到这么大,楚粤尔连大的咳嗽感冒都没有过,这一次昏昏沉沉得睡了一晚上,她竟然都没有发现,要是早上没有叫他起床,出了事怎么办?
“你先去换衣服,粤尔这里我看着。”谢南想要让楚意转移注意力。
听到这话,楚意才觉得自己还穿着睡衣,早上起来洗漱完还没有来得及换衣服,这套等会儿见人也不礼貌。
但是楚意又放心不下楚粤尔。
谢南说道,“就在旁边,不会出什么事的,我会照顾好他的。”
“好。”楚意给楚粤尔掖好被角,“粤尔,妈妈马上回来。”
“好。”楚粤尔强迫自己挤出微笑,嗓子还是沙哑的。
医生来得很快,几乎在楚意刚换好衣服的时候就敲门了。
谢南打开门,医生恭敬得开口,“谢先生,根据你在电话里说的情况,我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但是具体的情况我还需要检查一下。”
“好。”谢南把医生带到楚粤尔的房间。
“好了,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下周末十二点之前把论文交上来。”叶清圆上完课,布置完作业,把教案装到包里,提着离开。
叶清圆没有回办公室,出了教学楼以后,直接往停车场走。
今天是她妹妹的高中毕业典礼,也就是成人礼,她得作为家长出席这次活动。
她跟妹妹叶溪亭两人父母早亡,相依为命长大,感情非常好。
叶清圆去停车场开车,这是她最近才新买的车,不贵,但胜在有总比无好。
叶清圆是传媒大学的老师,目前职称副教授,三十一岁,没有成家。
去年才在北城买了自己人生中第一套房子,在这个城市安了家。
虽然还有房贷和车贷,只不过工作稳定,也算是未来可期。
叶溪亭上的高中离传媒大学不远,是附近一所大学的附属中学,名望很高,是每一位学生和家长挤破了头想要考进去的名校。
叶溪亭的成绩不差,再加上叶清圆的大学舍友在这所学校任教,了解大致的政策,她很容易就考了进去。
这个时间点既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时刻,也不是饭点,路上的行人车辆比较少,叶清圆开的不快,正常速度。
半开着车窗,微风吹来,飘逸的长发在脸上轻抚,阳光投射下来,给头发镀上了一层金光。
修长的手指握在方向盘上,白净但不白皙。
叶清圆从小要打工养活自己和妹妹,只要能赚钱的工作都做过。
尽管刻意得做过手部保养,但依旧没能挽救多少。
车停在校门口,叶清圆拎着包下车,把证件交给门卫登记,然后往报告厅走。
“姐姐。”叶溪亭跑过来,亲昵得挽着叶清圆的胳膊,“你来了!”
叶溪亭穿着一件淡粉色的长裙,吊带款,裙长及膝盖,及耳的短发编了几个小辫子,卡着一个水晶小卡子,粉嫩可爱。
“溪亭,姐姐来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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