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也是登堂入室级别的大术士,比吕卿足足高了两个大境界,体内真气量也是蓬勃如海,此刻更是调集了浑身的精气神,威力也不可忽视。
又是一声禽鸣,三首金雕自玉笛的缝隙间飞出,径直的冲向了吕卿。
轰的一声,战车与猛禽再次于空中相撞,其身上的符纹各自明灭不定。战车发出隆隆的巨响,向前行驶,三首金雕仰天长嘶,同样是震耳欲聋。双方皆不让步,最终战车被撞翻,但凶禽也在吕卿的面前陨落。
双方再一次打成了平局。
吕卿唯恐那女人没完没了,故在打出第二次車杀后,就连忙取出两粒丹药吞入腹中,冲忙之下,也未来的急看是哪种。服用之后,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并且好似有使不完的力量。
左手连出两招車杀之后,只觉得掌心剧烈疼痛,而且手指也似抽筋儿了般,不听使唤了。
“没事!”吕卿此刻不知温阳的难处,只觉得对面应付起来,好像比自己轻松了些。自己用尽全力的出手,而人家只是动动嘴皮子,拿着笛子吹了吹,就把自己的招数镇压了下去,真是不能小瞧啊!
虽然吕卿觉得,自己这次可能是凶多吉少了,可还是暗暗的在心里为自己打气,“左手用完了,我还有右手,真气耗尽了我还有药!”
他右手缓缓转动,也不知是刚才动用車杀时,真气消耗的过于剧烈,还是药吃的太多了的缘故,他体内的真气竟无法控制,很难向右手上集中,反而是都奔了下面。
他拼尽全力的,控制体内真气的运转,真气量果然大了不少,可就是不听使唤,只过了片刻,就憋的满脸通红了。
风一样的女人温阳,现在也是满脸的通红,身体已虚弱到了极限。
其实最开始那震耳欲聋的笛声,就是很耗气的一种打法,只是她觉得吕卿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而已,用那一招完全能够将其杀死,却不想吕卿中途发力,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如果不是因为最开始,她就消耗掉了大量的真气,倒是有机会施展出第三次禽鸣,只是现在,已不可能再施展出来了。
只是在刚刚的一瞬间,她已经看到了吕卿服用一种药丸,并且浑身真气沸腾如海,那种磅礴的气势另她心惊。
看着架势,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像刚才那样的招数,吕卿至少还能再施展出两次,而她却已无力对抗。
只是这个时候吕卿偏偏出了意外,明明自己平日里随手就可以发出的車杀,可现在却说什么也施展不出来了,体内的真气量比起往常时还要巨大,却不知是何原因。
他也曾一起服下过两枚灵气丹,但效果却与现在的不同。
这些真气如抽风了般,在体内四处乱窜,根本不走正经的路径,很是奇怪。
吕卿心想着:“不会啊!刚刚明明是从两个罐子里倒出来的,不可能是服用灵气丹过多了的缘故,怎么体内的真气会如此不听使唤呢?”
吕卿努力,想要使内心沉寂下来,可脑海中却总是有乱七八糟的念头浮现出来,車杀显然是用不出来了。不过看对面那女人的架势,倒也不似能用出大杀招的样子。
温阳不住的后退,她想要逃,但又不敢扭头就走,因为她怕自己刚刚回过头去,就被吕卿以大戟戳死,或是被隆隆的战车碾压过去,化作肉泥。
她摸了摸自己的百宝囊,里面确实有些可补充恢复的丹药,但想来也不会有吕卿的那么霸道,而且她怀疑,如此猛烈的药性,必然会给身体带来很大的负担。
确实,现在吕卿已经体验到了,真气乱行,不受控制。
只可惜这些温阳却不知道,她只是觉得,等这股巨力消失以后,吕卿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虚弱期,但眼下更重要的是如何挺过现在。
她唯恐吕卿再施展出那招强大的法术来,故而以言语相激,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来,冷笑道:“小子,你怎么不出招了?是不是怕轰塌了这山洞,被活埋在里面了?呵呵,小子,你可以啊!再来!”
也不知吕卿这是怎么了,最开始见到这姑娘时,觉得她很美,是那种纤尘不染的美,不染红尘一物,有种圣洁超脱的感觉,觉得这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倾世美女。
但现在嘛!这感觉完全就变了……
吕卿是何等的聪明,何等的狡诈,他已看出,眼前这女子的真气也快耗尽了,否则她又何必说这些?直接以法术向自己轰击不就得了?还说什么震塌了山洞,将自己埋里面?
不过见她正在朝着山洞外面,缓缓退却的样子,也说不准是在等待时机,以发动至强一击,震塌这山洞,然后将自己与鸡霸天活埋在里面。
说实话,吕卿倒真不是很怕被埋在下面,因为小黄正带着他的标记,守候在山洞的外面,而且它早已钻入到了地里面,根本就不怕被人发现。
只要吕卿发动棋门飞象之法,便可立刻到达外面。只是那样一来,鸡霸天就死定了。现在他还被铁链锁着呢!那几个小家伙一时半会儿还咬不断铁链,更无法拔出他身上的铁钎子。也许时间拖的久了,小青能够帮他解决这一难题,可谁又能带他从这山里面出去?他自己又不会土遁术,所以只有等死而已。
要掘开一座大山,将人救走,显然还不是吕卿他们这个境界所能做到的。
因此吕卿怒喝一声,持戟而上,他绝不能给那女子退到安全地带,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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