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
一声刺耳的惨叫声划破天际,随着轿车的行驶的方向不断扩散。
路人看到玻璃上扭曲的人脸,吓得连忙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根本没有人会想要管这种闲事。
当然,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
那就是这人喊的是国语,可这里韩国,语言不通,几乎可以说没有人知道他大声喊叫的话是什么意思。
砰的一声,李友良揪着司机的头发,用力将他按在玻璃上。
“小子,怎么?你还不承认你是叛徒吗?”
“我,我真的不是。”
“不是?你当我是傻子吗?你难道忘了我是做什么出身的吗?”
李友良将手中的力度加大,那张脸在玻璃上变得更加扭曲,猩红的鲜血从口中涌出,将玻璃都染成了红色。
可车上的人,却无人心疼,方渊甚至一边变化档位,一边说道:“这小子竟然嘴巴这么硬,就让他知道一下什么叫做死亡。”
“方队,你是说要用那个方法吗?”
“面对这种死鸭子,就要给他来点颜色看看。”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我要是下手太狠,你可不能怪我。”
“一个叛徒,就算是没命了,也是活该。”
两人一唱一和的样子,已经将司机吓的全身直哆嗦,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我真的没有背叛过你们,他们将我带出去,的确有打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打了两下而已。”
李友良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这和他以前的形象完全不一样。
所有第一次认识他的人,光是看外表就会觉得这人十分的友善,不争不抢,有的时候还会有一种文质彬彬的书生气。
但是现在,他的笑给人一种阴森渗人的感觉,就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
“以前咱们是队友,我对你好脾气一些,但现在立场不同了,你是叛徒,我对你狠一些,你可别怪我。”
说完,他便一只手按着司机的脖子,另一只手打开了窗户。
“啊!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我真不是叛徒。”
惊恐的尖叫声在窗外响起,光是从声音就能听出其中的绝望和害怕。
只不过他们现在这辆车已经开到了一处没有人烟的地方,所以又有这个司机叫声再如何的凄惨,都不会有人知道。
方渊听到后后座传来的惨叫声,一点也没有心软,将油门一脚踩到底,将速度加快到最大,任由劲风虎啸。
司机刚开始还大声尖叫,到后来就因为喉咙的窒息感,还有不断灌入口中的劲风开始出现了呼吸困难的情况。
李友良也是从军队中出来的人,上过战场,更是因为自己兵种的特殊性,见到过很多连方渊都没有遇到过的残忍画面。
所以他明白不管军队如何强大,哪怕战斗力爆表,可只要出现一个老鼠屎,哪怕是稳操胜券的战争都会落败。
现在回想当时和高八虎的队伍对峙,若不是对方的心思不在他们的身上,很有可能带去的十个兄弟会当场毙命,而方渊带领的援军也会被伏击。
全军覆没,就是他们将要面对的结果。
一想到这些,他更没有手软,双眼通红,用力按着司机的脖子,感受到对方的肌肉已经开始出现松懈无力的感觉后,才一把将其从窗口拽了回来。
“呼,我、我快死了。救,救救我!我什么都,都说。”
男人脸色苍白,躺在后座,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珠都开始泛白,看样子很是痛苦。
方渊见他已经松口,将车缓缓停下,和李友良两人合力将他从车里拖出来,用力的两拳捶到他的胸口,将卡住的气流打散,再掐住他的人中,五秒钟后,他的呼吸也变得顺畅起来。
这种看似残暴的手段,实际上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任何危险系数,因为这是一种很普遍的审讯手段。
会让人在短时间内,感受到死亡的降临,从未心生恐惧。
然后在可控的时间内,进行这样快速的急救措施,人还是会被救回来。
只不过,这必须要有十分精准的时间计算,不然很有可能几秒钟的时间,就会丢掉一个人的性命。
方渊和李友良默契的对视一眼,他们俩的配合很成功,终于将这人的嘴巴撬开了。
“说吧,你潜伏在我们身边多久了。”
司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两人的眼神也变得很是恐惧,本想要向后移动一下,远离那可怕的压制力。
只可惜,李友良已经眼疾手快的先一步站在了他身后,用脚抵住他的后腰,冷笑道:“说吧,你什么时候背叛我们的?”
“我,我也不是故意想要背叛你们的,可是我家出了些事,急需要用钱,所以我才不得不答应他们的。”
听到这话,方渊眼神骤然阴沉下来,毫无留情的抬手便是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没钱?你以为一句你没有钱,或者家里出了急事,就可以把自己洗白吗?韩总在很早之前就说过了,不管是谁,只要是跟了他的人,不管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他都会帮忙料理。之前老李母亲做心脏搭桥手术,韩总是怎么做的?”
"他不但找来最权威的专家帮忙主刀,而且住院期间的所有开销,他全部包了。你说这话,还要脸吗?"
越说越是气愤,方渊用力的一脚踹倒司机,不解恨的又补了两脚,踢的他鲜血不断从嘴角流下。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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