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别人,不是傅弈。
他要亲自看着她没事,他才放心。
“她知道你这么关心她吗?”陈奕舒的眼神明显落寞。
傅弈笑:“她无需知道。”
“快进去吧,我走了。”
说完,傅弈一点儿也没有留恋的开车离开。
他担心她,是真的没有上心啊。
陈奕舒直到看不到傅弈的车子才转身进屋,刚进屋,手机就响了。
最近,她父亲想通了,竟把手机还给了陈奕舒,可陈奕舒又觉得,有了这个东西后,反而还徒增了烦恼。
大门还没关上,手机就响了,是那个号码,她记住了。
眉心微拧,她还是接听,顺便坐上了客厅的沙发。
“到家了?”那边的人问。
陈奕舒笑得冷漠:“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关心你的孩子,程大医生?”
刚做完童瑶手术的程青确实有些疲惫,他很久没有处理过这么复杂的手术了,也不知道那们童瑶小姐是得罪了什么人,让她遭到这样的对待。
也庆幸她送医及时,不然那条小命也就此报销了。
做完手术后,程青并没有久留,因为那边还有苏华在,随便聊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此时他正在自己的车内,捏着眉心,看着路边的男男女女,甚至还有很多孕妇,估计都是出来散步的。
搂腰搭肩的,让他提不起兴趣。
倒是这电话里的女人让他来了兴致,回道:“我当然是关心你。这晚上一折腾,怕你动了胎气,到时候损失的可是你。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现在也只有你的肚子能博得傅弈的一些同情,除此之外,你觉得还有什么吗?”
听着程青的话,陈奕舒刚刚还轻柔地放在腹的手掌,突然用力,她恨不得将里面的东西挤出来。
“你简直就是条狗!”陈奕舒突然爆粗,连自己的老子都骂到了,“你跟陈林一样,就是条狗!”
“啪!”
她将手机摔在了地上,顿时就开了花。
她眼神凶狠,愤怒地看着地上已经碎掉的手机,胸口不断地起伏着,仿佛还没有消气。
正好这时大门打开,陈林跟刘管家一同进来。
“小姐,你怎么了,怎么站在这里?”
刘管家关切地问。
而陈林,抬眼看了自己女儿一眼后,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碎手机,什么也没说,就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你站住!”
陈奕舒语气不善,还是对着自己的父亲,刘管家听后一惊,不动声色地看向陈林,陈林则微微蹙眉,眼神睨向陈奕舒,不悦道:“你在跟谁说话?”
陈奕舒挺着大肚,却是一阵冷笑:“你觉得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就是在跟谁说话。”
“我看你是病得不轻,胡言乱语!”
显然,陈林在忍耐她。
最近,他总感觉陈奕舒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而且还时不时地冒出一些奇怪的话,他就觉得陈奕舒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陈奕舒一步步逼近陈林,让他有种紧迫感,听她一字一句道:“我从来都没有病,有病的是你。”
顿了两秒,她说:“爸,我建议你去看一下医生,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早发现,早治疗啊。”
瞧她那一副诅咒的小眼神,看得陈林心里都有点发颤,他何时见过她这样?
一旁的刘管家扯着陈林,冲陈奕舒道:“小姐,老爷刚刚参加一个饭局,喝了不少酒,估计现在心里还难受着呢,还是先休息吧。”
说着,就扶着陈林往他房间走。
在与陈奕舒擦肩而过时,她冷声一句:“真会装。”
然后毫不停留地上楼,陈林看到的是她潇洒的背影。
陈林不知道的是,陈奕舒一进了房间就躺在床上,任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流到耳朵里也不管。
而陈林这次还真不是装,他确实喝了不少。
最近城里事多,有几个地方还一直有问题,作为领班人,他总要做点什么,不然这个位置可保不长,说下来就下来了。
真下来了,过惯了舒服日子的人,他还能回到从前的贫穷日子?
恐怕只会害怕吧?
傅弈赶去医院时,发现夏双睡着了,确切地说是昏迷过去的,正在吊营养液。
她的身体何时这么差了?
傅弈蹙着眉过去,苏华刚帮她检查完,拦住傅弈:“得了,没问题,就是心里压力比较大,精神上有些紧张导致。”
“童瑶那边怎么样了?”
傅弈再次看了夏双一眼,跟着苏华出来。
提到童瑶,苏华她看的俊脸上微微皱起:“已经没问题了,不过这次伤得比较厉害,不休息个半年,恐怕都恢复不过来。”
“这么严重?”傅弈狐疑,“到底怎么回事?她是中毒了?”
不仅中毒,而且还是好几种难解的毒掺杂在一起,所以手术才花了那么长时间。
之所以给她输血,是因为当时为了解毒,给她放了不少血。
“看来是有人盯上了她。”
听了苏华的分析,傅弈得出结论。
苏华不理解:“我已经问过佐洋了,他得罪的人,恐怕除了马潇潇父女,再无别人。就算马江再能耐,可他的圈子就那么大,哪里有能力搞到那些玩意儿?”
突然,苏华一拍大腿,看向傅弈,傅弈还以为他要说出什么惊天的秘密,一脸严肃地等着,没想他却说:“你不是说带我去找好玩的的地方吗?这都过多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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