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狗,还是江诗岚狗。
纪温喻被她的厚颜无耻所震惊到,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话。
江诗岚指着女装说道:“这是我特意准备的中性一些的衣服,再好好装扮一下,我保证别人一定分不清你男女身份,绝不会和要被妓、院掌柜追缉的人联想起来。”
纪温喻看了一眼女装,面目扭曲。
江诗岚趴在桌上,撑着脸颊,眼睛睁得圆圆的,“求你了,我真的很想出去玩。就这一天好不好,我保证之后就一直乖乖待在客栈里,不乱跑了。”
“你想,我在慈宁宫是不是可惨了,只能窝在那一方天地里不能出去,我连门口树上有多少叶子,墙角蚂蚁窝里有多少蚂蚁都知道了。等我回了京城,像现在能出去放纵玩的机会一定都没有了。”
她表情哀怨,小手捏住了他的衣袖,来回摆晃,哀求着:“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一定不忍心看我这么惨,你就可怜可怜我吧,答应我的要求好不好?”
纪温喻:“……”
确实如她所言,等回了京城之后,等待两人的就是无尽政务和要事,就连她之前推行的耕种工具的事情都还有得忙,不可能有什么玩乐的时间。
不知道江诗岚下了什么mí_hún_yào,使了多少心机小手段,最终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纪温喻又迷迷糊糊地换上了女装。
这次江诗岚已经很有化妆心得了,很快就给他处理好了妆发,很是满意。
当纪温喻抬眸看见镜中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清冷美人的时候,沉默了许久。
他一定理智不清了,为什么昨日已经中过招了,今日还会再中招?
纪温喻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只能怪罪江诗岚嘴皮子太厉害。
江诗岚也换了一套男装,用化妆给自己变换了一下五官模样,开开心心地拉着纪温喻出门了。
走在大街上,面对众人艳羡的眼光时,江诗岚很是豪气地搂住了纪温喻的腰身,面上带着恣意的笑容,像极了粗放土豪煤老板带着他的清冷小娇妻。
纪温喻:“……”
纪温喻脸色黑沉了下来,想要不动神色地掰开她的手,却被江诗岚发觉,更为得寸进尺。
江诗岚摸着他劲瘦的腰身,馋得口水直流,差点控制不住发出“斯哈斯哈”的声音。
哥哥的腰不是腰,是三郎的夺命弯刀!
两人就以这么奇怪的姿势,逛完了一整条街,在街尾时,就听见前面一家铺子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江诗岚瞧见门口挂着大大的“赌”字时,眼睛一亮,二话不说,就搂着纪温喻往里面钻。
纪温喻死活不肯依,当朝太后怎么能去赌博?这怎么都不和规矩。
可江诗岚又哪里是什么常规太后?最终还是如了她的愿,两人到了赌坊内。
只瞧见里面空间极大,分为上下两层楼。一楼里摆了不少张木质的桌子,每张桌子前都围了不少人,什么样的人都有。
他们叫嚣着、喧闹着,或有中奖的人喜笑颜开,也有赌输之人的垂头丧气。总之,里面的气氛热闹,感染力极大,仅仅是瞧一眼就让人热血沸腾,气血上涌。
江诗岚上来就豪气地兑了不少筹码,兴致勃勃地在每个桌子旁打转,最终挑好了赌博的类型,并且下了一把注。
纪温喻在旁边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行云流水的操作,像极了一个资深老赌鬼的样子。他咋舌于江诗岚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现在的她懂了医术不说,还会赌博?
纪温喻皱着眉毛来到她身边,询问道:“你会?”
江诗岚漫不经心地回答他,“还可以吧。”谈话间,她又下了一把赌注。
所有人都下注完毕,荷官开始揭牌,大声说道:“大!”
江诗岚勾着嘴角,把眼前一大堆筹码敛了过来,转头对纪温喻说:“分你一点儿?你要不要来一把,娱乐娱乐而已。”
纪温喻皱着眉毛,摇了摇头拒绝了。
从小的教育让他觉得赌鬼都是没救的,他最讨厌的就是fēng_liú嫖、娼的人,其次就是豪赌成瘾的人。
结果没想到,江诗岚竟然两样都沾,明明已经踩中了他的黑线,可纪温喻怎么也对她讨厌不起来。
江诗岚看他实在不愿意参与,也就不再强求了,一个人快快乐乐爽着。
纪温喻在旁边瞧着她轻松随意地乱下注,仿佛在玩乐一眼,旁人一瞧就觉得她是一个新得不能再新的新手,只是来寻刺激的。可就是这样的轻松随意,打开牌面的时候,赢的那方总是有她。
短短一盏茶的时间,江诗岚已经从她一开始的筹码翻了不知道多少倍,现下看过去,筹码将整张桌子堆得满满当当,冒起小山丘,惹得旁人眼红不已。
有不少聪明的人已经敏锐地嗅到了江诗岚的不一般,跟在她屁股后面下注,她买什么就跟什么,已经赢了几把了。
这次,当荷官掀开棋盅的时候,她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尖叫道:“豹子,大满贯!”
这样的牌面出现概率少之又少,在赌场里三五天都不可能出现一回,平常人都不压,但是江诗岚就压了。
就连跟着江诗岚压吃了几次甜头的几人,看到她下注的位置之后,都犹犹豫豫没有跟,下了别的。
因此,压了这个选项的,就只有江诗岚一人。
然,这次牌面爆冷门了,江诗岚通吃,把整个桌面都清空,赚得盆满钵满。
纪温喻看到这一幕都愣了,他眯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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