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李老师问!”
年级组长头也没有回,一句话就将她推到了我的面前。
当时我刚毕业不入,正装清纯,所以就没有脱去衬衫,看上去还像个老师。
女孩子问的题不难,只是步骤长了一些,我取出张大纸,给她从头演算。
好为人师是我的天性,每当有人身我请教时,我都是“诲人不倦”。
就在我讲的正起劲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了她俯下的身子……
后来的事记不清了,据说我是当场晕厥,在被一位女老师掐了很久的人中穴之后,才慢慢苏醒过来。
关于我在辅导女学生时晕厥的说法有很多,一些肮脏离奇的就不去理它了,积极向上的像宣传片,我也不想说。我想说就两个,一个是我感受到的,一个是办公室老师看了后想到的。
以下是我的心灵坦白:
当时我很兴奋,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想将那道题所涉及的知识全部倾倒进那位女生的眼眸中。
女生听得很认真,生怕漏掉一字一句。
因为办公室没有多余的凳子,她个子又高,只好俯下身子看我演算。
在我俩共同说出最后的答案时,她高兴地抱了一下我的胳膊,结果我就感到了久违的温软,随即一抹粉红色眏入眼帘。
我向天发誓,我的记忆到此为止,我的思想也到此为止。
至于办公室的老师说法,我心里不认可,但表面上没有否认。
他们说我在高温酷暑中为学生解疑答惑,在倾尽全力讲完最后一个难题后中暑晕死了过去。如果不是稍懂医术的孙老师施展祖传秘法,后果不堪设想。
为什么对他们的说法不认可,是因为我根本没有中暑,孙老师也根本没有什么祖传秘法,只不过掐人中穴而已。
不过那孙老师可真够狠的,他用那根不怎么干净的大拇指,在我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永不消失的印记。
我的晕厥直接带来两个结果,一是学校取消了中秋后不得开启空调的规定,二是再有女学生来问我题,都自觉距我三尺开外。
第一个结果,我没有多大在意,没空调时热,是热大家,又不热我一个人;有空调了凉爽,也是爽大家,不止爽我一个。
第二个结果我就有些郁闷了,所有女生见了我都退避三舍,好像我得了什么瘟疫,或者身上有屎尿一样。
不久之后,师生中就有了我是羊癫疯的传言,传言中有我在大学乐于助人的经过,也有我充当试剂盒的光荣事迹,说的有鼻子有眼,仿佛亲身经历过一样。看来,我是羊癫疯已经成了不争的事实,容不得我辩驳了。
于是,我开始怀念羊癫疯的时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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