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脸吓到的张达山再次望向瓶子里头,不过这次,瓶子里啥都没有,空空的,和普通的保温瓶没什么区别。
张达山伸手进去摸了摸,啥也没摸到,找不到机关在哪。
是设计得太隐秘,还是刚刚看到的那一眼只是他的错觉?
他嘴里“却”了声,假装毫不在意地再次把瓶子扔掉,然而伴随着瓶子落地“咚”的声响,他耳边好像听到了笑声。
因为和那声“咚”重叠,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可心却不由得紧了紧。
而且,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觉得阵阵发凉,总觉得有什么在盯着自己。
他左右观察起来,怀疑是监控。
玩这种肯定要放监控,只是他找了圈,没找到监控在哪。
地上刚刚被吹进来的纸钱,忽然又飘了起来,自己在空中飞着,又一张再一次糊住了张达山的脸。
这一次,张达山不再是无所谓的模样,他虽然还是一脸“少拿这种来糊弄”的不屑神情,但心里是慌的。
一慌,做事就容易跟着慌,在张达山想把脸上的纸钱抓掉时。他忽然没站稳地摔了下去——其实他是觉得好像被什么给推了一把,但不确定。
倒下去的地方,脸挨着一块破碎的镜子,那镜子还是他刚刚自己扔坏的,这一倒下去,脸就被划了一道小小的口子,还出了点血。
“玛德!”他咒骂了一句,抓起镜子就要再扔出去,可扔出去前。镜面仍照到了他,他自己也看到了。
就这么一眼,他看到自己背上竟然背着个女人,女人长长的头发都垂到他跟前来了,跟电影特效一样的青白色皮肤,吓人的诡色,只一眼就够让人魂飞魄散。
她还在他耳边说:“你看见我了吗?”
“啊啊啊——”
镜子扔掉的同时,张达山手也往自己后背胡乱拍扫,整个人无比惊恐和混乱。
他更没想到的是,他这么一拍,竟然真的把女人的头给拍了下去,那头落到地上滚了一圈,停下来时,脸着地的她还是能把视线对准张达山,很委屈地哭: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好疼啊~”
“啊啊啊——”张达山蹬着腿后退,双臂一边在眼前乱挥也挡住了视线。“不关我的事,我不是故意要害死你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找他们去啊,我是不小心的,我也是拿钱办事的,你饶了我……”
他错乱的语言中,似乎透露了不小的信息,那人头的脸上扬了扬眉毛:哦吼,这么刺激的吗?
那颗脑袋立了起来,继续用加了特效的诡音喊着:“就是你,就是你害了我,我要你偿命!”
她的头发长得更长了,朝张达山延伸了过去。
那张达山用手臂挡住前方,却看到手臂底下有发丝钻了过来,他大叫着爬到门口,打开门想跑出去,结果门是打开了,可一出去就看到两个带着鬼面具的“人”,手里拿着锤子和斧子,凶神恶煞的,一看到他就冲了过来。
“啊——”
二楼找线索的甲和乙还有邻居大婶听到了叫声,面面相窥,都有些慌。
“好像是那个什么山的声音,遇到什么事了吓成这样?”
“来玩就要有这种被吓到的心里准备,先别管了,我们找我们的吧,也不知道小粒被抓去藏在了哪里,这游戏应该叫捉迷藏才对。”小粒的朋友“甲”对张达山的事有点冷漠。
当然,也是因为这种探险类的,没点“危险”就不好玩了,但也就是吓一吓,玩家并不会真遇到什么事。
“赶紧找吧,”另一个“乙”催道,“我老觉得毛毛的,赶紧找好了去跟绵绵他们汇合吧。”
屋里的灯能打开,却是那种比较古老的灯泡,就算亮着也给人昏昏暗暗的感觉,还有股子压抑感。
客厅有两个窗户,窗帘破旧却密实地遮着窗户,将窗帘拉开时,看到外头也是一片雾蒙蒙的,窗户还无法打开,整个心绪就更压抑。
他们找到了病历单,还在夹缝中发现了不太对的药单,觉得药单好像被人换了,换掉的人是葛大叔的侄子。
三人交流着剧情,很可能侄子把婶子给害了。
忽然“砰”的一声,那间他们一直没找到钥匙开门的房间里发出类似撞击的响声。
一声还不够,接连响着好几声都不停歇,听得出来很迫切!
甲乙两人站在“邻居大婶”后面,一起走到那门前,“邻居大婶”试着敲了敲门,回应他的是更响更激烈的声音。仿佛在求救。
意识到这个讯号,“邻居大婶”再次试着开门,没想到这次居然开了。
里头跟客厅一样,有窗户,但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没有灯,只能透过客厅那昏黄的灯照进来一点,所以起先他们也只看到里头横倒着一个人,被封住了嘴巴绑了起来。
对方努力张嘴,含糊地喊住三个字:“快救我!”
“好像是那什么张什么山的?”甲道。
邻居大婶:“先救人吧。”
虽然不知道明明在三楼的人,怎么会突然被关在了这里!
他们进去帮张达山解绳子,打开时挨着墙的门被弹开,慢慢地合上,露出了门后的墙,正对着门的几个就看到门后黑黝黝地站着个人,脸上戴着鬼面具,鬼面具咧着一张血红的嘴,还有不知从哪出来的“桀桀桀”的笑声。
他缓缓地举起手中的斧子,冲向了呆住的几人!
“哇啊——”
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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