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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十橙神奇地安抚了葛婶,她这一手,元满满亲身经历过,可亲眼看到后,元满满挺惊奇的,并陷入了反思。
她和葛婶是不是太没用了点,被一个人类抱一抱,就不气了?
这会,元满满和小童因为不能长期在外面“自由活动”,已经回到了他们各自的娃娃里,剩下的人人诡诡落座在二楼客厅,一副要好好谈谈的架势——除了葛伟铭,他还在昏迷中,被随意地扔在地上。
——除了林十橙,她正在给沈眠鞍前马后,感谢大佬之前的相助之情,亲自点了香,给大佬奉上。自己给他捶背揉肩的。
葛志宏疼爱自己侄子,不忍心地想去管管,就算不能让侄子睡在沙发上,给他盖个被子也好。
可葛婶一个眼神过去,他马上缩回了椅子上不敢动了。
其实他这会的脑子还在风暴中,刚见到他老婆时,林十橙用非常自然且欢愉的态度跟他介绍:“能再见到葛婶,葛大叔是不是很开心呀?”
葛大叔脑袋空空,真实的反应都没出现呢,就被自己老婆冷飕飕的眼神先震慑了,以往被老婆统治的恐惧先一步操控了他的身体,赶紧点头。
再然后,他想表达表达自己首次见到诡,三观被刷新,认知被扭曲的感觉,已经……没机会了。
这就好像,你见诡了,吓得呆若木鸡,就在你木鸡这两分钟,这只诡在你面前跟你有说有笑的,或者自如自在地生活,你再尖叫喊“有鬼啊”就不合适了。
葛大叔现在也只能,把老婆当她还活着的时候去处了。
承受力被迫变得强大。
“咳,”林十橙强行主持带节奏,“我们先来听葛婶说说吧。”
她用刚签好的合同卷成筒,当成话筒举向葛婶,被葛婶不满地一瞪,悻悻地收回。
沈眠拧眉,不爽地将跑到他前面去的女人往自己这里一扯:“你的活干完了?”
林十橙可抵不过沈眠的力气,被他一扯。就失去重心地倒趴在他身上,一抬头就是他红衣遮盖下,半掩半露的锁骨,性感得让人咽口水,还有她手掌支撑时,隔着衣服碰触的胸口,虽冰凉凉的没有温度,但格外的结实。
林十橙发现自己的掌心自顾发烫时,着急忙慌地从他身上起来,一边在心里吐槽美色误人,一边故作正经无事地跪坐在沈眠身边(沈眠坐在长沙发中间,长沙发跟王座似的),重新给他捏拿起来。
沈眠则在她低头时,越过她看向了葛婶,冰冷的眼神,理智的葛婶可撑不住,刚刚瞪视林十橙的气势全无。
沈眠一手撑着额头,身子无拘地倾斜,神态不耐:“有事说事,赶紧的。”
有沈眠开口。倔强地不愿开口的葛婶,都不敢再拖拉下去。
葛婶生前就是个比较强势的女人,家里家外基本都是她做主,也是没办法,葛大叔在老婆在的时候,说好听点老实,其实就是太懦,好欺负,葛婶不泼辣点,左邻右舍都要来占他家的便宜。
她一提起自己死前死后的事,脾气就上来了,把沈眠的压制都抛到脑后,两三步过去就拧起葛志宏的耳朵:“我,我怎么会嫁给你这么蠢的人,啊?你还有脑子吗,你爸妈生给你这么大个脑袋是摆设吗,你会动脑吗,会吗?”
“不是、不是,秀啊,有、有话好好说,这还有人看着呢,秀,我错了我错了,你先放开我!”
葛志宏苦恼求饶时,心里反而放松了,熟悉的老婆,熟悉的骂声还有熟悉的拧耳朵的动作,让他仿佛真回到了以前,忘了老婆现在不是人的事。
“那你倒是说说,你错哪了?说不出来了是吧?你这笨蛋。你被你那好侄子骗了,被他耍了你知不知道!”葛婶终于将一直想说,却一直没法说的话说了出来,累积的委屈让她边骂边哭了出来。
葛志宏怔了:“你说什么?”
葛婶抹掉虚无的眼泪,再次强势起来:“他一直都在骗你,什么为了我去借的高利贷,其实是他跟人家赌,输了人家钱,没办法就假装借一点来给我当医药费,其实我用的药早被他换了。他给你看的医药账单都是假的!”
葛志宏震惊当场:“这、这怎么可能呢,小铭那么乖……”
“就在你面前乖而已!不信你就把他叫醒了问,我跟他对质,再不行你去医院,肯定能找到证据!”
虽然葛婶强势,都说葛志宏怕老婆,但葛志宏是真的爱葛婶的,葛婶生病去世离开了他,让他悲伤过度,又是那么个性子。人很消沉丧志,他的侄子从葛婶住院、做手术这期间,就主动负责跟医生联系,包括后来葛婶的后事。
这些能暗中操作的太多了。
“那、那后面他被人逼迫,被人下咒……”
“都是骗你的,他赌性不改,你傻得真替他还了钱,他又去赌,又欠了一大笔钱,就跟债主串通想骗你这房子,什么闹鬼,都是他做的,他自己把楼下大门的钥匙给了别人,让他们进来吓唬租客,还自导自演有诡要害他,推他下楼!这些都是他骗你的!”
“那、那你……”
“我是看你笨得真要把房子卖了,才不得不控制了房子。”
她跟房子融为一体,想要看看能不能挽救提醒丈夫,她甚至趁着丈夫被侄子搞得神经脆弱的时候影响了他的情绪,让他变得暴躁,就是想让他能支棱起来。
结果显而易见,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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