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离得太近,张宁已经有所成的目力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师尊的每一根睫毛(师尊可真好看)……更别提他眼中的玩味。
只是那玩味却不是恶意的那种,而是对亲近的人发自心底的促狭与关爱。
但是张宁的脑子现在转得很慢,实际上在师尊再磕三个之后,张宁的脑子里就“轰”的一声。
磕九个头是什么意思?那可是衣钵弟子啊!
学我之法,传我衣钵!
历代衣钵弟子代表的可能不是最优秀最杰出的那个,但是一定是最像他师尊的那个……师尊允许我修习宙道了?!
衣钵弟子,衣钵,弟子。
张宁在心底默念了几遍这几个词,再抬起头来,却见师尊笑意不减,依旧在看着他,等着他。张宁顿时感觉心口被人攥了一把。再不多什么,干脆利落地低下头又磕了三个响头。
而随着张宁这几个头磕下来,底下观礼的人却不像刚才一般欢呼雀跃,闹腾地好像下一秒就要冲上来祝贺。
他们面面相觑,都有一个相同的猜测:衣钵弟子……这是从未有过的待遇!尊者这便决定了传人吗?
其实很多人见多识广,知道在尊者们眼中衣钵弟子多半就是代表着修行同样大道的弟子,并不代表其他。像玄冥宫历代都是独苗苗,也没有什么弟子的分级之类的法,弟子就是弟子,就是传他们衣钵的。
可是有绝大部分人不知道真相啊!
他们只知道魔尊收了个弟子,不惜把自身最根本的大道都传给他,甚至将来的大自在魔宗都可能是他的了!
无数人或隐晦或明显的目光在其他几位殿下脸上划过,见他们却也都是一幅惊讶的样子,心中更是闪过一些大胆的猜测:难道尊者竟是没与他的弟子们提前通气吗?……如果是这样,那以后大自在魔宗可有好戏看了!会不会有如皇家一般夺嫡之类的把戏呢?
只是,这些人却只敢在心里想想罢了,面上他们笑的比谁都要真诚,而整个大自在魔宗在寂静了半响后便彻底欢腾起来,各种恭贺以及欢呼声响彻云霄!直让人以为这一刻整个青界都在因此而沸腾。
有人抬头看了看青界一如既往青色的空,把此时青界的样子刻在了心头。
半个时辰后
“真没想到!哎,我就知道你嘴硬,如今还不是要吃了吐?当初是谁要收宁做个记名弟子都犹犹豫豫的?现在可好,直接变成衣钵弟子了,你你这又是何苦呢?”邢祁罗揶揄道。
他正半瘫在一张椅子上,坐也没个正形。实在是之前参加好友的徒弟的拜师大典的时候需要坐在那里当个吉祥物,把他累惨了。
当然以他的修为,就算不吃不喝坐在那里,坐个十年八载的他也丁点儿毛病不会有,但是他实在不习惯这些事,玄冥宫完全没有大自在魔宗这些虚礼,所以这外难熬。
“那又如何?”楚寒玉翻了个白眼,坐姿也是非常地随意,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倒也真的不需要在意什么。
刚才拜师大典已经结束,张宁等几位弟子虽然还有需要他们忙的一些事,不过楚寒玉等几位大佬就已经没有待在那里理由了,所以楚寒玉也就放手让他们去忙,自己躲了懒,和好友一起悠闲地在这里等着其他饶到来。
果然,听到邢祁罗的打趣,楚寒玉就知道躲不过去这一遭。
而邢祁罗见他的话并没有让楚寒玉又多么窘迫,却并不想放过他,话题一转又道:“在那些不明真相的人看来,你可是偏心的过分。”着邢祁罗就没憋住地笑起来,楚寒玉一顿,也笑了。
谁不是呢?
毕竟衣钵弟子听起来就十分的唬人,意义更是不同,谁又知道亲传弟子和衣钵弟子在大自在魔宗的待遇是完全相同的呢?他们之间的区别真的只有选修的大道的差异。但在不明所以的人看来,这可不就是“太子”之位吗?
想也知道,不只是宁,他的其他几位弟子也会陆陆续续收到投名状,手下心腹或者幕僚的暗示更是会让他们焦头烂额……不过他们也需要成长嘛。
楚寒玉不由暗自幸灾乐祸起来,不经历这番艰难,怎么能成为他大自在魔宗名正言顺的殿下呢?再了他当初也不容易,凭什么到这帮崽子这里就让他们轻轻松松的过关?
但邢祁罗把话题引到这里的目的可不在于此,他话锋一转,不怀好意的道:“你是要教宁宙道而不是业火道,可对?宙道你自己搞明白了没有?不行别逞强了,让宁过来和我家樽一起学宇道,两人正好也培养一下感情。”
“你怎么知道我的宙道修为没有长进?”楚寒玉的语气突然变冷,这让邢祁罗惊讶地打量起他来。
……这是怎么了?一般这种时候,不应该是可劲儿比惨比弱吗?楚寒玉这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吧?
其实是邢祁罗的那番话正戳在了楚寒玉的肺管子上,楚寒玉一听邢祁罗他宙道修为不行,立马就想到了那个宙道修为很行的人,也就是那个在十万大山山脉隐居的秦姓强者。
怎么,只有那个姓秦的教得了张宁,他楚寒玉就教不了?呵呵!毕竟没有真正的交过手,谁强谁弱,谁上谁下,可还不一定呢!
楚寒玉这幅颇有些不甘心,不服输的样子其实表现得很明显了,邢祁罗一下就看了出来,他又道:“我觉得宁的宙道赋很是出众……”
宙道赋?
楚寒玉心中一动,他知道邢祁罗这么,很大可能是因为张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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