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芫受伤的当天晚上,成言便去找伏文轩将玉安云背叛仙门的事情告知。他的记忆被篡改,以为是玉安云刺伤了谢芫逃走。
伏鸣珂虽然不知玉安云修炼邪术之事,但是想到自己的法术和符箓都是出自于他,也抹了一把汗。
于是,在当天他被拖去处罚室,打了无视仙鞭后面壁思过。
伏文轩对谢芫心存愧疚,让她安心在自己仙门养伤,几天都可以。他还特地将此时通知了云逍遥,只是最近瀚海沧溟的事物太多,他也无法亲自前来。思来想去,决定等谢芫恢复了通报自己,他让云启鹤过来接应。
此消息在众仙门传开,仙人们对谢芫生出爱怜的情绪。有人甚至还对她的遭遇表示同情,送来了驱逐厄运的灵符。
转眼,她苏醒已经过了三天。在这期间,她每天在房间里炼制法器。因着她力量还未恢复,制作速度有些慢。
在外人看来,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神神秘秘的。房间里时不时的会有火光闪过,让众人胆战心惊,担心是她想不开要烧了屋子。
自从那日二人吵架后,谢芫也没来找过自己。他认为自己说话有些重了,于是让华容去捎句话道歉,顺便调查一些谢芫在做什么。
华容去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挂着神秘的表情回来了。他盯着慕承邺说笑不笑,说叹息不叹息。
这种眼神让慕承邺发毛,不耐烦的皱起眉头道:“有事就说,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华容弯起嘴角,单膝跪地道:“尊上,这件事恕我不能说。等到谢姑娘从房间里走出来,一切即可揭晓。”
没等着慕承邺接着问,华容捏诀消失在了房间里。
这华容越发没大没小,慕承邺气的捏碎了茶杯,只能在房间里踱步来消气。
又过了三天,谢芫总算是从屋子里出来。她头发散乱,眼神闪闪发光,让一众人怀疑她是不是疯了。
她顾不得别人异样的目光,神秘兮兮的进了慕承邺的房间。
慕承邺总算是等到了她,但还是装矜持的坐在桌边喝茶,冷着脸道:“可算是想到出来了?”
“魔尊大人,看来您很想念我啊!”谢芫将藏在身后的长剑拿出来递过去,“我这几天一直在房间里做这件宝物,就是为了感激你这段时间为我做的事情。”
“哦?”慕承邺挑起一边的眉毛,表面上云淡风轻,实则内心已经乐开了花。
这把剑通体红色,剑柄上刻着一只狐狸追着一只蝴蝶。剑柄上刻着“寻缘”二字,似乎还在闪闪发光。
“魔尊大人叫做慕寻,因此我想到了用这个名字。”谢芫解释道,“每个师父都要为徒儿锻造法器,也算是一种寄托。”
慕承邺意味深长的将剑收起来:“师父要为徒儿寄托什么呢?”
“寄托感谢。”谢芫眯起眼睛道。
这个回答让他不是很满意,不免想要戏弄她一下。他笑了一下,让谢芫坐在自己的身边,道:“多谢谢小宗主为徒儿我费心。为了表达感谢,我来为谢小宗主捏捏肩膀吧。”
“别了。”谢芫脸色铁青拒绝道,“您老人家不生气就算好的了。”
慕承邺嘴角勾起一丝坏笑:“不生气了。”说着,拽住谢芫的肩膀就要按摩。
谢芫颤抖着向后躲了躲,结巴道:“爷爷,您别吓我,我,我真的很怕夭寿啊!”
“邺邺这个称呼我喜欢,以后可以这样叫。”慕承邺满意的点点头,按住她的肩膀开始捏起来,活脱脱像是徒儿在服侍师父。
谢芫受宠若惊,担心慕承邺手下一个用力,自己就一命呜呼。
恰好此时华容从窗户翻身进来,一落地就见到眼前的情景,当即愣在原地。他揉了揉眼睛,再三确认不是傀儡,才张大了嘴巴表示疑惑。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骄傲的魔尊吗?
慕承邺转头看向华容,一边继续按着她的肩膀,一边道:“可有事?”
“属下……”华容的脑子一片混乱,话到嘴边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心神暂时稳定下来,才缓缓道:“属下调查出来,慕阮殿下的灵魄,果然从江公子的灵魄里分出来了。”
如此说来,江澈桐的灵魄并不全。也就是说,他是无法投胎的。
想到这里,谢芫脸色难看的一把拽住慕承邺的手,恳求道:“咱们现在去冥界问问降星河吧。”
慕承邺的脸色再次阴沉下来,手中的力量不由得加重。
“邺邺,你就帮我这一次吧!”谢芫忍着肩膀上的疼,柔声道。
慕承邺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绽放出来,轻咳一声,稍微收敛一下道:“你这次去是要确定江仇的灵魄是不是不能投胎?”
他的一系列表现让华容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慌忙低下头憋住笑。
“正有此意。”谢芫回答道。
慕承邺点点头,接着又问道:“那你舍得让他去投胎?”
“这有什么舍不得,又不是见不到。”谢芫想起之前冥王降星河说的话,就明白自己应该可以知晓江澈桐投胎去了什么地方。
慕承邺的脸色再次阴沉下来。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谢芫当即扭转话锋:“况且有寻哥哥陪着我,我可不会舍不得。”
华容在心里为她捏了一把汗,这明显骗人的话慕承邺是不会相信的。不曾想,一转头看到慕承邺又高兴起来了。
他觉得现在魔尊大人智商堪忧,被谢芫一句简单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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