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河其实都不必思索,也能认真地回答了卓安寻的这个问题。
她看着卓安寻,没有半点儿退缩:“没有动心。如果一定要说,那我也只能说一句大不敬的话。我从头至尾将王爷,当做了朋友,当做了知己,但不曾想过半点儿其他的非分。”
果然,卓安寻在祝星河的这般眼神之中,到底是有些受伤:“可你对寒王,是不同的,对吗?你爱上他了,你动心了,对吗?他的一举一动,如今都能牵引你的眼神了,对吗?”
三个问题,其实只需要一个答案。
祝星河从来都是坦荡之人,即便是真的动心了,她也绝不会反驳什么:“是,我动心了。”
“为什么是他?”
卓安寻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自己,也不想放过祝星河:“你就不怕,有朝一日,你真的因他而死吗?”
祝星河不能确定,这个“因他而死”到底是说的因为什么原因。
但面对这样的卓安寻,祝星河还是微微一笑:“我不怕,也不信。他能护着我,我也不是一个任人宰割之人。”
卓安寻点了点头,没有半点儿疑惑:“是了,你祝星河从来都是这样,能让人刮目相看的。罢了,我问这问题,到底是多余了!阿星,那我能做的,就是祝福你们。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娶了一个苏绕,也不会再有人对我真心实意。你和他不同,你们能过我过不了的人生。阿星,我只盼着一件事,你能应了我。”
不知为何,祝星河总是觉得,今日的卓安寻看着格外的孤独。
她点头,就听得卓安寻道:“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让凌倾寒起了夺位之心。这样,我就能永远地信任他,也能永远地护着你们了。阿星,我很害怕,若有朝一日我真的走向了那帝王之位,会不会也和旁人一样,将你们疑心呢?”
其实祝星河知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卓安寻的心里,那一片净土,终究还是能保持住本心。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才能让今日的卓安寻和她说下这些事情。
但祝星河如何能保证呢?
即便是有朝一日,凌倾寒告诉她自己真的要走向了那个位置,她能做的,也只有笑着对凌倾寒挥手吧?
看着祝星河没有说话,卓安寻却是苦笑一声:“阿星,我倒是更想问你。若有朝一日凌倾寒也走向了那个位置,你还会爱他吗?”
“会。”
祝星河对这个答案,是笃定的:“爱一个人是一种感觉,是一种自己不能控制的感觉。我会爱他,是因为本能,是我最真实的反应。”
卓安寻似乎明白了祝星河的意思,也是追问:“但爱他,不代表要陪伴他,对吗?”
“对。”
其实从头至尾,祝星河都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我无法和别人一起分享我所爱之人,但我知道若要去那个位置上,就注定了要选更多的女人陪在他的身边。我始终认为,在爱他的时候,我也要足够爱自己,我们才能不负这一场爱。所以若他要去那个位置上,我仍然会爱他,但我也会选择离开。”
可祝星河的心里更加清楚的是,也许今日说的,明日未必能兑现。因为时间是一个很奇特的东西,它能叫你将一切都改变,哪怕是你曾经最坚持的。
对卓安寻来说,他有了这答案,就足够了!
于是他轻笑出声,而后看向了车窗之外:“好了,我已经知道了我想要的答案。阿星,他在外头等你,你去吧!我也要回去,面对我明日人生之中最大的一件事了!”
其实提起这件事,祝星河虽然起身,却还是回头看向了卓安寻:“先对你说一句抱歉。”
卓安寻却是疑惑:“你什么意思?”
祝星河摇了摇头:“明日你就知道我这抱歉是从何而来了。但抱歉的抱歉是,我只能对你说抱歉!”
卓安寻失笑,揉了揉自己的额角:“阿星,你说话什么时候也和那些文臣一样,开始同我打哑谜了?不过看来,你是有难言之隐,也做了对不住我的事情。无妨,你和凌倾寒对我来说都是特别的。只要你们不杀了我,不夺了我之位,你做什么,我都原谅。”
是啊,其实祝星河从来都不知道,卓安寻原来是一个这样大度的人。
可他注定了是要走向那最高的位置上,永远在那里承受孤独的人。
祝星河下了马车之后,卓安寻的马车就离开了。
而黑暗之中,凌倾寒的身影伫立在那里,就如同一尊守护着祝星河的雕塑一般。
祝星河走上前,自然而然地看了看天边:“也该到了起床的时候了,你要不要等我梳洗一番,咱们出去吃个早餐?”
凌倾寒二话不说,却是伸手,将祝星河揽入怀中:“你可知,他今日前来,是想做最后的努力,挽回你?”
熟悉的味道充斥着祝星河的鼻腔,叫祝星河安心地靠在凌倾寒的怀中轻轻一笑:“什么挽回?我从来都不属于他,哪里来的挽回?”
凌倾寒也是哑然失笑,伸手抚了抚祝星河的脑袋,却是放开了祝星河,而后毫不犹豫地低了头,口勿上了祝星河的唇——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这般,却叫祝星河没有半点儿反抗的心思,也是主动地踮起脚来。
巷子里的昏暗,仿佛也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一直到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的时候,凌倾寒才主动地放开了祝星河,甚至轻轻地推了一把祝星河。
在黑暗之中,他的眼神里,却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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