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样子,永乐是认认真真地在问她这个问题啊!
祝星河心惊,一时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永乐。
而永乐也察觉到祝星河的表情,轻笑一声:“阿星你紧张什么啊?我就是问问你,你随意给我个答案就是了!”
本想糊弄过去的,可瞧着永乐那眼神,好似是不回答不成了。
祝星河略微思索一下,便道:“若一定要我选一个,我大概会选寒王殿下。”
虽说是大概,语气却也还算笃定。
这倒是让永乐有些惊讶:“呀?你居然选寒王兄?为何啊?本宫还与长修打了赌,说你一定会选寻亲王兄呢!”
用这事儿来打赌?到也的确是永乐能做出来的。
永乐要刨根问底,祝星河也不瞒着永乐:“寻亲王殿下城府太深,我害怕他。”
这是祝星河的实话,让永乐却是越发不解:“寻亲王兄城府是深了些,但只要你不与他作对,他也不会如何。何况他的正妃是苏绕,我虽不喜苏绕,倒是也知道你与她的关系不错。若真能嫁给寻亲王的话,只怕苏绕这个正妃不会为难你,你的日子反而好过呢!谁知道日后,我那冰山一样的寒王兄,会娶个什么样的正妃?”
是啊,这所有人都会以未来的生活如何来判断该选择谁。
祝星河却也摇了头:“我……不知该怎么和寻亲王相处,对他又敬又怕。”
永乐却是继续问道:“那你就知道如何和寒王兄相处了?难道你就不怕寒王兄?”
其实直至今日永乐问起来了,祝星河方才意识到,不管是谁,在寒王和寻亲王之间,的确都应该更害怕寒王而不是寻亲王。
可她……真的只是害怕寻亲王,并不害怕寒王啊!
祝星河低了头,面对永乐,其实还是能说出一些最真实的想法来:“我……也不知为何。总是觉得,寒王殿下也没有旁人说的那般可怕。而且我觉得,寒王殿下的生活似乎更加简单一些。不似寻亲王,日后要遇到的事情,是旁人想都想不到,琢磨也琢磨不明白的。”
说到此处,永乐倒是点了头,似乎是理解了祝星河:“阿星,没错,你说过的,你想过安安稳稳的日子。这样的日子,若是寻亲王兄的话,是给不了你的。”
“本宫知道了!”
永乐却也是倏然而笑:“看来这次啊,本宫和长修的这个赌约就要输了呢!阿星,你不管做什么决定,本宫都支持你!”
也不知为何,永乐突然说出了这话,叫祝星河的心里有些不安。
不过永乐不再多说什么,祝星河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只是跟着永乐回了府之后,却就瞧见了孙姨娘正跪在前厅前头的石板路上。
看来,是封夫人对孙姨娘下手了!
其实祝星河倒是以为,若是封夫人一直都沉得住气,只怕孙姨娘还需要好一段时间,方才能彻底将封丞相的心掌控。
但封夫人只要一出手,就代表着是她亲自将封丞相推远了。
所以祝星河走向前厅和孙姨娘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两人都看明白了彼此的意思,知道这件事无需担心什么。
永乐进了前厅,就瞧着封夫人怒气冲冲地坐在厅中,对着永乐便道:“咱们这府中也出了手脚不干净的腌臜货了!来来来,殿下正好来也瞧瞧,咱们这府中的这腌臜事和泼皮无赖一般的人!”
她看上去对永乐似乎很热情,但语气里却总是有些奇怪,似是在讽刺永乐一般。
永乐也不放在心上,只是坐在厅中问道:“这是怎么了?”
封夫人指了指放在厅中的一匹绸缎:“你瞧瞧,这是不是你的嫁妆?”
永乐看了过去,发觉那是一匹他国进贡的丽德绸,这绸缎每年只上贡一匹。除了皇室中人之外,旁人都是不得用的。便是平日里的赏赐,皇上也不会将这绸缎赏赐给旁人。这的确是永乐嫁妆箱子里的东西,永乐也是微微挑眉:“这绸缎怎会在此处?”
大夫人指了指外头跪着的孙姨娘:“还不是这腌臜货?这两日也不知是在老爷跟前儿要出的什么风头,总是叫她的人在库房门口转圈圈呢!”
她像是气急了一般,对着孙姨娘狠狠地啐了一口:“我是觉得奇怪,就叫人去查。结果正好碰上了她的人捧了这绸缎就往外跑,这不就叫我给拿下了?”
大夫人意有所指:“她也不瞧瞧,这东西是谁的东西,就敢这么拿?这东西啊,她根本就不配!”
说罢,看向了永乐:“公主殿下说,是不是这道理?”
显然,这话不仅仅是对孙姨娘说的,更像是对永乐所言。
永乐不动声色:“若孙姨娘喜欢的话,将这绸缎送给她就是了。母亲何必这般大动干戈呢?若是叫父亲回来瞧见了这场面,只怕不好看!”
大夫人冷哼一声,却不以为意:“你父亲和你相公今儿早上走的时候就说要去马场选两匹好马,只怕是不到下午回不来呢!”
怪不得她这么嚣张的要处罚孙姨娘,祝星河回头对德贵使了个眼色,德贵便明白了,悄无声息地就退了下去。
而大夫人的话还未说完,也是继续冷笑道:“今儿这孙姨娘,我是非要处置不可了。来人啊,将表小姐也叫过来,让她也瞧瞧,日后这府中该如何去管制!”
这话说的就在打永乐的脸面了,众所周知,季莹莹虽然说是要入府了,但是也是做个妾室。
一个妾室,如何能有掌家之理呢?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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