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婉诗忙着秋冬季的谢天大会的时候,黄旭等人紧赶慢行回到了京城,甚至等不了第二天的早朝,大晚上的就带着折子和稻谷穗子进宫面圣。
一跨进御书房黄旭和祭酒两人便激动地说道:
“陛下,天佑我金昭啊!”
皇帝正等着,闻言几步走下台阶,连问道:“如何?”
黄旭连忙呈上盒子,“陛下请看。”
打开盒子的瞬间,皇帝目瞪口呆,几乎以为这是伪造的穗子。
他抖着手把谷穗子拿出来瞧,粒粒饱满,剥出来的颗粒也和当初呈上来的米粒一样莹白,眼中精光闪动,问道:
“产量如何?”
“我们收割的不足一亩,却堪比其他稻子四亩的产量!”
皇帝听完连连说好,这样的产量,哪怕只种一季也足以令农户一家足食。
作为一个帝王,没有谁会比他更懂这种稻穗带来的好处!
这意味着税收,意味着边关数十万大军的口粮,这就是国之根本,他珍惜地放下稻穗,朗声道:
“朕要拟旨lùn_gōng行赏,来人,笔墨伺候!”
优质水稻在早朝上引起的轰动可想而知,相应的,当黄旭把偷割水稻的刘虎的罪证拿出来的时,引起的天子一怒有多恐怖也不难想象。
在皇帝大喝混账的时候,五皇子顿时打了个寒噤。
七皇子遥遥一瞥,暗自冷笑。
……
京中发生的一切,乔婉诗都不知道,但是当收到积分的时候,她就知道定然引起了巨大的反响——两万分!
能想象一个乞丐忽然被请到水晶宫当主子的感觉吗?就是现在的她了。
司空梵中午来吃饭的时候,还没到后堂就听见一阵阵欢快的歌声。
“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叠钱,左看右看没有人,揣在兜里赶紧跑……”
不由得好笑地走到厨房,少女在灶台边像个忙着cǎi_huā的小蝴蝶一样欢快地忙活,自发坐在小板凳上烧火,问道:“最近脸都笑裂了,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乔婉诗嘿嘿往锅里放鱼片,眨了眨眼,“吃过饭给你看个好东西。”
司空梵想起云七娘的抱怨:最近忙着秋冬季的谢天大会,所有人都累得要死,除了婉诗那丫头,天天起早摸黑训练仙子,还整天美得飘飘然的。
瞧着少女微微上扬的嘴角,那种心痒痒的感觉又浮了上来,就像是一道不知该如何填满的沟壑,总促使他相对她做点什么才行。
乔婉诗怪异地摸了摸脸,“沾上灰了吗?干嘛这样看着我?”
“咳,没事。”司空梵想起什么,说道:“刘虎的事情没有查到孙源头上,他把管家推出去顶罪了。”
乔婉诗没放在心上,“等我爬上去了,总有方法整他。”
司空梵沉默片刻,又说道:“另外刘虎的母亲妻儿,都被灭口了。”
乔婉诗赚了积分的心情顿时被这一句话打散。
她动了动绷紧的嘴,“上面没有继续查?”
“管家认了罪之后就在牢里自杀了。”司空梵见惯生死因此平静,但是被少女灰败的脸色刺得心里微微泛疼,蹩脚地安慰道:“你别自责,我们已经在找管家的家人。”
乔婉诗深吸一口气,快速把滑熟的鱼片捞出来,装在两个盆儿里。
“我没有做错用不着自责,错的是孙源和他背后的五皇子。”
她好好做她的生意,好好救她的人,是孙源和他儿子非要和她过不去!
如果说以前她只是避开位高权重的孙源,安心做自己的生意的话,那现在乔婉诗是真的把孙源恨上了,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
吃过午饭,司空梵就被拉到她的书房。
放在他面前的是一堆非常小巧精致的暗器——袖针。
这一堆目测有二十个左右。
系统商城商城里虽然还有其他的刀剑之类,但金昭对铁器的管理很严格,要是拿出一批来,说不定就能被冠上谋反的罪名。
相较而言,袖针不仅是这年代真实存在的暗器,关键是便宜,越想越觉得自己会算账,笑眯眯地问道:
“怎么样?”
司空梵拿起来反复观察,他曾经看少女用过,一根针就能放倒一个没有内力护体的成年男子。
“装置普通,但是药力强悍,可行。”
“哈哈,我就知道能行。”叉会儿腰,可把我牛气坏了,乔婉诗又把单独放到一边的修正给他,“这个针能放到有内力的人,不过只能管一个时辰。”
司空梵看她一脸肉疼的表情,挑眉,“你自己呢?”
“我也有一个。”乔婉诗亮出手腕上的袖针,然后就见他把手伸出来,不解地问道:“干嘛?”
“帮我扣上。”
这暗扣的单手就能扣上,乔婉诗看他执拗的模样一顿嫌弃,直接给他扣在锁袖口护腕上。
袖针是真的秀气,包括弹簧在内的部件,乍一看就跟装饰用的浮雕似的。
乔婉诗发现,同样的东西,扣在司空梵手上似乎就格外好看一些,或许是因为他凌厉的气势更配这种暗器。
司空梵也觉得很不错,抬头端详片刻后,揉了揉她的脑袋,忽然想起什么,他严肃起来。
乔婉诗心里一咯噔,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这次仙子游街,别去。”
“哈?”乔婉诗愣了一下,想起春秋季的时候,因为这件事情还和这家伙闹过矛盾,然而这个要求她不能答应,“七姨定下的规矩,往后每一次新衣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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