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梵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分开走，咱们在外面汇合。”
按照金昭律例，行百里路便需要路引，他们都自称是临近县城来走亲戚的。
倒是能混过去，文双都出去了，只是到了乔婉诗的时候，城卫的小队长却紧盯着她的脸。
“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她压低了声音，“在下是男子。”
由于身形，她和文双扮作一堆少年主仆，只是她的人皮面具并没有电视剧里那么夸张，像是眼睛就无法掩饰，这导致她看起来实在是雌雄莫辨。
那队长银邪的嘿嘿笑了，走上前来。
“要不你脱了衣服让我兄弟两个检查检查？”
已经到了城门口的司空梵顿时上前一步，却被卿竹和罗有恒拉住。
乔婉诗面色一寒，“光天化日如何能当众宽衣。”
“瞧着是个读书人，你们入场考试的时候不也要脱衣检查？你莫非是哪家跑出来的奴才女支女？”
那中年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腰上，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想，不由得舔了舔嘴。
周遭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你倒是脱了给官爷检查啊，别耽搁我们的时间！”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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