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说一时语塞,在他心中,子昭一向谦和有礼,哪像今日这般__霸气狷狂……
子昭说完,扯着辛就往外走去,辛吃痛,不得不跟紧子昭的脚步,抬头看了看子昭的侧颜,一路走一路想,等老娘好了再收拾你。
从雅间一路出来,转两个小弯再下楼,到出门上马车,中间要过几道门槛,子昭一手绕过辛的后腰托住辛的另一支手,隔外的小心辛脚下的门槛。
辛在心里骂着骂,竟然有一种叫安全感的感觉由然而生,她从反抗到顺从,乖乖的上了马车。
子昭虽然顶着王荣平的脸,但性格与王荣平却截然不同,王荣平温柔内敛,懂得尊重女性,子昭霸气捐狂,对男尊女卑之观点较强,对辛的关心也不会显在脸上,虽然有时候有些讨厌,但对于要强的辛来说,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傅说愣了半响才追了出来,见辛已经上了马车,树根与叶见了傅丞相过来,特地停下马车等他说话。
傅说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失败过,他找了那么多充分的理由,辛还是要跟着子昭回那个牢笼般的王宫去,虽然王宫他可以天天去,可辛夫人的殷华殿却不能去,要想见辛一面,不是辛主动出来见他,他都见不到,一想到要过总见不到辛的日子,他就心里就堵得慌!
“师妹,你既然要回宫里去,那些人马就由本相给你安排吧,你安心养伤,伤好之后,记得回来看你的娘子军,还有,猛哥也想你了,你若再不回来看它,它若不记得你,下次看到你会咬你……”
傅说隔着车帘子滔滔不绝的与辛话别,好像情人分离,十分伤感。
子昭听得太阳穴的青经突突的跳动,拔开车帘道:“叶,传孤招令,去找到翔侍卫,让他点人给你带去守备营,将人马与公子期合并,另起一营,着候虎前去做公子期的参将,将该营命名为‘神策营’。”
“诺!”
叶回答了一声,跳下马车,又奔回了大商世界。
子昭看向傅说道:“丞相说的对,刚才是孤狭隘了,夫人都是孤的人,夫人的人孤就一并笑纳了,就不劳丞相费心了。
孤记得丞相的事挺多的,丞相要保重身体啊,若丞相还觉得精力充沛的话,今日那几个美女,丞相亦可带回府,我大商的丞相多几个美妾,也可传为美谈!”
子昭对傅说一番言语,阴阳怪气的,看得辛几番皱眉,只听说过女人婊里婊气的,没想到这个男人婊起来,哪还有女人什么事?
“哈哈哈,大王如此关心臣,臣感动非常,臣定不负大王厚望,臣准备工程进度再往前推进些,臣亲自监都完成,祝大王与夫人间蝶情深,大王慢走,臣告退!”
傅说干笑几声,也学着子昭阴阳怪气的言语一番,不等子昭允准,一甩袖袍,转头大步走了。
辛忙伸头喊道:“师兄,记得抽时间来给我拆线!”
“知道了,该来的时候我会来的!”
傅说头也不回,把手伸过头顶,做了个再见的动作,潇洒的走了。
反正他今日的目的就是让子昭收了辛的那些人,如今目的已达到,他便不想再多说什么,尽快找到古鼎,才是重中之重!
“树,走吧!”
子昭说完,拉回辛探出车外的头,放下车帘,听树在外一声“驾”,马车缓缓而行!
大商世界离王宫,快马二十分钟左右,马车快的话四十分钟左右,慢一点,半个多时辰也能到,坐了多次的辛是如此估算时间的。
子昭见辛闭目养神,一言不发,心中疑团甚多,问道:“夫人,你与丞相说话,孤总是不太明白,何为拆线?何为东家?猛哥又是谁?你能给孤讲讲吗?”
“东家,店主别称。
拆线,本夫人的伤口换药之简称!
猛哥,上次在城外捕到的那只老虎的名字!”辛眼也未睁的回答了子昭的问话。
子昭见辛态度不敬,不高兴的问道:“夫人是还在生孤的气吗?”
“大王说的是那件事?”辛仍然闭目而语!
“孤做了很多让夫人生气的事?”子昭终于找到辛话里的重点。
“是挺多的,不过,本夫人大气,不与大王一般计较了!”
辛睁眼斜了子昭一眼,继续闭目养神!
“夫人,你能不能把你那美眸打开,孤好歹一国大王,怎到夫人这里,夫人对孤的态度还不如对奴才的好!夫人到底是瞧不上孤,还是瞧不上孤的国家?”
子昭这回是真生气了,辛今日对他态度极差,毫无恭敬之心可言!
辛听了这话,猛的眼开了眼睛,坐直了身子,出言如现代机关枪突突突突的,炸得子昭耳朵翁翁作响,耳边一遍又一遍的想起了辛的话:
“大王又发什么羊颠疯,今日本夫人多累您看不见吗?本夫人从三月前到今日,伤痕累累,您看不见本夫人头上的烧伤吗?看不见这还未长长的头发吗?您看不见本夫人胸口上的刀伤吗?您看不见本夫人损失了八十多条人命的心痛吗?
你堂堂大商之王,自比奴才自掉身价,要本夫人瞧得上你,本夫人为什么要去瞧你,你为什么要本夫人瞧得上?
你个没心没肝没肺的,眼睛就看脚指头的,这里又没有外人,本夫人要端着太态度给谁看?
刚才大王还大言不惭的说本夫人是你的人,大王倒是说清楚一点,本夫人到底是你的夫人,还是你的奴才?要对你行三拜九叩的大礼吗?
是夫人,以后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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