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干什么?”
徐谨倒退着,全面几个人将她牢牢堵住,淫.笑着一步一步地逼近她。
“王子关着的原来是个大美人儿,哈哈……”
“是啊,刚见着就觉得一副有气无力的孬样儿,没有一点男子气概,原来真是个女人!”
“瞧瞧那双水润的大眼睛,这身段儿,草原的格桑花都没有她嫩……”
徐谨冷冷看着他们,继续向后退着。一个粗鄙的汉子对她说道:“别退了,让我们兄弟好好疼疼你,你就知道我们草原的男人有多么好了,嫁人就该嫁我们草原的男人。”
“哈哈哈……”
……
几个男人狂妄地大笑着,徐谨弹掉为挽挽流下的眼泪,将指尖的湿润狠狠攥在了手心里。
壮汉们一拥而上,肆虐地撕扯她的衣服,抚摸她的身体。徐谨内心激荡,怒火就像万丈的瀑布奔流而下一般,她想将他们碎尸万段!
一掌扫开几人的脏手,她没有武器,左手残废,只能右手握拳,攻向他们身上的几处大穴和一些脆弱的地方。
但毕竟力量有限,她两天两夜滴水未进,还被废了一只手,她不是神,无法抵御这几个熊一样的男人。
几人又气又急,分别按住她的手脚将她控制住,先是“啪、啪、啪”给了她几巴掌,随后撕掉她剩余的衣料,分开她的双腿,一人争到了第一个,兴奋地解着裤子,旁边的人还在催他:
“你快些,汗王和大妃们等着咱们交差呢……”
那人退下裤子粗声答道:“怕什么,咱们兄弟弄完了吗,这丫头还有命活吗?”
徐谨咬着牙挣不开他们……
很好,很好,很好……她想着,只要她不死,就一定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正当身上的男人赤.裸着下.半.身要拉下她的裤子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个汉子兴奋地没有理会。
就在那最后一刻,徐谨闭着眼睛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而她四肢及身上的禁锢却一下子都解除了!
“王子……王子……”
“王子饶命……”
她听见几人求饶的同时,身上一暖,被人从头到尾包裹好后一把抱了起来。
她睁开眼睛,看见那个面色极白的男人时,鼻子酸痛异常。
“谁让你们如此的?”牢房门口,布日固德沉声问道。
“王子,汗王要我等来执行绞刑,反正她也是要死的我们就想……”
布日固德不屑于看徐谨一眼,他刚想说一句“下不为例”,那个抱着徐谨的男人说道:
“王子,她,是我妹妹,我需要一个交代。”
布日固德的话被堵住嘴边,不悦道:“妹妹?我记得令妹另有其人吧,还是个病美人,人如其名,叫…柔柔……”
男人语气无波,又似乎暗流汹涌:“我说她是,她就是。我要一个交代。”
“王子,这个贱人险些拐跑我的女人,还害死我未出世的孩子,我恨不能将她扔狼堆儿里,让她死无全尸!若不是看在《四门塔协议》的份上,那中原太子又派人来施压,如今你大公子竟也出现在草原上,我是决计不会饶了她的!贱人一个,就算给我东胡的勇士玩玩儿又如何!”
布日固德轻蔑地看着男人怀里那副小身躯,却听见男人一字一句地警告道:
“布日固德,我再说一遍,她,是我妹妹。”
牢内那几个汉子见此人不依不饶,纷纷目露凶光。以他们的不以为意不同,布日固德皱着眉头道:“你想如何?”
“你想如何?”男人轻声问着衣服下的女子。
徐谨咬着牙道:“剥皮抽筋,就算不是,他们也终将死于此法。”
“你找死!”一个汉子骂道。
男人扫了眼云和,云和会意,利剑一扫,那人便如狼嚎般痛呼起来。另外几人一看,他的手筋脚筋已然都被挑断了,人未死,只能遭受着这等蚀骨的痛苦。
“你!”
“纳戛其阿布(混蛋)!”
那几人要站起来对男人动手,布日固德喝止住他们,面色凝重了些问道:
“公子,你真要如此吗?这个女人同你什么关系?你父亲似乎并不会想要看到你这般吧?”
“这是我自己的事,不论王子如何答复,这几个人,”他扫视一眼,冷冷地里吐出几字:
“我不会放过他们的!只是日后的合作……”
布日固德思索一下后,动了动手指头。
那几个汉子不解地看着布日固德,只见牢房外出现一队勇士,进来就将他们按住了。
“王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王子休要自作主张,我们可是汗王手下的人!”
布日固德摇了摇头,摊开手说道:“中原的太子和盟友都来向汗王施压,汗王已经同意了赦免她,你们就自认倒霉吧。”
他们被带离另一间牢房剥皮抽筋,那惨烈的叫声甚至传出了王庭,传遍了草原。
徐谨咬紧的牙关慢慢放松下来,她冷笑着,对于这种施.暴/轮.暴.者,剥皮抽筋,并不为过!
布日固德问道:“公子满意了?满意了就请吧。”
男人抱着徐谨,淡漠地走出了牢房。
布日固德在他背后冲他说道:“公子,中原的太子也派了人来接她,你不能将她就这样带走!”
男人脚步停下来问她道:“你想跟他们走吗?”
衣服下那颗小脑袋摇了又摇,男人抬步继续向前走。
“公子!”
“在中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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