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赵明庭突然发狂般掐着她的脖子,然后重重地吻上她,狂暴地折磨着她。就在她快要断气时,他又猛地放开了她。
徐谨面色连同脖子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红色,她剧烈咳嗽、大口喘着气,约莫过了有一刻钟方才渐渐恢复正常。
“疯子……咳咳……”
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怒色的疯男人,徐谨浑身的血液都在喷涌!
噌地一下,她像一只灵活的雌性豹子一般扑到他身上,抡起拳头疯狂地击打在他的身上、肩上和手臂上,只为解恨、毫无章法,却还记得避开他的剑伤。
“让你扒我衣服!让你掐我脖子!让你非礼我!让你逼死阿日善!我打死你!打死你……”
她一边胡乱说着话,一边迅速地将两只手移到他脖子上,甚至盖住了他性感的喉结。
“让你掐我!你再掐啊……嗯?”她咬牙切齿地用着力,这个男人凭什么想怎样就怎样。
车外的侍卫们听见了车厢内的动静,纷纷围在车外问道:
“殿下?”
“殿下,发生什么事了?!”
……
“无事。”赵明庭看着眼前这个爆发情绪的女子,费力地说出两字。
“殿下,请让属下查看一番。”
“殿下,属下进去了!”
……
侍卫们不放心赵明庭自然要进来,赵明庭看着徐谨除了一方白帛之外完全**着的上半身,修长有力的大腿抬起伸向外面,将欲要进来的侍卫踹了出去!
“殿下!”
“擅闯者死。”
待徐谨解气后放开了他,赵明庭得了自由也同她那般咳嗽几声,大口喘着气。此时的他有些狼狈,但即使如此,他这般也是好看的,是一种不同于往日的粗犷痞率之俊。
他并没有生气,然而觉得这样的她有些可爱。他紧紧环住徐谨的纤腰将她往自己怀中带,整张脸都埋在她的白帛之上,鼻息与嘴唇不可避免地与她裸露的肌肤相触。
徐谨从方才的癫狂之中平复下来,喘着气扒开他要将自己的衣服穿好。
不想赵明庭头都没抬,制住她的手,将她好不容易扯到肩膀的衣服又全部都扒掉了。
他深吸着她身上的薄荷气味,他不满足!不满足只是这样!灼热的呼吸贴在她滑腻的肌肤上用力吮吸,他给她留下了一片又一片绽放的红霞。
马车外的侍卫们听着里面粗重的喘气声和暧昧的亲吻声,面面相觑,都不自觉地迈开脚步,扩大了马车之外的空白圈。
两人撕扯在一起,徐谨好不容易推开他,看着他回味般地舔着嘴唇,徐谨恨恨道:
“我真想杀了你!”
赵明庭嗤笑一声:“来啊,你真下得去手,就拧断本宫的脖子,本宫也好过日日夜夜同你置气。”
“我呸。”徐谨没好气地问道:“你说的交易是什么意思?!”
赵明庭伸出手指着她:“本宫说了那么多,你就只听见交易两个字?所以本宫刚刚真的很想掐死你。”
“是什么?”徐谨白他一眼,又问了一遍。
“……”赵明见她这般气死他不偿命的样子,是真恨。半晌后他毫无感情地说道:“本宫不告诉你。”
这厢徐谨穿好自己的衣服,也没有与他耽搁下去的yù_wàng,转身掀了帘子就下车去。
赵明庭拽住她的胳膊,被她狠狠甩开了。
“去哪儿,本宫送你。”
“不用,你不配。”
“你就对本宫能耐!”
“有本事你也杀了我!”
赵明庭铁青着一张脸看着她在大雨中奔跑的背影,很是无奈。他对赶车的侍卫命令道:
“跟上她……离她远些。”
……
来到义庄,堂屋破败,到处是用来驱魔往生镇煞气的白色经幡,一进到这里就让人觉得窒息,整颗心都沉静下来。
这个地方不大,萧瑟而凄清,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她的气息,徐谨听到吉木哈向外奔跑而来的声音。
奇怪的是,它见到她并没有跑过来,而是停在屋子门口,仿佛在等她过去。往日的吉木哈凶猛神气,毛光锃亮,而眼前的吉木哈俨然变成了一只再普通不过的流浪犬,身上的黑毛脏乱,一绺一绺得打着结,不知道有没有人给它喂食,徐谨只觉得它现在很萎靡,义庄的屋子门槛是有规矩的高度,它跳不出来,而且仿佛连叫也不会叫了。
一人一狗在雨幕中对望,将他们牵连在一起的于屋中白布之下沉睡。他们好像在说:
怎么办,我主人没了。
——是啊,你主人没了。
义庄墙根儿处长满枯草,院中停着几具尸体,像这种无名尸,即使下了大雨也没有人管。如果这当中有阿日善的尸体,恐怕徐谨会忍不住将看守义庄的老头儿揪出来暴打一顿。
在偏堂中打盹儿的老头儿并没有醒过来,在这种地方都能睡着,想来也是习惯了。
徐谨穿过院子来到吉木哈的身边,蹲下来摸了摸它的头。獒犬同人一般需要安慰,头枕在她怀中蹭了蹭,随后咬着她的衣摆引她进去。
……
东胡人去世,有天葬和火葬两种说法,天葬是给尸体换上新衣,放在勒勒车上,勒勒车疾行,尸体掉在哪里,哪里就是吉祥的葬地。草原上的老鹰、秃鹫、狼群等活物会将尸体吃掉,从此身归大地。而火葬就是将尸体焚烧,骨灰一部分洒在草原、河流之上,一部分装于坛中埋葬起来。
阿日善垂死之时一直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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