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自立疑惑的问道,“你到底为了什么?”
“为了解剖手术!为了不用回亚兰多斯行刑!”
陈寻毅看到了男人将手,放到了任溟潇后背的腰部下方位置,他被这画面彻底激怒,同时牙齿咬得嘎吱响,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听筒。
“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时间太赶了!恐怕。。。”章自立用为难的语调说道。
陈寻毅打断了章自立的话,“明天下午就要开始解剖手术,如果解剖手术的完成度达不到要求的话,你就要去找人代替我了!”
“我说,麻烦你也理解一下,这一大笔钱,我需要跟财政部商量一下才行!”
“还商量什么?”他大声的喊了一句。
章自立听出了他的愤怒,“你别那么激动,钱是在他们那里!我只能尽快帮你申请!”
“立刻!”
那个男人的手已经绕着任溟潇的腰伸向了前方。
“解剖工作。。。”
不等章自立说完,陈寻毅猛地将听筒猛的扣回到了电话座机上,随着嘭的一声,那个男人和任溟潇同时将目光望向了他。
“你给我轻点放!这玩意贵着呢!”男人指着他喊道,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陈寻毅走上前去,一脸严肃的表情。
“你先出去等一下!”那个男人朝着他指了指大门,“我们还有事!”
“我们也有事!”
“什么?”那个男人看了一眼任溟潇,“你这朋友似乎不太懂规矩,下次借电话的话。。。”他边说边用手在任溟潇的脖子划过。
“你要么先。。。”任溟潇的眼中有些泪痕。
这种恶心的行为,陈寻毅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况且任溟潇是为了自己。
这家伙太恶心了!他走了上去,一把推开了那个男人。
那男人后退了几步,“你干嘛!我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给你打电话的。”
“走!”陈寻毅推着任溟潇的后背。
“等一下!”
“你可不希望我在这里大喊大叫吧!”陈寻毅撇了那男人一眼。
那男人用愤恨的神情看着他们离开。
两人走出了大门,任溟潇的样子看上去很不高兴!
“你不该这样子!”陈寻毅走在了任溟潇的身后,为了他能打电话,而让她被人胁迫,这让他心里始终有些过意不去。
“那也没办法,反正我赚到了双倍的电话费,不就吃点亏,习惯了!”
“就为了那些钱?”陈寻毅用愤怒的情绪说道,“那个人看到你这样忍气吞声,他的行为才越来越过分!就像刚才,他提出了那个条件,你。。。”
他闭上了嘴,那些话在他口中,很难说出口。
任溟潇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确实我就是为了那点钱,再说,我能说不吗?那样的话下次我可能连打电话的机会都没有,你刚来这里,而且是守卫部队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底层人士的艰难生活。”
“好了!你这么做,我之后别想打电话了!”她吸了吸鼻子,“再说你也不是我的谁,没资格去指责我!”
她救了我,也让我可以打电话,我确实没有资格指责她,可是。。。
陈寻毅有点后悔自己,不该去责备她什么,他走了上来,用歉意的口气说道,“对不起!我只是看不过去那个人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对你施行。。。”
他长叹一口气,怕说下去次刺痛她的心!
任溟潇低着头,眼泪从眼角滑出,她抿了抿嘴,脸上露出微笑,“你看不过去的事情还很多!人类历史上,女性一直都被当成商品,任何可以勾起男性yù_wàng的部位都可以贩卖,这就是女性的悲哀!”
陈寻毅点了点头,和她并排往外走,“你是说都是男人的错对嘛?”
“不是吗?”任溟潇撇了他一眼,“不是男人在这方面的渴望,导致了这个结果?”
“是遗传基因为了延续,才让雄性动物有了这方面的需求,罪魁祸首是dna!”
“你是在为男人辩解?”
“不算!只是在探讨这方面的成因!”
虽然他们两人的交谈暂时缓解了尴尬气氛,但陈寻毅依然心里依然对此感到愤怒!
任溟潇坐上了驾驶座,启动三轮车。
陈寻毅将手放在了三轮车后方的护栏上,他的目光盯着手掌上的蝴蝶结,就这样?她以后来这里,还是要被欺负,甚至。。。她帮了我很多,我应该做点什么!
“你怎么了?”
陈寻毅感觉肩膀被摇了一下,他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没什么?”
“我问了你好几遍了!你一直没回应,接下来准备去哪里?如果没事。。。”
“接下去。。。”陈寻毅搓了搓手,手掌上的伤口已经愈合,感觉不到疼痛了。
宿蕨草!他突然想起了口袋里的那一片止疼处方药丸。
任溟潇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似乎弄不明白他在想什么,“解剖医生,你到底要去哪里?”
“你有没有一根类似细针的尖锐东西。”陈寻毅的目光如炬,盯着眼前手上的宿蕨草。
“针?我去哪里找?”
陈寻毅朝着周围看了看,一时间很难找到这种尖锐的细针,他从三轮车的斗里拿出一张宿蕨草叶子,又伸手朝着口袋里摸索了一阵。
任溟潇不理解他的到底在干什么,她从驾驶座上下来,“你在找什么?”
“我需要一个尖的东西,木刺,或者细针这些。”
任溟潇用手指在脸庞摩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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