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汉人是怎么出现在这的?他们为什么这么难缠?”
右於陆王有太多的愤慨和疑惑,他真的搞不明白。
“右王,我们要不要收拢逃出城的部众啊?”
“我们要不要冲攻击对方人数不多的营寨啊?”
“后方部族危险啊,他们需要支援,快快回援吧!”
右於陆王头晕脑胀,根本无法做出决策。他身边的随从也吵成一团,彻底陷入混乱的状态。
压力,往往是最能考验一个将军领导水平的要素之一。历史上,不乏优秀的将帅,被来自朝廷或者兵卒的重压所裹挟,最后一招不慎身败名裂。
这些人很可惜,但也不能算是最优秀的一批将帅。只有那些能够顶住压力,依然做出正确指挥的将帅才配得上顶级的水准。
至于那些越是承载压力,越能激发出潜力,打出经天纬地成就的神人,恐怕才配得上军神的称呼。
很显然,右於陆王不是。
他已经被重压击垮,只差一步就陷入精神创伤。这样的人,当然无法领导匈奴人走出困境。
最后,这一千骑兵直接作鸟兽散了,右於陆王惨遭手下叛变,直接被砍了脑袋献给张录。
而申隆为了确保城池安全,没有分兵追击。只是联络上于毒的兵马,收获牛羊十余万。
不久前,于毒这边一心为方才死难的将士们报仇,很快追上匈奴人的畜群。他们也不远距离射箭,然后步步逼近交手,而是直接列阵冲了上去,不给匈奴人布置畜群阵型的机会。
留守的匈奴兵大惊,按计划他们可以用牲畜列成一座临时阵地防御,然后用对射消耗汉军。或者再次作用火牛阵,舍弃几千牲畜以挽救部众和畜群的命运。
可是,于毒他们不顾危险直接冲了上去,根本不给匈奴人准备的时间。用肉搏直接击垮了数量优势不大的匈奴守军。
其余部众受到惊吓,有些人带头抢了快马、干粮就跑,剩下的人抢夺牲畜的时候,还发生践踏,陷入了拥堵混乱之中。
按说两万匈奴部众人数超过于毒追兵十倍以上,就是拿起木棍、石头和马鞭,再加上身边有众多马匹、牛只可以骑乘,肯定有一战之力。
然而,汉人的神兵天降和顽强意志,击垮了他们战斗的意志,最后变成一边倒的屠杀,活捉俘虏一万余人,牲畜十余万只。
至于那些逃窜的匈奴人,要不冻死饿死于山谷,要不然也会因为抛弃了部族被处刑,最后无一幸存。
倒是那个给匈奴人献“火牛阵“的汉人老奴隶,和其他奴隶都被留了下来。而且由于见证他出谋划策、诱杀汉军的人都已战死、逃亡,所以他就继续潜伏下来了。
两天后,张录率大军赶到,正式控制并州奢延水以南的全部区域,又打退了匈奴右朔方王援军的前锋,彻底稳固了局势。
童远等人占领西河郡南部以后,在投诚的豪强、部族武装支持下,很轻松就清剿了各地匈奴残余势力。
这一战几乎全歼了匈奴军主力,俘获共计十万,牲畜达七十万。解救各族奴隶超过五万,其中三万人是原本生活在并州的汉民。
童远将匈奴俘虏中,让他们互相检举,主动汇报,筛选出罪大恶极者、杀过新西凉军、汉人者、没有家人死于汉人之手者、有亲朋好友在单于部者、举报较多有功者。
举报有功没杀过汉人、以及有亲朋好友在单于这边的两万余人,全部划给呼厨泉管理。将其中没有家人死于汉人之手的三万人,拆分各处编入内地,从事农牧工矿等。
又挑选罪大恶极的左渐将王等上千人,计划到春天时,押赴长安、安邑、夏阳等地,揭示他们的罪行,游街处刑。
最后是剩下三万杀戮过汉人者,当时是杀人偿命了。
这些人中杀过新西凉军、河东、三辅汉人者,绑回去游街斩首!部分交给仇恨匈奴的羌人、杂胡等作为奴隶,很快饿死累死!另一部分发配挖矿、倒斗,专门从事最危险的工作,且渐渐减少吃食饿瘦他们,直至彻底消灭!
处理完匈奴俘虏,接下来是土地、牲畜的分配,这也是倒戈的豪强、各族最期待的战果。
童远将十万牲畜分于呼厨泉、刘豹等人,让他们统领内附的匈奴人继续发展下去。并且除原先三县以外,还允许它们在界休县有一片牧场。
这样安排下来,归附的匈奴人就是生活在以永安县为中心的四县,依旧处于童远领土的内部,不可能掀起什么风浪。
再来看黄河以东,光复的土地。分别是太原郡西南部的平陶、兹氏两县,以及西河郡的离石、中阳、平周、蔺县、皋狼等五县。
其中平陶、兹氏和平周都临近汾水,各有五百户左右的汉人,依附于豪强的坞堡。
而以离石为中心的另外四县,除了解救的数万奴隶以外,还有羌人、杂胡的两个部落,分别只有三千余人。
这个杂胡部落也被称作羯人,他们曾经是匈奴的附庸,部族内有月氏、匈奴、粟特、康居等多族混血。
他们比匈奴人更擅于学习,擅于经商,对于农耕也不抗拒,是反抗匈奴较为坚决的部族之一,但是也比较暴戾,杀匈奴人往往最为血腥狠辣。
童远将比较原始、比较容易交涉的羌人,安置在比较靠里面的平周县安居。这样他们不会随风倒向北面的强敌,也更容易被汉化融合。
然后把成分复杂、厌恶匈奴的羯人,安置在最北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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