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米睡得香甜,哪里知道身边还坐着一个日夜赶路追到乃西部的楚谦之,离开京城,尽管不时想起这段关系,她也时常反省自己,可今天晚上的酒实在是后劲十足,加上满满就在她身边,心里安宁,就连梦,也是香甜的。
楚谦之抚摸着范小米的脸颊,借着外面微弱的光和帐篷顶的月光,她小脸红扑扑的,离开他这么长时间,她越发美艳了,就好像是一朵花,终于绽放出了最美的一面,他的小米,没有被西部的风沙侵蚀,她皮肤依旧白皙,饱满的额头可能经历了长期日晒,光下有些亮眼,她睡得香甜,像个没心没肺的孩子。
扎汗西德的妻子是一个很贤惠的女人,清早起来就做好了酥饼和奶茶,还有他们做出来的牛肉干,满满小朋友手里抱着一块牛肉干,使劲扯,使劲咬,却怎么也咬不下来,无奈之下,只好求助范小米,范小米拿着牛肉干,放在奶茶里泡了一下,将奶茶递给他喝:“娘把肉肉泡在这奶茶里了,你喝一口尝尝!”
满满睁大眼睛,奶茶回味悠长,满满吧唧一口,舔了舔嘴角,又喝了几口。
跟扎汗西德的妻子要了锅,给满满煮了软软的饭,把肉剁碎成肉沫,范小米下厨,给他炒了一碗肉沫饭,配上一点青菜,小家伙很快就吃完了。
范福才年纪大了,肉干这样的东西,他吃不了,喝着奶茶,吃着满满的饭,扎汗西德抱着他们家的毛孩儿,笑眯眯进来,向导急忙站起来,给扎汗西德行礼,扎汗西德摆摆手,跟范小米说了一堆,范小米也听不懂,看向向导,向导笑眯眯跟范小米说道:“他谢谢你呢,还说你说孩子得的是病,巫师不相信,等会儿要过来亲自检查!”
范小米不以为意,“这本来就是病,巫师检查?他检查什么?他又不是大夫,他检查出来的东西,我们也不懂啊!既然我们有分歧,那我们就拭目以待,看看毛孩儿身上的毛能不能褪去,到时候以事实来证明,岂不是更好?”
向导笑眯眯点点头:“范大夫,你说的是……不过啊,这部落的巫师有点……咳咳咳,怎么说呢,我们都挺他们的,有时候他们很邪乎,范大夫,我们还是要注意一点!对他们来说,我们毕竟是外来人员,部落的人民信任巫师,他们祖祖辈辈都在巫师祈福下生存,尽管他们尊重你是大夫,但在他们心里,巫师才是他们心里神的侍从,而我们,是外人!”
范小米点点头:“这个我清楚!”
西部游牧民族大多落后,所以他们多信任所谓的神和巫师,就比如埃德,他从自己手上买了那么多药回去,目的就是想改善他们国家的医疗水平。
吃过饭,范小米给毛孩儿喂了药,诸葛坤林和师公被沙漠里的肉苁蓉激动坏了,两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又出去找肉苁蓉去了。
午饭时刻,两人都还没回来,范小米抱着满满去找向导,跟当地人民借了一匹马,抱着满满,向导跟一个高个子的男人说了一声,那男人笑眯眯的,教范小米怎么骑马,到最后,还是男人替范小米牵着马在草原上慢慢走着,阳光很好,蓝天、草地和牛羊马,范小米眯着眼睛,一只手挡了一下阳光,恍恍惚惚的,她仿佛看到身后不远跟着一匹马,可等她仔细再看,却什么也没看到。
骑着马转了一圈,等范小米回到乃西部,还没进帐篷,就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不少人指着她谈论些什么,向导皱着眉头,他想听清楚,可还没靠近那些人,他们就不说话了。
踏进帐篷,范小米就看到毛孩儿被五花大绑丢在帐篷的中间,他的阿娘被几个女人押着,她哭着想要去救自己的儿子,可却不能动,扎汗西德身边坐着一位浑身裹着一件黑色大氅镶嵌着一种不知名黑色鸟儿的羽毛,他头上戴着奇怪的头冠,脸上画着莫名的图腾,看上去有些骇人。
扎汗西德在看到范小米进来以后,他拧紧的眉头终于松开了,指着范小米,说了很多,他指向毛孩儿的时候,眼底闪过不忍,这毕竟是他的孩子啊。
范小米也意识到了这位巫师的不善,可能是范小米的话深深动摇了他在乃西部人民心里的位置,所以,他才会迫不及待将一个三岁的孩子捆绑起来,以此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这样的人,恰巧是范小米最痛恨的,成人的世界很复杂,有人追求权势,有人追求财富,有人追求美色……可不管大家追求什么,请不要牵涉一个无辜的孩子,毛孩儿才三岁,三岁的孩子懂什么?他不应该为成人的**买单,她的脸色也不善起来。
向导紧张得要死,他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小声跟范小米说道:“范大夫,我们闯大祸了,刚刚酋长说,巫师算过了,毛孩儿……是他们部落的灾星,而你们这一群外来人,更是准备放开灾星的罪魁祸首,说你们还想颠覆乃西部……范大夫,我们,我们趁机跑吧……”
范小米低着头睨了一眼眼泪汪汪的毛孩儿,孩子眼中除了不解就是对范小米全心全意的依赖,她怎么忍心,她是可以跑得掉,那么毛孩儿呢?
“向导,我们现在的一条船上的蚂蚱,我们谁也跑不了……你也别想跑,你和我们不一样,我们跑了,大不了一辈子不来这里,但这里却是你生存的根基!所以……在我们的帐篷,有许多我带来的药,你去我师父的包袱里翻,里面有一个红色的药瓶,把那个瓶子带来……你千万别想着跑,你跑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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