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米嘴角噙着一抹笑,等楚谦之到来,她才将孩子交到他手上,环琪飞快送上凳子,楚谦之扶着她站到凳子上,她大声说道:“最近京中传言,我儿子和大理寺卿楚谦之楚大人并非亲生父子关系,这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困惑,我们夫妻之间发生的事,没必要桩桩件件都摊在大家面前,任由你们过目而没有私密!如今,我们被逼站在这里,就是想向大家证明,我儿子,的确是楚谦之楚大人的孩子,下面,请大家见证,滴血认亲!”
众人一片哗然!
而高高站在午门之上的皇上,听到范小米的话,略微有些尴尬,他对身旁的宦官说道:“真没想到,一乡下女子,竟有这样的魄力!”
范小米的话说的很清楚,她和楚谦之是被逼的,这逼他们的人,有京中无数百姓,有朝廷众臣,还有一国之君的皇上!
魏太师轻笑一声,平西候在边上说道:“谦之这媳妇儿,脾性太刚烈了些!这样的女子,若是生在军营,定是以为巾帼英雄!”
魏太师瞥了他一眼,转过身来!
楚谦之把孩子递给范小米,人群中,楚芸熹捧着一个大大的青花瓷碗出现在范小米和楚谦之面前,她是楚谦之的秦姐姐,滴血认亲这样的大事,众人都不会怀疑她。
楚谦之看了范小米一眼,范小米朝他微微点头,递给他一根银针,银针很长,是针灸所用最长的那根,在光下泛着冷光,人们伸长了脖子,一个个恨不得眼睛贴到那个青花瓷的大碗里。
一盆清水,大家看的明明白白,范小米抱着满满,等楚谦之牵着她的手,她才心疼地拉出满满的手,递给他,并叮嘱道:“你轻点,下手迅速一点,别让孩子遭罪!”
午门上,宦官小声跟皇上说道:“昨日前去的小春子回来跟老奴说,那孩子和楚大人长得很像,简直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皇上,你看他们夫妻…的确不像是刚成亲的,反而像极了老夫老妻呢,老奴还是第一次看到楚大人对异性露出如此温和的目光呢!”
皇上没说话,他不会错的!
何况,范小米能想出这等破釜沉舟的计策来,可见,她要么胸有成竹,要么心机深沉,世间难找。
很显然,范小米是第一类人,皇上微微眯着眼,盯着下面的场面。
楚谦之的血掉落进清亮的清水里,范小米握着满满的手都在颤抖,满满很快就哭醒,因
为疼,他疼,而她,更疼,从他生下来到现在,她都没舍得满满扎过针。
楚谦之怕范小米不敢看,小声道:“要是不敢看,你就转过去吧!”
范小米倔强地咬着嘴唇:“不用,你一定要快!”她的手趁着举着满满的小手,从袖子里掉落下一些白色的粉末,可这一幕,任何人都没看见。
清水里放了盐,什么血都能溶,不是范小米心里不确定,而是现代的遗传学告诉她,哪怕父母都是一样的血型,生出来的孩子,还有可能是别的血型,她不想在这样大的场合,让满满承受不该他承受的压力。
楚谦之眼神微闪,他低头看着熟睡的满满,再仰起头看了一眼范小米,手迅速在满满弄点食指扎了一下,瞬间,满满就憋着嘴,哭着醒来,范小米心疼死了,但还是死死握着他的小手,等楚谦之挤了一滴血在清水里,范小米才飞快把满满的手抢过来。
满满疼,一直挣扎,范小米心在滴血,她轻声哄着满满:“没事的没事的,满满,娘亲在啊,娘亲在,不疼,不疼,娘给你上药啊!”
婉秋急忙送上药,范小米握住满满的手,给满满包扎起来,等包扎好了,满满也不哭了!
“溶了,溶了!”
“是啊,大家快看,溶了!”
“怎么不溶,你们看看那孩子,长得和楚大人一模一样,要说不是他的孩子,我都不相信!这些人就是造谣,人家两口子的事,干什么搞的全城皆知?”
“可不就是,闹成现在这个样子,那孩子一看就是楚大人的,怎么可能不是!”
“…”
范福才松了一口气,楚芸熹笑着对范小米说道:“没事了小米,没事了,外面冷,你抱着孩子先进马车!”
范小米抱着满满,没有听从楚芸熹的话,而是抱着满满转过身来,对着皇宫的午门,轻轻跪了下来:“民女范氏小米,被众多百姓冤枉,但民女心中无怨!唯有我的孩子,他尚不足两岁,还牙牙学语,不应该承受这样的风言风语,今日,民女斗胆,还请皇上为民女做主!民女是您的子民,我的儿子,也是您的子民,受您庇护,同为您的子民,还请皇上为我们伸冤!”
楚谦之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他将青花瓷的大碗递给环琪,刚刚叮嘱环琪将大碗清理干净,一转身就看到范小米跪在地上,她大红色的嫁衣在人群中那么耀眼,那倔强的眼神和不屈的表情,深深刺痛了楚谦之的眼睛。
一直以来,他都不知道她要的是什么,他只知道满满于她而言,极其重要,甚至可以说胜过这世上的任何人,哪怕是对他,范小米顶多只是有好感,谈不上多深的感情,可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居然当着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要一个公正!
她勇气极佳,哪怕是以前的楚盛容,他也不敢当着皇上的面说这样的话,范小米一个什么都不是的普通乡下女子,竟然为了孩子,做到这一步!
宫门上的皇上,不由得挑眉,他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可那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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