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怎么才回来啊?”
“…”
孩子们飞快将范小米围了起来,给孩子们讲课的秀才手中拿着书,他头发花白,年纪不小了,蓄着胡须,一脸严肃,见孩子们去围着范小米,手中的戒尺重重地在桌子上敲打:“你们到底学不学?现在还是上课时间,怎么能,能…真是一群不知所谓的东西,若不是看在陆大人的面子上,你们又不给钱,谁愿意大冷天给你们上课,这是改变你们人生的机会,你们不抓住这么难得的机会好好学习,竟然公然藐视课堂规矩,该打!”
范小米正想劝孩子们回去坐着,明哥冰冷的手抓着范小米的手腕:“师父,我不要跟他上学,说是上学,他什么也不教我们。有人看的时候,他便摇头晃脑带着我们读几行字,若是没人,他就自己看自己的,不管我们。跟着他
,我们能学到什么?”
是这样吗?
被人揭穿,秀才指着明哥:“胡说!老朽既然得了县令的重托,自然好好教育你们!可你们这群朽木,自己不肯学,竟将责任推卸到老朽身上,当真是无赖,我看你们已无可救药,你们是乞丐,这辈子注定了就是叫花子!哼,老朽不教了!”
范小米的脸顿时黑了,她将明哥拉到一边:“明哥,他都教了些什么?”
“我们也不知道,什么论语,子曰,师父,我们真的听不懂,他只教了十个字,我都写的出来,可后来,他也不教我们了。”
《论语》范小米的脸彻底沉了下来,孩子们刚开始学,起码先教孩子们简单的,又简单慢慢过渡到难的,她记得不错的话,《论语》学子们考试的时候用的,最好考的童生,起码也要学生学习三年以上,明哥他们满打满算,才
入学两个月,就教他们这些,他们能听得懂才怪。
那位老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黑着脸就要离去,被范小米身边的胖女人拦下了:“林夫子,你别着急走啊,真是的,孩子们还小,不懂事,你若是不高兴,打他们几下就是,干什么撂挑子走人啊?”说完,那个女人狠狠瞪了范小米一眼:“你是谁啊,不懂就别在这里瞎叨叨,林夫子是陆大人给这帮熊孩子请的夫子,人家夫子已经很尽心了,可这帮小兔崽子不认真学习,怪得了谁?不识好歹,林夫子走了,有谁来教你们?”
明哥想了想,扯了扯范小米的衣裳:“师父,还是算了吧!”
闻言,几个孩子纷纷低下头,林夫子骄傲地仰起头,范小米看到孩子们眼中的自卑,心中微微有些痛,她抚摸着孩子们的脑袋:“不要怕,有我呢!”
范小米冷眼看着胖女人:“想知道我是谁?很简单,走吧,等会儿去了陆大人那里,你就知道我是谁了!善堂是
我和陆大人以及城中许多富户出资建立的,竟然问起我是谁来了!”
胖女人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眼中迅速闪过一抹惊慌,随后讪笑着说道:“原来,原来你是范大夫啊,范大夫,我知道你的大名,你是城中最有名气的神医娘子,听说,听说京中的贵人也找你看病,你的名声早就传遍我们修文县的犄角旮旯,我能不知道你吗?哎呀,都是误会啊,你也知道,孩子们…陆大人寻了很久,才寻到林夫子,现在很多秀才,都忙着读书,准备考举人,谁愿意来带孩子们嘛?林夫子是陆大人寻了很久才寻到的人,孩子们有时候调皮了一些,范大夫,你别放在心上。”
范小米看了林夫子一眼,又扫了扫胖女人,随后冷冷地说道:“是啊,瞧着这位林夫子,很是自得!你这么厉害,不如跟我说说,黄芪、党参、当归各几两,能治什么病?我看你博览群书,学富五车,比起这些孩子,应该知道的很多才对,那你也给我说说吧。”
“这,这…你这是强人所难,老朽从未行医,如何能治病救人?”林夫子听到胖女人点穿范小米的身份,有些打怵,他来这里教书,每月能有五百文钱,他年纪大了,科考一途,他已经断了念想,正好,这里能挣点钱。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从未行医,你也懂强人所难!那这些孩子从来没学习过,你就教他们《论语》怎么着,你要他们一步登天,去考童生秀才不成?”
胖女人不懂什么《论语》她大字不识一个,反正她是看到林夫子每天摇头晃脑念叨,她以为这就是读书了。
听到范小米的质问,她下意识扭过头去看林夫子,林夫子心虚,但他故作镇定,瞪着范小米:“你懂什么?圣人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老夫辛苦教导孩子,他们自己学不进去,没想到你这小女子竟然出口顶我,我告诉你,我不教了!你等着,我这就去跟陆大人说,这群顽固调皮的小兔崽子,老夫还就不教了,你们爱找谁找谁去。”
“像你这样的师德,的确配不上明哥他们!”范小米阴
沉着脸,“现在,请你出去!”
林夫子灰溜溜离开善堂,范小米把带来的饼子分给孩子们,又问年纪最大的明哥,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明哥一一回答范小米,范小米心疼孩子们,大冬天的,这里也没有烧点火,还好孩子们穿得还算厚,要不然,非得冻生病了不可。
范小米带着孩子们回了药铺,下午时分,她先去黄大夫他们的药铺买了一遍,把他们大部分的药材都买走了,随后就去了陆少卿家。
因为带着满满,陆夫人很快就迎了出来,范小米如今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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