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onandonicontinuecircling~
自始至终我继续旋转浮沉~
einacarouony~
仇视尘世一切如旋转木马中垂死挣扎~
tilly~
直到慢慢地我忘却了直到我心开始瓦解了~
andbreakfree-im~
刹那间我才大彻大悟我永远无法重见天日~”
在一间明显带着女性化气质的房间里,一台有些复古的黑胶唱片机在角落转动着,发出悠扬的歌声。
旁边的猫窝上一只大白猫蜷缩着,像是被音乐声吵醒,抬起头来,目光不善地盯着声源,但却依然懒得动弹。
房间里一把显得有些沙哑的慵懒女声,正在跟着音乐声写意地哼唱着。
一条修长的腿搭在躺椅一旁的桌子上,身穿红色吊带睡衣的女子一边哼着歌,一边拿着油刷沾上指甲油,然后小心翼翼地在粉嫩的脚指甲上涂抹着。
不一会儿,涂抹完毕后的女子屈身,足弓微展,盯着细看良久,仿佛在欣赏自己的作品。
在窗外的阳光照射下,一双秀足白皙得近乎透光,如润玉般白皙小巧的脚趾头不安分地肆意而动,与指甲上涂抹着的鲜艳浓烈的大红色相得映彰,犹如红豆落玉盘。
也不怪女子如同恋足癖般迷恋着自己好看的双脚。
倘若一个人瘫痪过,下肢如同累赘,每日只能看着它肌肉萎缩,发烂,发臭。
再一朝得以恢复,能走,能跑,能跳,能够涂抹着美美的指甲油,肆意展露自己的美丽,那么她就算再如何珍视曾经失去的一切,都会显得理所应当。
待到晾干了指甲油,胡颜起身,赤脚走到衣帽间,端详着镜子前连自己都满意至极的容貌,缓缓把吊带睡裙褪下,丝绸质地的睡裙顺着就如相同质地般的白皙肌肤直接滑落,伸手在衣橱中挑选出一件衣服换上。
一切准备完毕,在临出门之际,胡颜像是想到了什么,返身几步,正打算把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给关上,却发现一个聊天群里有条艾特自己的信息,打开。
黄毛:“美女在忙啥呢?怎么一整天都没看你出现啊!@泥塑”
胡颜本打算当做没看见,但稍一犹豫,还是打出一条信息。
泥塑:“是在忙。”
不再理会,关机。
然后走到一旁,把还在转动的黑胶唱片机也关闭了,顺便摸了摸大白猫的肥头。
“饼干呀!姐姐出门啦!”
大白猫嫌弃地歪了歪头,显然没有小鱼干,才不吃她这套。
胡颜也没在意,确定没有遗漏后,才真正出门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独留大白猫百无聊赖地趴着,目光盯着它的斜上方,似乎对那本挂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日历上的日期是,2019年6月15日。
......
尽管那如同神迹般痊愈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八天,但胡颜依然觉得如同梦幻般不真实。
只有此时行走在大学城的道路上,沐浴在阳光下的温暖,以及走在路上那脚踏实地的触感,才能清清楚楚地告诉她,这是真实不虚的。
胡颜在没有瘫痪之前,兼职是一名兴趣使然的大学外聘老师。
主职是一名富婆,靠的是自己白手起家,辛辛苦苦奋斗拼搏了5年,再加上继承了父亲的遗产,最后才得以解锁的职业。
现在她就是要去学校销假的。
此时的校园,正值毕业生离校的高峰期,毕竟现在相当一部分的大四毕业生,此时已经开始在校外找工作和实习了。
所以不时能看见一些学生,大包小包地拿着行李在校园里出没。
胡颜看着这些尚未被社会的铁拳真正毒打过的年轻人们,脸上依旧洋溢着青春勇猛无敌的气息,嘴角不禁轻挑。
真美好。
......
在胡颜对面不远处,一对男女正在结伴而行。
女生一头乱糟糟的短发,仿佛刚被从被窝里揪出来的模样,一脸无精打采地抱着一个背包在前面走着。
男生的状态就显得有几分怪异了,背着一个背包,胸前还挂着一个粉色的包包,双手一边一个带轮子的行李箱。
活像是刚从火车站出来,从乡下来城务工的负重标配。
男子似乎忍耐到了极限,开口喊道,“程娜静!自己行李自己拿!”
前面头顶似乎还翘着两根呆毛的短发女孩回过头去,对着男子万分讨好地笑着,“别嘛哥!你知道的,我这不肩周炎复发了,不然也不敢劳烦您老大驾啊!大不了完事我请你吃饭!”
庄燮抬眼看了程娜静一眼,虽然面无表情,但程娜静依旧依稀读懂了其中的嫌弃之意。
程娜静仿佛割肉一般,一脸肉疼地说,“这样!这样!学校附近新开了间店,名字叫什么投奔小烤鸭!那里的老板炮制的脆皮板卷烤鸭那叫一个皮脆肉嫩,焦皮入口即化,肉质鲜嫩,酱料还特入味!包保你食过翻寻味!”
庄燮伸手抬了抬眼镜,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呵,请吃饭?有钱请吃饭,没钱还我啊这是。”
程娜静闻言一呆,玛德,忘了这茬。
打着哈哈四处张望,想找理由岔开话题之际,头上呆毛在抖动着的程娜静看到前面不远处一道身影走来,突然眼睛一亮,“啊!胡老师!”
来人自然是胡颜。
“你是!”胡颜闻言抬起头来,看向眼前似乎有些眼熟的女孩,在脑海里搜刮着她的名字。
“我叫程娜静!在你的课上还点过我的名回答问题呢!”程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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