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郑福海一提醒,沈谨立马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明明是沈府的事,为何要让他做选择,他虽是沈府的女婿,就算要牺牲其中的一个,无论如何也轮不上他。
“皇上此举何意?!”沈谨问。
林之际眼神略带责备地望了郑福海一眼,对他的碍事厌极至极。当着皇上的身边的总管公公,拿着月银不忠于皇上,还要帮着其他人破坏皇上的计划。
“沈大人有什么疑惑在这里等皇上,让他亲自为你解释就是,亦或是回沈府一问慕大人便知。何须来问奴才,奴才只是一个传话的,不敢揣度圣心。”林之际淡淡道。
内容明明是一句很平常的话,他这样不轻不重,不急不缓的语气说出时,不知为何,沈谨心里感到有些不舒服,他的话像一根刺一样莫名其妙的扎在心里。
沈大少爷何时受过这样的罪,就算沈府如今失了圣心,他也不能容忍自己这样被人这样不明不白呛一番。
“林公公好大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和皇上谈话。”
林之际白脸一僵:“沈大人何必为难奴才,奴才不过只是一个传话的,哪敢与皇上相提并论?”这个越庖代俎的罪名他可不背。如今他得圣心又如何,若是让皇上知道他仗着自己的皇恩,作威作福,这可不是一句玩笑话了。
“公公是何意我又怎会知道,只希望公公日后谨言慎行,安心当差。”沈谨顺着台阶下,没有将事情做得太绝,凡事都要留一手,若是今日他把林之际得罪透了,难保如何不会反咬自己一口。
林之际冷哼一声,转头朝着郑福海望了一眼,留下一句:“奴才的话已经带到,奴才就先行告退了。”
临走前那意味深长的一眼,让原本还准备告知沈谨实情的郑福海顿时打退了堂鼓,刚抬起的脚不得不硬生生地收回来。
沈谨点了点头,在郑福海深沉的目光中离开了御书房。
外头发生的一切自然是入了宋珩的耳中,还有御书房内的人耳中。
御书房里,宋珩执着手里的黑棋与端坐在对面的玉妃下棋。
宋珩缓缓放下一枚棋子后,突然出声:“阿谨离开,爱妃的注意力也回到此局上了。”
玉妃听到宋珩突如其来说出这样的话微微惊讶,瞪圆了漂亮的凤眸,
紧接着不咸不淡的声音开口问道:“不知皇上从何处得来的结论?”面上看着波澜不惊,没有一点异色,只有她知道自己内心多么的波涛汹涌。
这时,林之际进来回话:“皇上,奴才按照你的吩咐将你的话全部转述给了沈大人。”他垂眸站在一旁,等了很久也没得到宋珩的回应,他很识趣地推到了一旁,站着伺候。
“爱妃冰雪聪明,颖悟绝伦,朕的意思你莫非会不明白?”殿内有外人在,宋珩没有直接点名,反而另辟蹊径,反问道。
玉妃微微蹙眉,对宋珩的话有些反感。方才最开始她听了宋珩说的那句话后,以为他知道了什么,让她震惊不已,如今宋珩说出这话之后,她连震惊也没有了,只留下反感。
他的意思不就是在说她明明心如明镜似的清楚,为何还要反问他!她自己明明已经猜到他已经知晓她与沈谨的往事,还要明知故问。
这话透露出两个意思,第一宋珩已经知道她与沈谨曾经在一起过,第二宋珩在借机嘲讽她,拿此事威胁她。
玉妃拿起白棋放在棋盘上,声音看不出喜怒哀乐来:“皇上是何意思,臣妾再聪慧也不敢随意踹度圣心。”
宋珩平淡地听完话后,探手拿起棋子准备执棋时,低着头看向棋盘上的布局,抿着嘴不言语。
原来早在玉妃棋子刚落下的那一刻,胜负已定。
黑棋败,白棋胜。
他懊恼地放下手中没有执下的棋子,转身给了林之际一个眼色,林之际了然,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爱妃棋艺始终比朕高出一筹。”宋珩淡淡称赞道,一边拿起了棋子又开始重新摆棋。
屋内只有他们两人在,玉妃也不打算卖关子,抬眸望着宋珩:“皇上何须如此谦虚,在下棋上皇上虽然下不过臣妾,可在这布局上,又有几人是皇上的对手呢?”
话音刚落,宋珩冷冷地看向玉妃,削薄的唇微抿,嗓音暗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他说:“玉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嘲讽他,讽刺他心机深沉,将人心玩弄在股掌之间。
宋珩的眼神带着冷意,盯着她的时候,自己仿佛被丛林深处的毒蛇盯上,淬着毒液的眼神宛如蛇信子一般舔舐她的肌肤,不觉发出阵阵凉意与恐惧,宋珩的残忍与深沉又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她仗着宋珩不敢杀自己,她抬起头来与宋珩对视。朱唇微启。
“皇上,臣妾曾经好生羡慕沈南雁,慕她此生与心爱之人心意相通,不离不弃,白首到老。可如今臣妾倒是有些心疼她。”心疼她明明可以拥有幸福,偏生被宋珩盯上,一辈子注定无法善终。
宋珩真是个疯子,为了得到沈南雁,丝毫不念兄弟情义,对慕昭不是软禁就是折磨。
如今他又拿沈拓的事布局,逼慕昭入局,只是为了彻底得到沈南雁。
宋珩居高临下地望着面前的玉妃,逆着灯光看不清神色,语气带着一点淬着不明意味的情绪,“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呵!!”玉妃苦笑一声,笑出了声,笑到后面都有些痴狂疯魔了,她说出这一句不单单只是为了气一气宋珩,在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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